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流公务机平稳降落在首都机场。
现在的京城已是初秋,微凉的风吹来时,一种久违的、脚踏实地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专车驶入紫玉山庄,保安无声敬礼,感应门缓缓滑开。
别墅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清洁后淡淡的柠檬清香——显然是张美丽女士在离开前精心安排过。
“爸妈和程程呢?”范彬冰环顾着格外安静的一楼客厅,有些意外。
“回烟台了。”夏一鸣将两人的行李箱安排好之后,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张姨留了字条,冰箱里塞满了你爱吃的胶东海鲜,他指了指餐厅吧台上压着的纸条。
范彬冰拿起纸条,上面是张美丽女士龙飞凤舞的字迹:
小冰、一鸣:
「我和你爸带程程回烟台了!家里收拾好了,海鲜管够!程程念叨姐姐姐夫,过阵子再带他回来!你们俩好好休息!别太累!(重点加粗)注意身体!」
——妈留
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关心和一丝“过来人”的促狭暗示。
范彬冰脸一热,嗔怪地瞪了夏一鸣一眼:“都怪你!肯定是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夏一鸣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是张姨火眼金睛,洞察秋毫!”
他凑近她耳边,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下去,“再说……张姨说的也没错,是得……好好休息。”
那刻意加重的“休息”二字,带着不言而喻的暧昧。
范彬冰耳根瞬间红透,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佯怒地推开他:“一身汗!臭死了!我先去洗澡!”
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抓起自己的随身小包就往楼上主卧跑。
夏一鸣看着她仓皇又带着点小甜蜜的背影,低笑出声。他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主卧的浴室里,水声淅沥。
磨砂玻璃门上映出范彬冰窈窕朦胧的身影。
夏一鸣靠在门外的墙上,听着水声,心头的燥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
半年分离的思念,在踏上故土、回到独属于他们空间的这一刻,彻底冲垮了所有矜持的堤坝。
水声停了。片刻后,浴室门被拉开一条缝,氤氲的热气裹挟着沐浴露的馨香涌出。
范彬冰裹着宽大的白色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颈侧,脸颊被热气蒸得粉红,眼神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和一丝羞涩,像一颗刚剥了壳的水嫩荔枝。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声音小小的,带着水汽的湿润。
夏一鸣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范彬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背抵在了微凉的瓷砖墙上。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滑下,停留在浴巾边缘精致的锁骨上。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翻涌着压抑了半年的渴望与炽热。
“一起洗过了。”夏一鸣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现在……该‘休息’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猛地俯身,吻住了她微张的唇!
这个吻带着积攒了半年的思念和霸道,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范彬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便被那熟悉又滚烫的气息彻底淹没!
她的大脑瞬间空白,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本能地攀附住他坚实的臂膀,任由他攻城掠地!
浴巾无声滑落。夏一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中央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
身体陷入蓬松的被褥,范彬冰迷蒙地睁开眼,看着上方夏一鸣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
“夏一鸣……”她轻唤,声音带着颤抖和化不开的甜腻。
“我在。”他应着,吻再次落下,却变得温柔而缠绵。
细密的吻沿着她的额头、眼睑、鼻尖、脸颊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敏感的耳后和颈窝,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
半年的分离,让身体的记忆变得格外清晰而渴望。
每一个触碰都如同点燃的火星,燎原之势不可阻挡。
衣衫尽褪,肌肤相亲,喘息与低吟交织成最动人的乐章。
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她也懂得如何点燃他最深沉的热情。
汗水交织,体温攀升,在这方只属于他们的天地里,所有的思念、疲惫、压力都化作了最原始、最炽热的爱意宣泄!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落一地银辉。
激烈的浪潮渐渐平息,化作温柔的潮汐。
范彬冰像只餍足的猫,蜷缩在夏一鸣汗湿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有力的心跳,听着那渐渐平复却依旧沉稳的韵律,感受着他手臂紧紧环抱的力度。
“累吗?”夏一鸣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发,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
“嗯……”范彬冰闭着眼,含糊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比拍绿巨人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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