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青云脑补出一部人与兽的禁忌大片时。
白冰诺的右手猛地一发力,伴随着母牛一声不适的低哞。
她从里面拖出了一大团血淋淋的组织,“啪嗒”一声扔在旁边的废弃物料桶里。
看着那团还在微微颤动的血肉,楚青云眼角狂跳。
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大声喝道:
“住手!放下那头母牛!你个孽障!光天化日……呃,虽然不是日,你也不能这么残害我的私有财产啊!”
白冰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是楚青云。
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丝笑容,用沾着血污的手套推了推草帽帽檐。
“哟!老板今天怎么有空,亲自上来视察基层工作啦?”
楚青云指着物料桶里那团血肉,眉头紧锁,语气严肃。
“白秘书,你这是在干嘛?这母牛是无辜的啊!”
白冰诺一边拧开水龙头,冲洗着手套上的血渍。
一边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楚青云,语气轻松地反问。
“母牛的产后护理啊?怎么,我们楚老板,是从来没下过地的‘城巴佬’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被白冰诺这么直白地调侃,楚青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毕竟谁家好人学习母牛的产后护理啊?
“那个……冰诺啊,”他指了指物料桶。
语气缓和了不少, “你刚才掏出来的那个……是啥玩意儿?”
“胎盘啊,老板!”白冰诺甩了甩手套上的水珠,解释道。
“我们这些初级机器人,只能干点打扫卫生、定时喂料的简单活。”
“像接生、产后处理这种操作,它们根本做不了。”
她指了指那几头牛,继续说道。
“这些牛的生长发育速度快得离谱,基本上两天就能完成一次生育周期。”
“所以每次母牛生产后,我必须第一时间进行检查。”
“如果胎盘没有自然排出,就得人工及时帮忙取出来,不然这母牛就只能用大锅照顾了。”
听到这里,楚青云恍然大悟,看向白冰诺的眼神透露着一股欣赏!
“这白冰诺真是个人才啊!”他心中暗赞。
看着楚青云愣在原地不说话,白冰诺还以为他找自己有别的事。
“老板?你特意跑上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啊?哦,没事没事,”楚青云回过神来,摆了摆手。
“我就是随便上来看看。”随即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严肃的表情。
“对了,冰诺老婆啊,我……呃,我有个朋友!”
“对,是我一个朋友!不是我哈!”
“他想请教你一个哲学性问题,不知道你能否指点一二?”
听着楚青云的开场白,白冰诺强忍住笑意。
将脱下的塑胶手套放在一旁,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嗯,老板您说。我这人吧,不止是头发长,见识也挺广的。”
楚青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吧,他之前呢,被一个绿茶婊给戴了绿帽子,骗财骗色,最后还被那女人狠狠地捅了刀子。”
“你说,如果我那个朋友……我是说如果!他在这个求生世界里,侥幸找到了那个绿茶婊,你觉得他是应该直接给她个痛快,干脆利落地干掉她呢?”
“还是应该先狠狠地折磨她,让她受尽痛苦和屈辱之后,再干掉她呢?”
听完楚青云的朋友求助,白冰诺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但她看到楚青云脸上那异常严肃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如果现在笑出来,很可能自己就会成为他口中那个绿茶婊。
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沉思。
足足过了一分钟,感觉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她才抬起头。
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老板,在回答您朋友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您一个更贴近生活的问题。”
“你说。”楚青云示意她继续。
“您觉得,一个人上完大号之后,用卫生纸擦屁股,能真正擦干净吗?”
楚青云:“???”
他瞪大了眼睛,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问号。
“这娘们……是要对我开车了?这话题跳跃度也太大了吧?!”
白冰诺似乎没看到他的错愕,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当然,我们每个人擦完之后,都觉得自己已经擦干净了,对吧?”
“但其实呢,从更严谨、更科学的角度来讲,很多时候,并不是卫生纸真的把那个部位彻底擦干净了。”
她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楚青云。
“而是……我们擦着擦着,发现纸上的颜色变浅了,变得能够接受了,于是我们就认为干净了。”
“当然啦,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粗浅看法,不一定对。”
“具体该如何选择,最终还是要看您的那位朋友,他自己的内心,更倾向于接受哪种干净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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