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期间与胡念卿数度云端激情缠绵,私人飞机终于平稳地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初秋的巴黎,天空是一种清澈的灰蓝色,阳光和煦,空气中带着凉意与落叶的微醺气息。
通过VIP通道,远远便看到了那道熟悉而亮丽的身影。索菲亚·陈,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焦糖色风衣,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松散而时髦的低髻,几缕碎发垂落在耳侧,衬得她白皙的肌肤和立体的五官愈发醒目。这位哈佛女孩,此刻正踮着脚尖,脸上洋溢着混合着职业性干练与个人情感的灿烂笑容,用力向我们挥手。
“Boss! Hu!”她快步迎上来,先是向我们问候,随即很自然地先与我交换了一个贴面吻,动作流畅而大方,带着美式的热情,然后又与念卿轻轻拥抱。
“索菲亚,辛苦你来接机。”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那里面的思念与喜悦毫不掩饰。
“My pleasure!”她笑着,接过念卿手中的一个小提包,动作自然,“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去杜兰德庄园吗?”她的效率一如既往。
车辆驶出机场,穿梭在巴黎初秋的街道上。梧桐树叶已染上淡淡的金黄,塞纳河波光粼粼,空气中弥漫着咖啡香与面包的暖意。索菲亚坐在副驾驶,语速轻快地向我们汇报着巴黎分部近况,以及杜兰德庄园那边的安排,偶尔回过头来,眼神与我在后视镜中交汇,带着一丝只有我们才懂的亲密。
抵达戒备森严的杜兰德庄园时,已是午后。古老的石砌建筑在秋日阳光下显得庄重而宁静,精心打理的花园里,秋菊正盛。听到车声,庄园的大门打开,克莱尔·杜兰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下身是简单的深色长裤,比起记忆中那位飒爽的女刑警,眉宇间多了几分母亲的柔光。她怀中抱着一个儿子,身边站着一位保姆,抱着另一个儿子。
“清!”看到我,克莱尔冰蓝色的眼眸瞬间被点亮,她快步上前,在我下车的第一时间便投入我的怀抱,不顾旁边还有他人,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充满思念的吻。怀中的宝宝被挤在中间,发出不满的咿呀声。
“克莱尔,我来了。”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心中涌起浓浓的歉意与怜爱。目光随即落在她怀中和保姆怀里的两个小家伙身上——我们的双胞胎儿子,亚历山大和雨果。半岁大的他们,白白嫩嫩,睁着如同他们母亲一样漂亮的蓝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以及他们突然出现的父亲。
念卿也下了车,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克莱尔这才注意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我,但依旧紧紧挽着我的手臂,用略带口音但很清晰的中文向念卿问候:“念卿,欢迎你来巴黎。”
“克莱尔,好久不见,你和孩子们都好吗?”念卿走上前,温柔地摸了摸宝宝们的小脸,动作自然亲切。
一行人进入庄园温暖的客厅。壁炉里生着火,驱散了秋日的凉意。我将两个儿子轮流抱在怀里,那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混合着初为人父的喜悦与长时间缺席的愧疚,充盈在心间。小家伙们似乎并不认生,在我怀里扭动着,亚历山大甚至伸出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指。
“他们很像你,清。”克莱尔靠在我身边,目光片刻不离我和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眼睛像你,很漂亮。”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稍作安顿后,念卿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克莱尔,按照阿清的安排,为亚历山大和雨果设立的家族信托,文件已经根据法国法律和我们的架构要求最终定稿了。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们今天就可以签署。”念卿的声音温和而专业。
克莱尔点点头,接过文件。她虽然是刑警出身,但在杜兰德家族的熏陶下,对法律和财务文件也有相当的阅读能力。她仔细翻阅着,偶尔提出一两个问题,念卿都给予了清晰耐心的解答。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念卿的家族信托,守护着我遍布全球的爱人与子嗣的未来,这份超越寻常情感的、基于责任与契约的纽带,或许比单纯的爱情更为牢固和深远。
签署过程庄重而顺利。当克莱尔和作为监护人的我分别在文件上签下名字,这份承载着巨大财富与深沉关爱的信托正式生效。克莱尔看向我的眼神,除了爱意,更多了一份安心与托付。
傍晚,杜兰德先生——克莱尔的父亲,那位在法国政坛颇有影响力的内阁大臣回到了庄园。他见到我,并没有过多寒暄,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扫过我和克莱尔以及两个孙儿,眼中流露出满意与欣慰。
“晚上在家里准备了晚宴,为你和胡小姐接风。”杜兰德先生语气温和,“都是家人,不必拘束。”
晚宴设在庄园的餐厅,长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银质烛台点亮了温馨的氛围。菜肴是精致的法国家常菜,佐以庄园酒窖珍藏的红酒。席间,杜兰德先生询问了我一些关于亚洲经济和新盛鼎IPO的看法,我谨慎而坦诚地与他交流着。念卿则与克莱尔低声交谈着育儿经和巴黎的时尚,气氛融洽得如同真正的一家人。索菲亚也在一旁,偶尔用流利的法语补充一些商业上的细节,展现出她出色的能力和融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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