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秃子被带到十六铺码头仓库的夜晚。
夜里雾气很浓,还带着一股脂粉味,从雕花窗户缝里钻进来。
屋里挂着的金灯笼,灯光摇摇晃晃地照在黑木翔太通红的脸上。
这是在虹口社区,他们东洋人自己的酒店,这里有全国各地前来淘金的女人,在这里只要有金钱,可以享受到你所想象的一切。
黑木翔太歪在软塌上,大手死死掐住舞女的腰,力气大得像铁钳子,舞女身上的白纱衣服都被扯得开了口子,大片皮肤露在外面。
舞女吓得浑身打颤,头上的玉簪掉下来,珠子滚在红地毯上乱蹦。
黑木翔太却笑得让人发毛,那笑声听着就瘆人。
颤抖吧,对大东洋帝国恐惧,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黑木用东洋刀挑起女子的下巴,刀刃擦过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他忽然仰头大笑,酒气喷在女子惊恐的脸上,知道吗?你们这些支那女人的眼泪,比樱花还要美丽。
黑木突然掐住舞女下巴,指甲深深陷进皮肉:支那女人...细皮嫩肉也是最适合做标本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慢慢的欣赏!
舞女举着酒盏的手僵在半空,她一动也不敢动,恐惧充满了她的内心,她只是想出三来挣一笔钱,好回去给卧病在床的弟弟买一些好一点的药,她的瞳孔里映出黑木泛红的癫狂眼神。
说罢,他将女子狠狠推向同在一个屋里喝酒的佐藤雄一。
佐藤雄一脸上的疤痕随着狞笑扭曲,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东洋服装的纽扣!
黑木君还是太偏爱女体。佐藤雄一用匕首挑起块糕点,刀尖抵在舞姬颤抖的唇间,我倒觉得十岁小孩的尺骨更有趣——打磨成烟斗,握在手里温润如玉。
他突然将糕点塞进女子口中,看着她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发出冷笑。
孩童的骨头最是细腻,用来做烟斗,抽起来都带着奶香。佐藤雄一一边说着,眼睛一边透露出痴迷的目光。
冰城的冻土层...他歪斜着凑近舞姬,酒气混着血腥气喷在对方脸上,大东洋帝国的马路大,冻成冰雕再剖开,器官还冒着热气!
他突然抓住女子的手腕,用力一拧,手部骨骼受伤的“嘎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舞女惨叫着跪倒在地,却被他一脚踩住后背,看好了,因为你们的国家懦弱,那你们应该是任我们玩弄的下场!哈哈哈哈哈!佐藤雄一发出了癫狂的笑声。
黑木翔太抓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他看着佐藤雄一正在让那舞女脱光了衣服,然后摆出羞耻的造型,任他玩弄猥亵。
佐藤君每周三,满洲铁路3号专线,那些挤在闷罐车里的样子,可比这有趣多了。
黑木摇晃着从怀里摸出张照片,那是月光下,戴脚镣的男女蜷缩在闷罐车厢里,车厢铁皮上模模糊糊印着137。
黑木翔太晃着酒壶,突然将残酒泼在女子身上,记住了,你们不过是大日本帝国实验台上的马路大,连畜生都不如!
两人癫狂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金黄色宫灯的光影中,倒映着他们扭曲的面孔和女子绝望的身影。
佐藤雄一弯腰拾起刚才黑木翔太扔的酒壶时,指尖触到黑木翔太刚刚拿出来的照片,它的背面有一个烫金印章——那只衔着毒蛇的骷髅头,正是防疫给水部的徽记,此刻在灯火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黑木翔太没会佐藤雄一的动作,他边喝酒边说:“佐藤君,沈家的人怎么办?估计他们家的那个独苗根本不了解他们的家族的情况,他关在巡捕房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了,关于三年前文物南迁的信息,沈佑铭根本不知道。”
佐藤雄一一边摆弄的那个舞女,不顾她的哀嚎,一边阴笑着回复道:“黑木君不用担心,沈佑铭签署的转让协议,让我们东洋株式会社现在可以占到他们纺织厂的股份的4成。
到时候我们再用一些手段,把他的整个纺织厂夺过来,只要他们能给到我们想要信息,纺织厂我们完全可以还给他们。
到的时候,这些东西照样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
该清理垃圾了。佐藤用染血的手帕擦拭匕首,看着黑木揪住舞女头发拖向隐蔽的铁门里,女子挣扎时在地毯上留下蜿蜒的血痕。
当铁门重重关闭的刹那,他对着镜中映出的疤痕轻笑,刀尖挑起块沾血的绸缎:这颜色,倒是和红色的宝石很配啊。
不用问,过了今晚,现在这个尖叫的舞女也得变成照片里的,塞进北上的闷罐车厢。
………
第二天的夕阳把沈家大宅的青瓦染成暗红色时,沈佑铭站在二楼回廊,听着大姐夫的帮会里,智多星林鹤轩的汇报!
他们两人现在还是呆在十六铺都码头的废弃仓库里,因为浑身血痂未愈,还要养两天伤,到时就可以出去,回到他们的地盘了。
四少爷,林鹤轩摇着折扇拾级而上,金丝眼镜在余晖中闪过冷光,这两人虽是丧家犬,却也有几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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