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是冷艳山上的强人,约有三十人左右。
领头的是两个身材魁梧、膀阔腰圆的大汉!
左边那个长着红胡子、蓝脸庞的,是冷艳山大寨主飞天元帅邝金龙!
他善使一根金顶狼牙棒,本是兖州人,因为一口气杀了当地一家富户满门,被官府通缉无处可去,便逃到这山上落草!
右边那个麻头疙瘩脸的,是冷艳山二寨主摄魂将军沙摩海!
他善使一口九环截头大刀,本来是个教门回子,因为偷了别人的马, ** 事主逃到江湖上,连教门都不肯容他,便来投靠邝金龙一同落草!
两人都有好武艺,占了这座冷艳山,聚集了五六百人,专门 ** 过往客商!
那黑修罗邓云和白罗刹诸大娘,就是奉了二人的命令,才在这飞龙岭上开黑店!
今天邝金龙和沙摩海正要带一队喽啰下山找买卖,忽然看见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上山寨!
二人仔细一看,这小厮竟是飞龙岭上酒店的伙计!
见他连滚带爬地奔过来,不等他到跟前,飞天元帅邝金龙就喝问道:
“你怎么这么慌张?是不是岭上的酒店出事了?”
小厮不敢怠慢,顾不上喘气就哭喊道:
“啊呀!两位寨主爷爷不好了!快去救修罗爷爷和罗刹奶奶吧!
有几个过路的狗男女,识破了修罗爷爷和罗刹奶奶的手段,突然发难,还杀了好几个伙计哩!……”
不等小厮说完,邝金龙猛地起身暴怒道:
“哪里来的泼狗男女,竟敢在爷爷地头上撒野?是不是活腻了?
来人!快去集合寨里所有精锐,跟我杀到飞龙岭!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狗男女能有多嚣张!”
话音刚落,旁边的摄魂将军沙摩海起身说:“哥哥稍安勿躁,让我先问这孩子几句!”
说完,望着小厮问道:“你知道那几个狗男女是什么来路吗?”
“回二寨主爷爷!小人来时,隐约听到一个泼贼叫那领头的陆谦哥哥,具体来路却不知道!”
“陆谦?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沙摩海自言自语着,突然大叫:
“啊呀!莫非是水泊梁山大寨主玉面判官陆谦?哥哥!如果真是他,这误会可就大了啊!”
“哼!陆判官又能怎样?”
邝金龙冷声道:
“他在梁山泊做他的山大王,与我们冷艳山有何相干?
若把俺惹急了,俺就带着兄弟们直接打到他那水泊边上去,叫他见识见识俺的手段!”
“哥哥切莫冲动!”
沙摩海连忙劝阻:
“陆谦能闯下这般名头,绝非易与之辈。
依我之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哼!要不要与他为敌,还得看他的态度。”
邝金龙冷哼道。
“哥哥此话怎讲?”
沙摩海问道。
“他不是已经见识过邓云和诸大娘的手段了么?”
邝金龙说:
“若是他顾念江湖同道的情分,不曾伤害邓云、诸大娘的性命,那我们就是朋友。
否则,便是不死不休!”
“哥哥说得在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带着兄弟们去飞龙岭走一趟,会一会那个陆谦!”
沙摩海提议。
二人原本在冷艳山上商议妥当,打算前往飞龙岭酒店,会一会那位大名鼎鼎的玉面判官陆谦!
谁知刚到飞龙岭,就看见原先的酒店已化作一片灰烬!
不用说,黑修罗邓云和白罗刹诸大娘定然是凶多吉少。
眼见一处眼线被毁,又折损了两名得力手下,飞天元帅邝金龙不由仰 ** 吼:
“不杀陆谦狗贼,我邝金龙誓不为人!从今往后,我冷艳山与你水泊梁山,不死不休!”
却说飞龙元帅邝金龙眼见飞龙岭酒店被毁,当即勃然大怒,对天立誓要与梁山大寨主玉面判官陆谦不死不休!
摄魂将军沙摩海也是面色阴沉,但他尚存几分理智,沉声对邝金龙说:
“哥哥!此仇不共戴天!但该如何报仇,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还计议什么?我们这就回山点齐全部人马,直接杀到梁山泊,与他决一死战!”
邝金龙怒道。
沙摩海闻言,无奈劝道:
“哥哥息怒!那水泊梁山拥兵数万,能征善战的将领更是多不胜数。
我冷艳山全寨上下,加起来也不过千余人马。
纵然你我二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如何与他抗衡?”
邝金龙刚才说的本是气话,此时不由问道:“那依兄弟之见,我们该如何行事?”
“小弟曾听人说,昔日郓城县押司及时雨宋江,与那水泊梁山最是不和。”
沙摩海说道:
“我们何不先派人前去与他结盟?若是能与宋江联手对付梁山,岂不更有胜算?”
“嗯?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邝金龙点头道。
前些日子,邓云和诸大娘返回冷艳山时,曾向我说过,宋江占据了青州的二龙山,手下也聚集了不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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