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陈副校长轻轻敲着桌面,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微笑,眼神却冰冷如刀。
“我……我没有乱说!”我鼓起勇气,声音发颤,“林晚学姐不是自杀!是……是你们逼她的!”
“哦?”陈副校长挑了挑眉,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证据呢?十年前警方已经有了定论的事情,你一个学生,凭什么质疑?”
“琴房里有证据!林晚学姐留下了……”我激动地站起来。
“琴房?”他打断我,笑容不变,“那间琴房年久失修,电路老化,你昨晚在里面……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觉?比如……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的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我听说你最近练琴很辛苦,压力很大。出现一些……臆想,也是很正常的。”他语气“关切”。
“那不是臆想!”我大声反驳,冷汗浸湿了后背,“她告诉我了!是你们逼她签名,伪造自杀!”
陈副校长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眼神瞬间变得阴沉。
“同学,”他声音冷了下来,“诽谤学校领导,散布谣言,是要受处分的。严重的话……开除学籍也不是不可能。”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压迫的阴影。
“你还年轻,前途无量。何必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陈年旧事,毁了自己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沉重而冰冷。
“回去好好休息,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对你……有好处。”
“年轻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陈副校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笃、笃、笃”的轻响。他脸上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嘴角的弧度甚至更加柔和,仿佛一位正在耐心劝导晚辈的长者。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得像两把淬了冰的刮刀,毫不留情地刮过我的脸,试图剥开我所有的伪装和防御,直刺我内心最深的恐惧。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沉重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呼吸困难。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红木家具的气味,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类似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我没有乱说!”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声音的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一丝可怜的勇气,“林晚学姐……她不是自杀!是……是你们逼她的!是你们害死了她!”
我不能退缩!为了林晚学姐,也为了我自己!
“哦?” 陈副校长微微扬起了修剪整齐的眉毛,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身体缓缓向后靠去,陷进宽大柔软的真皮椅背里,双手悠闲地交叉放在腹部,那姿态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证据呢?同学,说话要讲证据。十年前,警方已经有了详细的调查,法医也出具了报告,结论很清楚,是意外猝死,因压力过大导致。你一个学生,凭什么质疑这些权威的结论呢?”
他的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一丝循循善诱,但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糖衣的毒药。
“琴房里有证据!林晚学姐在琴房里留下了证据!她亲口……”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琴房?” 陈副校长打断了我,脸上的笑容依旧,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说西边那间废弃的旧琴房?那地方早就断电了,线路老化严重,据说还有点……不太好的传闻。你昨晚一个人摸黑进去,精神高度紧张,产生一些……幻觉,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着我,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的压迫感。
“我听说你最近为了准备那个钢琴比赛,练琴非常刻苦,压力很大。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的,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压力过大,出现一些……臆想症的症状,也是很常见的。” 他微微前倾身体,语气变得格外“关切”,仿佛真的在为我着想,“要不要我跟心理辅导室的老师打个招呼,给你做个简单的疏导?”
“那不是臆想!也不是幻觉!” 我几乎是在嘶吼,冷汗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我单薄的校服后背,冰冷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她告诉我了!是你们!是你们逼她签名,然后伪造了自杀现场!是谋杀!”
“砰!”
陈副校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面具骤然碎裂!他的眼神在千分之一秒内变得阴沉、冰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威胁和戾气!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几度!
他猛地站起身!
他身材高大,站起来时投下的阴影瞬间将我完全笼罩。那股长期身居高位养成的、不怒自威的气势,混合着一种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的山岳,狠狠压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小腿撞到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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