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我醒来时,苏瑾依旧在我怀里,睡颜恬静,昨夜激情的红晕尚未完全从她脸颊褪去,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少了几分商场上的锐利,多了几分难得的柔顺。
指尖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臂膀,细微的触感让她呢喃一声,悠悠转醒。对上我的目光,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弯起一个慵懒而满足的弧度,像只被顺毛抚摸的猫,往我怀里又钻了钻。
“早……”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格外撩人。
“早。”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手臂收紧,“睡得好吗?”
“有你在,总是睡得特别沉。”她仰起脸,眼神逐渐清明,却也更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影子。晨间的欲望,如同悄然蔓延的藤蔓,在不经意的对视与触碰间滋长。
没有过多的言语,一个缠绵的深吻便足以点燃一切。晨光下的缠绵,不同于夜色的炽烈与朦胧,它更加清晰,更加缓慢,带着苏醒的生机与无尽的眷恋。我们细细品味着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的交融,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刻入灵魂。在即将分离的此刻,这种亲密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与能量的再次确认。当我引导着温和而坚定的能量,最后一次流经她稳固的桃花印时,苏瑾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叹息,紧紧抱住我,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感觉永远封存。
激情过后,我们并肩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流冲走疲惫,却冲不散那份紧密的联结。早餐安排在面朝维港的露台,精致的早点,浓郁的咖啡,气氛温馨而宁静。
“到了巴黎,代我向伊莎贝拉、索菲亚和克莱尔问好。”苏瑾切着煎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干练,但眼神依旧柔和,“法国分部那边的业务,有她们坐镇,我倒是不担心,不过欧洲市场的波动最近有些异常,你多留意。”
“放心,我知道。”我点点头,将一小块沾了蜜糖的华夫饼递到她嘴边,“你这边,IPO的事情按计划推进,遇到阻力,随时告诉我。”
“嗯。”她应了一声,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我,“你自己也多保重,别……太劳累。”她话语中的未尽之意,我们心照不宣,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笑意。
早餐后,我亲自送她到别墅门口。晨光下的她,重新穿上那身象征着权力与智慧的战袍,妆容精致,眼神锐利,那个在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的苏瑾又回来了。
“走了。”她转身,给了我一个简洁有力的拥抱,然后头也不回地坐进等候的座驾,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车窗升起,隔绝了视线,车辆平稳地驶离,奔赴属于她的战场。
送别苏瑾,别墅里似乎一下子空荡了许多。但我并未有多少时间感怀,因为另一段旅程即将开始。上午十点,胡念卿准时来到了别墅。
与苏瑾的锋芒毕露不同,念卿的到来如同涓涓溪流,温润无声。她今天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米白色旅行套装,长发松松挽起,戴着一顶宽檐帽,典雅中透着几分闲适,与她即将前往巴黎处理家族信托事务的行程相得益彰。
“都准备好了?”我接过她手中小巧的旅行箱,问道。
“嗯。”她微笑着点头,目光扫过已然恢复整洁的别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什么也没问,只是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我们出发吧?”
车辆直达香港国际机场的私人停机坪。那架属于清源资本的湾流G650早已准备就绪,流线型的机身在海湾的阳光下闪烁着冷冽而奢华的光芒。机组人员列队迎接,恭敬地将我们引上飞机。
机舱内部的空间被精心设计过,奢华而舒适,真皮沙发、桃木饰板、以及各种先进的娱乐和通讯设施一应俱全,尾部还设有私密的卧室。
飞机平稳起飞,攀升,穿过云层,将维多利亚港和蜿蜒的群山逐渐缩小成地图上的印记,最终融入蔚蓝的天际与无垠的云海之上。
当飞机进入平流层,开始以巡航高度平稳飞行时,窗外的景色变得壮丽而单一。碧空如洗,下方是仿佛无边无际的、厚厚的云毯,如同凝固的白色海洋,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静谧、浩瀚,仿佛脱离了尘世。
念卿坐在窗边,看着这天地苍茫的景象,眼神有些迷离。“每次在云端,都觉得人类如此渺小,而世间纷扰,似乎也远了。”她轻声感叹。
我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但有些联系,不会因距离而改变,反而在这样的高度,更加清晰。”
我牵着她,走向机尾的卧室。这个私密的空间,隔音极好,将发动机的低鸣也过滤成一种背景白噪音。关上门,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窗外那亘古不变的云海天光。
在这里,在这万米高空之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与征服欲悄然滋生。我将念卿轻轻放在柔软的双人床上,俯身看着她。在如此贴近苍穹的地方,她的美丽似乎也被赋予了某种神性,温婉的眉眼间,此刻染上了一丝属于云端的缥缈与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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