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琢玉新生总部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来自缅北的玉石矿主罗梭温夫妇,他们既是重要的原石供应商,也是丹莱与丹依的父母。
秦洛衣与陆知遥在门口迎接,她们一个雍容大气,一个知性干练,代表了“琢玉新生”最高的专业素养与待客礼仪。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停下,首先下车的是一位身材不高、穿着缅甸传统笼基、面色精明的中年男子,他眼神锐利,习惯性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正是罗梭温。随后是一位穿着华丽缅装、气质温婉的妇人,她是丹莱姐妹的母亲杜温。
“罗梭温先生,杜温夫人,欢迎来到琢玉新生。”秦洛衣上前一步,微笑着用缅语问候。
陆知遥也微笑着颔首致意,她的目光与罗梭温审视的眼神一触即分,从容而专业。
“秦总裁,陆总监,久仰大名。”罗梭温操着带有浓重缅语口音的中文,脸上堆满生意人惯有的热情笑容,用力与秦洛衣和陆知遥握手。杜温夫人则显得更为含蓄,微笑着行礼。
在秦洛衣和陆知遥的引领下,罗梭温夫妇参观了“琢玉新生”的总部。从设计感十足的产品展示厅,到技术先进的玉雕工作室,再到数据实时跳动的运营中心和充满文化气息的品牌策划部。一路走来,罗梭温眼中的精明算计逐渐被惊叹所取代。他见过很多玉石商人,但像“琢玉新生”这样,将传统工艺、现代管理、品牌文化和互联网营销结合得如此完美的企业,还是第一次见到。
“秦总裁,贵公司的运作模式,让我大开眼界。”罗梭温由衷地赞叹,“难怪你们对原石品质和稳定供应的要求如此之高。”
“罗梭温先生过奖了。”秦洛衣淡然一笑,“‘琢玉新生’追求的是与最优质的原料源头建立长期、稳定、互信的合作关系。您的矿场出产的原石,品质上乘,是我们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
接下来的商务洽谈在秦洛衣的办公室进行。陆知遥展示了精心准备的数据分析,阐述了未来扩大合作规模、建立更紧密供应链协同的构想。罗梭温听得非常认真,不时提出一些尖锐但专业的问题,秦洛衣和陆知遥都一一给予了清晰而有说服力的解答。
“看来,我们之前的合作,只是开始。”罗梭温最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秦总裁,陆总监,你们的专业和远见,让我对未来的合作充满信心。具体的细节,我们可以让团队后续跟进。”
商务环节结束后,罗梭温夫妇在我的安排下,前往云栖九号别墅看望女儿。
车子驶入幽静的云栖园,停在别墅门前。得到消息的丹莱和丹依早已在门口等候。当罗梭温夫妇下车,看到站在眼前的两个女儿时,两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目光落在丹莱身上时,那份震惊几乎无法掩饰。
眼前的丹莱,穿着一身藕荷色的改良旗袍式连衣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将她清丽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出众。最关键的是她的神态,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总是低眉顺眼、沉默寡言的女儿,她站姿优雅,眼神明亮而自信,嘴角带着从容得体的微笑,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阿爸,阿妈。”丹莱上前一步,用缅语清晰地问候,并自然地接过了杜温夫人手中的小件行李。
“阿爸,阿妈!”丹依也欢快地扑上来,亲昵地挽住母亲的手臂,她还是那样明媚活泼,但眉宇间似乎也多了几分被爱情和知识滋养后的柔媚风韵。
“丹莱……你……”罗梭温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他精明一世,看人极准,却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气质卓然的女子,与记忆中那个几乎被他忽略的“影子”女儿联系起来。
杜温夫人更是激动地握住丹莱的手,上下打量着,眼中瞬间涌上了泪花:“莱莱……你……你变了,变得阿妈都快认不出来了……”她用的是缅语,声音哽咽。
丹莱微笑着,反手握住母亲的手,也用缅语轻声回应:“阿妈,我在这里很好,学到了很多,也长大了。”
进入别墅,茹曦带着林玥和林晨在客厅玩耍,看到客人,微笑着起身招呼。宽敞明亮的空间,雅致温馨的布置,其乐融融的氛围,都让罗梭温夫妇暗自点头。
晚餐是丰盛的家宴,气氛融洽。罗梭温看着谈吐得体、甚至能就企业管理与他简单交流几句的丹莱,再看看越发娇俏可人、在餐桌上活跃气氛的丹依,心中感慨万千。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过去对丹莱的忽视是多么大的错误,也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将两个女儿送到昆明,是一个何等正确的决定。林先生不仅是他重要的商业伙伴,更是他两个女儿的贵人。
饭后,罗梭温夫妇与女儿们在客厅叙话,我则借故回到了书房,给予他们家庭独处的空间。
夜色渐深,罗梭温夫妇被安排在了别墅的客房休息。别墅也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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