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的佛山,空气中带着一丝清冽。我的个人生活,也走到了一个需要重新规划与安顿的节点。
阿英,这个从小跟在我身后、如今已勇敢表露心迹的青梅竹马,即将完成学业,她的未来需要明确的安排。茹梦在林氏陶瓷的工作得心应手,我们的一双儿女怀瑾和握瑜,正咿呀学语,慢慢长大,他们需要更稳定、更宽敞的成长空间。苏琳,怀着身孕,虽然我们关系特殊,但那份责任无法推卸。版纳的玉兰阿姨一家,在老爸的诚挚邀请和我的多方劝说下,终于同意来佛山定居,他们需要一个安身之所。还有陈雪,这位一路从昆明追随我到佛山,为清源资本高管安家、为“琢玉新生”乃至我个人的诸多事宜奔波劳碌的女闺蜜,她的付出与功劳,值得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安稳的港湾。
这些都需要一个实实在在的“家”来承载。
这个想法在我心中酝酿许久,我首先与老爸和茹梦进行了沟通。老爸对此表示支持,他深知家族人丁渐旺,分散居住并非长久之计,集中安置更便于照应。茹梦一如既往地展现出她的大度和包容,她理解我的考量,也明白这对于整个“大家庭”和谐的重要性,只是温柔地提醒我注意预算和后续的管理。
我与顾千羽、苏瑾和陆雪见聊了聊,她们都很理解。
这天傍晚,我没有提前打电话,直接去了陈雪在佛山新城租住的公寓。敲开门,她刚沐浴完,穿着一身浅粉色的丝质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散发着清新的沐浴露香气。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惊喜。
“阿清?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她侧身让我进屋。
公寓不大,但收拾得整洁温馨,充满她的生活气息。我跟她走进客厅,看着她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和带着水汽的妩媚模样,心中微动。
“没什么事,正好路过,过来看看你。”我在沙发上坐下。
陈雪给我倒了杯水,在我身边坐下,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少来,你没事才不会突然‘路过’我这里。”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湿发,指尖划过她温热的脸颊。她的身体微微一僵,脸颊迅速泛红,眼神有些闪烁,却没有躲开。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我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顺着鼻梁,缓缓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开始是轻柔的,带着试探,但很快,在陈雪生涩却热情的回应下,变得深入而缠绵。她似乎等待这一刻已久,双臂主动环上我的脖颈,身体软软地靠向我。
我们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紧密相拥。隔着薄薄的睡袍,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我的吻细密地落下,从唇瓣到脖颈,再到裸露的肩头。她的手也无意识地在我后背游走,呼吸愈发急促。睡袍的带子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曼妙的弧度。我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间流连,感受着她的情动。
意乱情迷之中,我们几乎突破了所有障碍,坦诚相对,体温灼人。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着。陈雪眼神迷离,带着情欲的氤氲和一丝不解。
我看着她,深吸一口气,用极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声音沙哑:“雪儿……不行……”
陈雪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被理解和感动取代。她明白,我珍惜她,不愿意在这样一种随意的、临时起意的状态下占有她。她轻轻点了点头,将脸埋在我胸口,低声说:“我知道……没关系……”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平复着激荡的心绪。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这份极致的亲密,已经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良久,我帮她整理好睡袍,自己也穿好衣服。“走吧,”我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吃晚饭,有正事跟你商量。”
陈雪脸上红晕未退,乖巧地点点头:“好。”
我们去了佛山新城一家格调高雅的西餐厅。落座后,点完餐,气氛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自然,只是彼此眼中多了一丝心照不宣的亲密。
“说吧,大老板,有什么重要指示?”陈雪抿了一口水,笑着问我,眼神明亮。
我看着她,正色道:“雪儿,我想在新城别墅区,再购置六栋别墅。”
陈雪拿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她专业的姿态:“五栋?是……为了清源资本后续引进人才做准备吗?”
我摇摇头:“不全是,是私用。为了阿英、茹梦、苏琳、玉兰阿姨一家,还有……你。留一栋备用。”
陈雪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解释道:“阿英快毕业了,需要自己的空间。茹梦和孩子们,现在住的虽然不错,但考虑到孩子长大,以及她爸妈、茹曦和茹恩偶尔过来,需要更大更稳定的家。苏琳的情况你也知道,她怀着孩子,需要妥善安置。玉兰阿姨一家过来,不能一直住酒店或临时住所。至于你……”我深深地看着她,“雪儿,你为我,为我们这个大家,付出了太多。我不想你再租房子住,你应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按照自己心意布置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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