清晨六点的青学校门口,天刚蒙蒙亮,淡金色的阳光刚越过教学楼的屋顶,就把停在路边的白色大巴车染成了暖黄色。我背着装满礼物的书包,手里还拎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要带给手冢前辈的训练录像带,跑过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桃城武正把一大袋零食往大巴车的行李架上塞,包装袋“哗啦”响,引得旁边的海堂薰皱着眉“嘶”了一声。
“堀尾,你可算来了!”桃城看到我,挥了挥手里的薯片袋,“快帮我把这个塞进去,海堂这家伙嫌我零食多,不让我放!”
海堂靠在车门边,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训练包,里面装着他的蛇球练习笔记,听到桃城的话,冷冷地说:“吃太多零食会影响体力,到了德国还要练球。”
“练球也不耽误吃啊!”桃城不服气地反驳,两人又要吵起来,大石秀一郎赶紧走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零食放下面的行李舱,别放行李架上挡路。堀尾,你的礼物没忘吧?”
我赶紧举起手里的小盒子:“没忘!训练录像带、还有我画的关东大赛比赛路线图,都带了!”
大石笑着点头,他手里拿着一叠机票和行程单,还夹着一张手写的清单,上面列着每个人的名字和带的礼物——菊丸英二带了一大盒草莓大福,说要让手冢前辈尝尝日本的点心;不二周助带了一小罐苹果酱,是他妈妈亲手做的;乾贞治带了一个平板电脑,里面存满了德国网球选手的数据分析;越前龙马则背着他的红色球拍包,手里还攥着一本德国网球赛事的手册,帽檐压得低低的,却能看到他眼底的期待。
“大家都到齐了吧?我点个名。”大石拿着清单开始念,“桃城、菊丸、不二、越前、海堂、乾、堀尾、河村……好,都到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昨天我已经跟手冢联系过了,我们的航班是上午九点起飞,中午一点左右到法兰克福机场,他会提前在机场等我们,住宿也已经帮我们订好了,就在康复中心附近的民宿,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太好了!终于能见到手冢前辈了!”菊丸蹦蹦跳跳地钻进大巴,红色护腕晃得人眼睛花,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扒着窗户往外看,“不知道德国的机场大不大?有没有草莓蛋糕卖?”
不二跟在后面上车,手里还拿着一个没吃完的苹果,笑着说:“机场应该有卖的,不过我们先去见手冢,之后再找也不迟。”
我和桃城、海堂坐在一排,桃城刚坐下就掏出薯片开始吃,海堂则从包里拿出训练笔记翻看起来,我把书包放在腿上,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礼物——除了录像带和路线图,还有我特意画的青学众人的Q版画像,每个都画了对应的招式,比如桃城的扣杀、海堂的蛇球,想给手冢前辈一个惊喜。
大巴车缓缓开动,窗外的景色慢慢往后退,从熟悉的街道到高速公路,阳光越来越亮,透过窗户洒在座位上,暖暖的。菊丸兴奋地拿着手机拍窗外的风景,时不时递给不二看:“不二前辈,你看那边的云,像不像草莓大福?”
不二笑着点头:“像,不过没有你带的大福好吃。”
乾坐在前面,拿着平板电脑跟大石讨论:“根据我的数据,法兰克福今天的气温是18度,比东京低5度,大家到了之后记得加件外套。康复中心附近有三个网球场,其中一个是红土场,我们可以趁空闲去练球,适应一下不同场地的手感。”
“红土场?”越前抬起头,眼神亮了亮,“我还没在红土场上打过,正好试试。”
桃城也停下吃薯片,凑过来说:“红土场是不是跑起来更容易滑?我得提前练练步法,别到时候摔了。”
海堂从笔记里抬起头,冷冷地说:“我早就练过红土场的步法,到时候可以教你。”
“谁要你教啊!”桃城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悄悄把薯片袋往海堂那边递了递,海堂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片,放在嘴里慢慢嚼。
我看着他们斗嘴,忍不住笑了——这就是我们青学的氛围,不管平时怎么吵,一到关键时刻就特别团结。想起出发前妈妈给我装的点心,我从书包里拿出来,分给大家:“这是我妈妈做的铜锣烧,大家尝尝,到了德国可能就吃不到了。”
“哇!谢谢堀尾!”菊丸第一个伸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大口,眼睛都亮了,“好吃!比外面买的还甜!”
不二也拿了一个,慢慢吃着,说:“阿姨的手艺真好,下次有机会要请教一下。”
大巴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到了东京成田机场。大家拎着行李下车,看着巨大的机场航站楼,都忍不住感叹:“好大啊!比我们上次去关东大赛的赛场还大!”
大石带着我们先去换登机牌,排队的时候,菊丸突然惊呼:“糟了!我的草莓大福好像超重了!”他拎着点心盒晃了晃,里面的大福还在“咚咚”响。
乾赶紧拿出平板电脑计算:“飞机托运行李限重23公斤,你的点心盒大概2公斤,加上行李应该没问题,实在不行我帮你分担一点。”说着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空袋子,装了两盒大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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