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寻手脚麻利地熬好了一锅温补元气、舒缓筋骨的灵药,又特意从自己的宝贝药柜里翻出了一小罐晶莹剔透、散发着清凉气息的玉肌膏,专治各种……嗯,擦伤扭伤,效果奇佳。
她端着药碗和药膏,蹑手蹑脚地再次溜进了苏月月的房间。
一进门,那股子暧昧未散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扑面而来。目光所及,依旧是那片不忍直视的狼藉——散落的衣物、皱巴巴的床单、甚至某些可疑的深色痕迹……
苏星寻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在床上那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条可怜巴巴尾巴的“被子卷”上,心中默念:
心疼月月三秒钟。
她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将药碗和药膏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轻轻坐下,伸手拍了拍那团被子。
“月月?小姨给你拿了药来,快起来喝点,身子会舒服些。”
被子团蠕动了一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不喝,我没脸见人了……”
苏星寻忍着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哎呀,这有什么没脸的?男欢女爱,天道人伦嘛!再说了,墨轩那小子虽然……咳,是猛了点,但看样子对你可是紧张得很。你娘亲刚才都让他改口叫‘母亲’了,这名分可是板上钉钉啦!”
被子里的苏月月似乎僵了一下,却没吭声。
苏星寻又拿起那罐玉肌膏,塞进被窝里,压低声音,带着过来人的狡黠语气:“喏,这个给你,专门抹……嗯,你懂得。效果很好,抹上就不疼了,保证明天活蹦乱跳。”
感觉到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小罐子,再听到小姨意有所指的话,苏月月露在外面的狐尾尖猛地蜷缩了一下,整个人羞得几乎要冒烟。
“小姨!你……你快出去!”她被子里发出羞愤的呜咽。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
苏星寻见好就收,知道侄女脸皮薄到了极点,也不再逗她,只是临走前又叮嘱了一句
“药记得喝,膏药记得抹,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小姨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啊!”
说完,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再次看了一眼这“战况激烈”的现场,摇了摇头,带着一脸“我家白菜终于被拱了”的复杂笑容,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苏月月一人。她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半张红得滴血的脸,看了看床头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又看了看手里那罐清凉的药膏,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两分钟后。
房间里响起细碎又可怜的抽气声。
“嘶~”
“疼疼疼……”
苏月月看着手里那罐清凉的药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的状态,小脸皱成了一团,满是懊恼和委屈。
“什么嘛,让我自己抹……”她小声嘟囔着,带着浓浓的鼻音。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得让她想哭。
她尝试着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牵扯得腰腹和腿根一阵酸软刺痛,让她瞬间脱力,又跌回了柔软的床铺里,激起一阵无力的涟漪。
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火辣辣的清晰痛感。
连坐起来都费劲,更别提完成那种需要精准操作和一定柔韧性的“上药”工序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药膏,又看了看自己连抬起都费劲的手臂,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和羞窘涌上心头。
难道……真的要叫小姨回来帮忙?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苏月月就觉得还不如让自己疼死算了!太羞耻了!
或者……就这样硬扛着?
可是真的好疼啊……而且小姨说了,不抹药明天可能更难受。
就在她陷入两难境地,对着那罐救命的药膏一筹莫展,自暴自弃地想着要不要再次钻进被子里当鸵鸟时——
“吱呀”一声轻响。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逆着门口的光线走了进来,手中似乎还端着一盆冒着着热气的水。
是去而复返的墨轩。
他显然已经大致处理好了与苏宁商议的事情,并且似乎预料到了她此刻的窘境。
苏月月瞬间僵住,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只会睁大那双湿漉漉的浅绿色眼眸,傻傻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墨轩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
他……他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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