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铭躲在贺猛身后,心急如焚,时间但耽搁的越久,冲出去的希望就越小。
这样下去,他们根本冲不出去。
“小少爷!看上面!”贺猛突然大喊。
沈佑铭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方是通风管道,管道口距离地面大约有三米多高。他立刻明白了贺猛的意思,“你先上,我掩护!”
沈佑铭说着,拿着枪开始疯狂射击,吸引着敌人的注意力。
贺猛将大战锤背在身后,双手抓住货架,猛地一用力,身体如灵猿般向上攀爬。
守卫军发现了他们的意图,火力纷纷转向贺猛。
贺猛见状,又从腰间摸出一枚特制的手榴弹,拉开保险,用力扔向重机枪阵地。
“轰”的一声,重机枪都被炸得粉碎,周围的士兵们死伤一片。
趁着这短暂的混乱,贺猛已经爬上了通风管道,他伸出手,喊道:“快!”
沈佑铭一个助跑,纵身一跃,贺猛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进了通风管道。
“呼……”两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下方传来刀疤军官的怒吼:“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抓回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枪声在后面响起。
沈佑铭和贺猛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只路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快速爬行。
在管道内闷热异常,汗水很快就湿透了他们的衣服。
爬了大约十几分钟,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光亮。
两人心中一喜,加快了速度。
当他们钻出通风管道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这里距离实验室的主出口不远,但周围依然有不少巡逻的士兵。
沈佑铭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旁边有一辆军用卡车,卡车后面堆放着一些杂物。
“我们先抢那辆卡车,向东北角冲,老周和阿彪还在那边掩护着我们的后路。也不知道这时阿九他们冲出来了没有?”沈佑铭指着那辆卡车思考了一下说道。
贺猛点点头,两人悄悄地靠近卡车。
当一名士兵经过时,贺猛突然出手,一个锁喉,然后用力将士兵的喉管打碎了。
另一名士兵刚要呼喊,沈佑铭已经冲上前去,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士兵也应声倒地。
两人迅速跳上卡车,贺猛发动引擎,卡车轰鸣着向出口冲去。
在出口处的守卫反应过来,开始疯狂射击。
沈佑铭探出车窗外,枪还在不断还击,子弹打在卡车的车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就在卡车即将冲出出口时,一辆装甲车突然横在了出口处。
贺猛咬紧牙关,加大油门,卡车如同一头疯狂的野牛,径直撞向装甲车。
“轰”的一声巨响,卡车车头严重变形,装甲车也被撞得向后滑行了一段距离。
沈佑铭和贺猛被撞得七荤八素,但他们顾不上疼痛,推开车门,跳下卡车。
贺猛从车上扯下一条绳索,将大战锤绑在腰间,沈佑铭则捡起地上散落的子弹,重新装填好枪支。
“这边!”沈佑铭指着旁边一条通向东北角方向狭窄的小路喊道。
两人沿着小路狂奔,身后不断传来守卫军的喊叫声和脚步声。
小路崎岖不平,布满了碎石和荆棘,但他们没有丝毫减速。
跑着跑着,前方的一条岔路口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沈佑铭赶紧把枪抬起,枪口指向那两道身影,而这两道身影看到有人后,先是吓得一跳,再后面看到贺猛那高大的身体后,那两个身影先叫出了声:“是沈大哥!和猛子哥!“
沈佑铭和了贺猛听见叫声后,仔细一看,居然是阿九与断指张两人!
“你们也从实验室里出来了,怎么样?有人受伤吗?”沈佑铭见到是他们两人,关心着问道。
阿九听到沈佑铭的问话,回答道:“沈大哥,我们还好,后面还有几个东洋人被抓的同胞,确定是刚抓进来,还没有做过病毒试验的!”
“那我们赶紧从这出去,有什么回船厂基地再说!”沈佑铭见众人基本没受什么伤,但后面还有追兵,让大家先撤回去。
“我们……我们成功了吗?”贺猛艰难地说道,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沈佑铭也笑了笑,“是啊,不过我们还不能放松,得一起尽快离开这里,走,先和老周他们会合!”
原来沈佑铭冲进实验室核心区的时候,阿九和断指张还在实验室外等迷药生效!
当迷药的雾气在实验室走廊里渐渐稀薄,化作一缕缕诡谲的青烟,缠绕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如同亡者的叹息。
阿九蹲在通风口下,指尖捻起一撮凝结在地面的淡绿色粉末,放在鼻尖轻嗅,随即蹙眉将粉末甩开。
他身后的断指张则紧握手中的锯齿短刀,缺了一根指节的右手虎口处青筋暴起,刀身映出他脸上那道从颧骨延伸到下颌的疤痕,在应急灯的红光下宛如一条扭曲的血蛭。
“阿九,差不多五分钟了。”断指张的声音沙哑如磨砂,“这鬼药劲儿该散了,再不走,等那帮穿白大褂的醒透了,咱们就得搁这儿喂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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