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她……”易阙的声音有些沙哑,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我还不够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你别这样。”宁月儿见他痛苦,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苏师姐不会怪你的。再说,现在着急也没用,得想办法。”
孙怡清也点头:“欢喜菩萨传承地要等八月十五月华最盛时才开启,现在是三月,还有半年时间。你要是能在近期内突破到炼神期,或许还有机会赶到北极大陆去闯上一闯。”
“近期?半年……”易阙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够了,一定够了!”
他看向三女,语气郑重:“你们对密宗了解多少?欢喜菩萨传承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密宗现在有多少高手?菩萨境有几人?”
三女对视一眼,见他是真心想救苏曼陀罗,便不再隐瞒。
孙怡清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密宗在北极大陆盘踞十数万年,势力盘根错节。明面上有多少菩萨境高手,我们不清楚,但绝不会少于五个。这些菩萨各掌一系,彼此制衡,其中极乐菩萨和欢喜菩萨是最有权势的两位。”
“我们修炼的极乐禅功,是极乐菩萨一脉的核心功法;苏师姐修炼的欢喜禅功(密宗欢喜菩萨长春功,属欢喜菩萨一脉。”徐梦瑶补充道,“两派看似相近,实则积怨很深。这次传承争夺战,说是选拔传人,其实是极乐菩萨想借机削弱欢喜菩萨一脉的势力。”
易阙的心沉了沉:“这么说,曼陀罗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差不多。”宁月儿低声道,“除非她能在传承中得到欢喜菩萨的真正传承,实力大增,才有机会活下来。可那太难了,传承地布满陷阱,还有其他派系的弟子暗中使绊子……”
易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想起苏曼陀罗的温柔,想起她在危急关头挡在他身前的决绝,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必须去北极大陆,必须把她带回来!
“你们说,密宗除了双修功法,还有其他法门?”易阙忽然想起一事,睁开眼问道。
“当然。”孙怡清点头,“密宗分支众多,有炼体的‘金刚部’,有修邪法的‘血影教’,还有擅长用毒的‘万蛊门’……我们只是恰好修炼了极乐禅功而已。”
她顿了顿,看着易阙:“其实,我们和苏师姐能认识,也是因为一次意外。三年前,我们在执行任务时被血影教的人追杀,是苏师姐出手救了我们。从那以后,私下里就多了些往来。这次被派来长安潜伏,也是她暗中提醒我们,销金窟的长老不可信。”
易阙这才明白,原来她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他看着三女,忽然郑重地举起手:“我易阙在此发誓,若能平安度过眼前的危机,定带你们离开密宗这个火坑,让你们堂堂正正活在阳光下。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三女愣住了,随即眼眶都红了。她们从小在密宗的尔虞我诈中长大,见惯了背叛和利用,从未想过有人会对她们许下这样的承诺。
“易哥哥……”宁月儿的声音带着哽咽。
“好了,别哭了。”易阙笑道,“菜都凉了,再不吃就浪费了。”
孙怡清抹了把眼泪,拿起筷子:“对,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帮你!”
这顿饭,四人吃得格外融洽。没有了之前的算计和试探,多了几分坦诚和默契。易阙知道了三女的过往——她们从小被密宗收养,二十多个女孩一起训练,活下来的只有十个,彼此扶持着走到今天;三女也知道了易阙对苏曼陀罗的情意,知道了他想变强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守护。
“说起来,易哥哥,你之前那么着急修炼,我们还以为你就是个好色之徒呢。”宁月儿咬着筷子,笑嘻嘻地说。
“我本来就是啊。”易阙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但我好色有底线,从不用强。再说,和你们双修,既能提升修为,又能享受,何乐而不为?”
“呸,不要脸!”孙怡清啐了他一口,眼里却带着笑意,“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我可告诉你,我和梦瑶姐姐联手,未必会输给你。”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易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吧,让小爷看看你们的‘诚意’。”
孙怡清和徐梦瑶对视一眼,一起起身,拉着易阙往内室走去。烛火摇曳,映照着三人的身影,很快,内室里就传出了缠绵的喘息,与窗外的虫鸣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暧昧的夜曲。
接下来的几天,易阙彻底沉浸在与三女的双修中。孙怡清的灵动,徐梦瑶的妩媚,宁月儿的娇羞,与她们的极乐禅功相互融合,竟让他的修为一日千里。
九花玉露丸的药力在双修中被彻底激发,与三女的元阴之气一起,不断冲刷着他的经脉。炼气期大圆满后的壁垒越来越薄,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炼神期的气息在丹田中孕育。
这日清晨,易阙从榻上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三女——孙怡清蜷缩着像只小猫,徐梦瑶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宁月儿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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