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熹微。
苏月月怀着几分忐忑,与墨轩一同踏入了清晖阁主殿。金色的光束透过雕花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照亮了空气中缓缓浮动的微尘。
苏宁早已端坐于主位之上,绝美的面容在晨光中更显雍容威严,只是看向苏月月时,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
“今日起,你等二人便在此处修炼。”她声音平稳,不容置疑,目光在墨轩身上停留一瞬,带着审视,随后又落回女儿身上。
墨轩垂首应是,神色平静无波,仿佛昨夜种种从未发生。苏月月却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总觉得母亲那目光能穿透一切,让她无所遁形。
交代完基本事宜,苏宁微微颔首,对苏月月招了招手:“月月,你一个人随我来。”
苏月月心头猛地一跳,不好的预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完了!娘亲不会是发现了昨晚……她下意识地瞥了墨轩一眼,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置身事外。她只得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跟着母亲走向偏殿。
一进入偏殿,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苏宁周身那族长威严便柔和了下来。她挥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确保无人窥探后,并未急着开口,而是伸出双臂,熟练地将磨磨蹭蹭的女儿一把捞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了一张铺着软垫的宽大座椅上。
苏月月猝不及防,整个人陷进了母亲温暖柔软的怀抱中,鼻尖萦绕着娘亲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馨香。但她此刻却无法放松,身体微微僵硬,心里七上八下。
苏宁轻轻抚摸着女儿那头耀眼如阳光的金色长发,感受着怀里小家伙不自觉的紧绷,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低下头,唇瓣几乎贴着女儿那敏感得微微抖动的狐耳,用带着气音的、格外温柔的声线唤道:
“月月啊。”
这声呼唤让苏月月神经瞬间绷紧到了极点,尾巴都不自觉地蓬松了一圈。她猛地抬起头,浅绿色的眼眸里写满了警惕和一丝慌乱,强作镇定地应道:“嗯!娘亲,有、有什么事吗?”
看着她这副如同受惊小动物般的模样,苏宁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呵呵……”
笑声停下,她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力量:“不知,我的月月对那墨轩……是否已生了男女之情?”
“唔!”苏月月像是被踩了尾巴,差点从母亲怀里弹起来,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根都染上了艳色,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欲盖弥彰的急切:“没有!绝对没有!娘亲你别乱说!他、他只是我徒弟!”
苏宁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连眼神都在飘忽的样子,心中又是好笑又是轻叹。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几分戏谑:“唉——既然如此,那娘亲便告诉你吧。”
她稍稍收紧手臂,不让女儿有机会逃脱,慢悠悠地道:“你们昨日在听竹苑……那饮酒,还有之后……嗯……摸耳朵的事,娘亲我,可是透过神识,看得一清二楚哦。”
“轰——!”苏月月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整张脸烫得几乎要冒烟,连脖颈都变成了粉色。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置信的羞窘:“娘、娘亲……你……你都看见了……”
苏宁坏笑着,欣赏着女儿这难得一见的、彻底慌了神的娇憨模样,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滚烫的脸颊。
她心中暗忖,月月的发情期还有几年便要到了,与其到时手忙脚乱,或是被不相干的人钻了空子,眼下这墨轩虽来历不明,但天赋心性皆是上乘,更重要的是月月似乎并不排斥他的靠近……看来,也只能顺势而为,将这小子当女婿来考察和培养了。
想到这里,她凑近女儿通红的小耳朵,用气音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月月,那你可有兴致……让墨轩那小子……当……你……未来的……夫君?”
“唔!”苏月月一听,如同被惊雷劈中,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从母亲怀里跳起来逃离这令人羞耻的话题。可苏宁的手臂如同最温柔的枷锁,将她牢牢圈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她心脏狂跳,脑海里一片空白,各种纷乱的思绪和画面交织——墨轩清冷的侧脸、他指尖触碰耳朵时带来的战栗、昨夜那荒诞的幻想……还有那句“夫君”带来的强烈心悸。她语无伦次,几乎要咬到舌头:“我……我……娘亲!这、这怎么可能……”
见女儿如此抗拒(羞怯),苏宁故意板起脸,拿出了杀手锏。她空着的那只手精准地捏住了苏月月一只柔软的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哎呀,我记得我之前,可是明令禁止你偷喝酒的,对吧,月月?”
耳朵被捏住,那熟悉的、带着一丝惩罚意味的触碰让苏月月浑身一软,尤其是刚刚经历过墨轩的抚弄,这感觉更是复杂难言。她呜咽着求饶:“唔……娘亲,我错了,别揪我耳朵了……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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