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铭模拟实验体挥拳的动作,大喊:“贺猛,往左边躲!别硬接!”
贺猛一开始总躲不开,被沈佑铭的拳头(没用力)砸在胸口,后退好几步。,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沈哥,我反应有点慢了。”
“慢就练到快。”沈佑铭捡起地上的木棍,“你力气大,只要躲开实验体的攻击,打它的关节——膝盖、胳膊肘,这些地方最脆。”
贺猛点点头,重新摆好姿势,这次沈佑铭再挥拳,他居然真的往左边躲了过去,还趁机用木棍打了沈佑铭的胳膊一下。
“对!就是这样!”沈佑铭笑了,贺猛也咧开嘴,露出憨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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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傍晚时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新画的图:“沈哥,地下二层的通风口在西侧,离囚室不远,能容一个人爬进去,守卫换间确实是三点,换班时一层只有两个守卫,二层三个,三层四个。”
第二天凌晨两点半,老周开着一辆破旧的卡车,载着沈佑铭、贺猛、阿武、阿九、李秀莲往码头去。
卡车车厢里堆满了武器——改装步枪、短刀、斧头,还有老周彪做的十个冷冻炸弹、五个烟雾弹。
李秀莲抱着装血清的盒子,脸色有点白,但眼神很坚定:“沈哥,我跟你们一起去,要是遇到半异化体,我或许能帮上忙。”
沈佑铭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李秀莲懂母体孢子的特性,而且本身就是母体基因的异化体,说不定真能有用。
卡车停在离大和株式会社的仓库,一条街的地方,陈三响已经带着二十个军统队员在那里等着。
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短打,手里拿着枪,有的扛着机枪,脸上涂着黑灰,看起来杀气腾腾。
“沈先生,都准备好了。”陈三响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我们分两组,一组攻前门,一组绕到后门,三点整准时开枪,吸引里面的守卫。”
沈佑铭看了看表,两点五十五分:“好,我们去通风口,你们动手后,我们就进。”
陈三响点点头,转身对队员们下令:“兄弟们,里面有我们的同胞等着救,东洋鬼子不是人,今天跟他们拼了!”队员们齐声喊:“拼了!”
三点整,“砰!砰!”两枪清脆的枪声划破夜空。
陈三响带着一组队员冲向仓库前门,机枪“哒哒哒”地响起来,子弹打在红砖墙上,溅起一片火星。
门口的两个东洋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机枪扫中,倒在地上。
“冲进去!”陈三响大喊,队员们跟着他冲进仓库一层。
里面的东洋兵(大概十个)赶紧拿起枪反击,子弹在仓库里乱飞,一个军统队员的胳膊被打中,他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纱布,胡乱缠了两下,继续开枪:“妈的,东洋人,爷爷跟你们没完!”
沈佑铭等人趁机绕到仓库西侧,阿九用工具撬开通风口的盖子,钻了进去。
通风管道很窄,只能一个人爬,里面满是灰尘,阿九在前面带路,沈佑铭、贺猛、阿武、李秀莲跟在后面。
爬了大概十分钟,阿九停了下来,用手电筒照了照下面,是地下二层的走廊,三个守卫正在往一层跑,应该是听到了枪声。
“就是现在!”阿九打开通风口的盖子,跳了下去,落在一个守卫后面,用短刀捂住他的嘴,一刀割喉。
另一个守卫刚要转身,阿武跳下去,用枪托狠狠砸在他的头上,守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第三个守卫想跑,贺猛跳下去,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举起来,然后重重摔在地上,守卫当场昏了过去。
“你们快去救人!”沈佑铭喊了一声,阿九拿出万能钥匙,打开囚室的门。
里面的人看到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哭声。
“大家别慌,跟我走,从通风口出去,外面有人接应,赶紧走!”
阿九大喊道,待实验的人赶紧跟着他往通风口跑,一个老婆婆拉着阿九的手,不停地说“谢谢”,阿九只能说“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地下三层传来“吼!”的一声巨响,整个走廊都在震动。
“不好,实验体出来了!”沈佑铭脸色一变,拔出腰间的手枪,“贺猛,你跟我去三层,阿武,你带李秀莲帮阿九送同胞,老周在通风口外接应,注意安全!”
“好!”阿武点点头,和李秀莲往通风口走。
沈佑铭和贺猛往三层跑,刚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两米五高的实验体冲了下来——灰白色的皮肤,黑色的纹路,爪子上还沾着血,脸上全是凹凸不平的肉疙瘩,小小的眼睛是浑浊的绿色,死死盯着他们。
“贺猛,躲!”沈佑铭大喊。
实验体挥着爪子砸过来,贺猛赶紧往旁边躲,爪子砸在楼梯扶手上,钢筋做的扶手“咔嚓”一声断了。
贺猛骂了一句“妈的,这么大劲”,然后冲上去,抱住实验体的腿,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抬。
实验体嘶吼着,想把贺猛甩开,贺猛的脸憋得通红,大喊:“沈哥,快扔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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