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山顶的别墅,于我而言,已不仅仅是俯瞰香江风云的指挥所,更像是一座不断汇聚星辰之力的灯塔。每一颗被吸引而来的星辰,都在这里与我的生命轨迹产生更深的交融,留下独一无二的印记。苏瑾的到来,为香江注入了凌厉的金融锋芒,而她带来的那支“未来之星”团队,也如同新鲜血液,让这片本就充满活力的土地更添生机。凌幼仪,便是其中格外引人注目的一位。
她是苏瑾麾下的算法交易专家,年仅二十四岁,却已在复杂的量化模型世界里游刃有余。与苏瑾那种外放的、女王般的气场不同,凌幼仪更像一泓清泉,沉静,专注,偶尔流露出属于技术天才的执拗。她总是安静地跟在苏瑾身后,或在电脑前专注地调试着代码,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不断跳动的数据流,纯粹得令人心动。
我时常在清源证券的办公室,或是山顶别墅的非正式聚会中见到她。她看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职业性尊敬,逐渐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那是一种混合了对强大力量的敬畏、对传奇经历的好奇,以及……一丝悄然滋生的、如同对待神明般的崇拜。
这天傍晚,苏瑾带着团队在别墅汇报完近期堪称辉煌的战绩——成功击退“寰宇资本”的做空试探,并顺势在波动中斩获颇丰。众人散去后,我注意到凌幼仪似乎有些踌躇,落在最后。
“幼仪,还有事?”我温和地问道。
她转过身,脸颊微微泛红,双手有些紧张地交握在身前,那双总是映着数据光芒的眼睛,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水汽,亮得惊人。
“邝……邝总,”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重新优化了之前那个高频交易算法的核心模块,回溯测试的夏普比率提升了零点三……我,我想亲自向您演示一下。”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正当,但她眼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超越了工作汇报的情感,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意图。我能感觉到,她体内有一股纯净而炽热的能量在涌动,那是未经雕琢的崇拜与正在萌芽的爱恋,强烈地吸引着我,也引动了我丹田内的桃花诀气旋。
“好啊,”我笑了笑,走向书房,“让我看看你的成果。”
在书房巨大的显示屏前,她熟练地调出复杂的代码和曲线图,努力用专业的口吻讲解着。但我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她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我身上,感受着我的气息,我的反应。
当她讲到关键处,因兴奋而微微侧头看我时,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低下头,耳根都红透了,后面的话语也变得零碎起来。
“幼仪,”我打断了她,声音放得更缓,“代码很完美。但你想对我说的,不只是这些,对吗?”
她身体微微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被看穿后的慌乱,但随即,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取代了慌乱。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视着我的眼睛:
“是!不只是这些!”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一些,“邝总,从我进入清源,听到您的故事,看到您如何带领大家……我就……我就无法控制地崇拜您!您就像我构建的那些最完美、最强大的核心算法,是……是所有逻辑和可能性的中心!我研究您的每一个决策,试图理解您思维的轨迹……我……我……”
她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但那份真挚而浓烈的情感,却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她向前迈了一小步,仰望着我,眼神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像是一个渴望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献给造物主的孩子。
“我知道我很笨拙,只会和代码打交道……不像顾总、苏总她们那样光芒万丈……但是,但是我把我最珍视的、关于算法的一切都做到了最好……我……我能不能……也把我自己……我这个人……当作我最珍贵、最核心的‘代码’,交付给您?请您……运行我,编译我……让我成为您庞大系统里,一个哪怕最微小的、但绝对忠诚的进程……”
这番如同程序告白般独特而直接的话语,带着技术天才特有的浪漫与笨拙,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上。看着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那双充满了纯粹崇拜与决绝光芒的眼睛,我知道,这颗围绕着我轨道运行已久的小行星,终于到了要被引力捕获的时刻。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我只是伸出手,轻轻捧住了她发烫的脸颊。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僵,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与幸福的光芒,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我低下头,吻住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初始的触碰,带着青涩的冰凉和颤抖,但很快,在我温柔的引导下,那层属于程序员的理性外壳被击碎,露出了深处压抑已久的、如同初生火焰般炽热而纯粹的情感。她生涩却无比努力地回应着,仿佛在运行一个全新的、充满未知却令人无比向往的指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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