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记不清具体时间,但现在那人肯定还在。
他不放心陈雪茹,这才想着提前处理。
见她的准备,他早做好了。
小酒馆门轴吱呀一响,走进来个精致的女人。
丝绸棉袄裹着身段,即便寒冬也掩不住那份优雅。
可当她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脚步瞬间凝固,眼眶泛红。
强忍泪意,陈雪茹扬起嘴角,姿态摇曳地走到林新成身旁坐下。雪茹,有事跟你谈,去你店里吧。”
林新成仰头灌完杯中剩酒,惊得众人一愣。
陈雪茹罕见地没使性子,乖巧点头。
结账出门,她想牵手,他却兜手躲开。新成,这些年我很想你,当初是我不对,不该管那么严......”
她急着道歉,又想挽他胳膊,却被他快步避开。
有些话必须说清。
若她听完选择断绝,他绝不挽留;
若她还想续缘......那也不是他的责任。
毕竟,是她主动的。这些事,私下说更好。”
林新成摇头。
陈雪茹眼神一黯,默默跟上。
丝绸店里支开店员,办公室门刚关,
她突然转身紧紧抱住他,
把他的话全堵在了胸腔里。新成,以前是我不对,太爱管闲事,原谅我好吗?”
陈雪茹紧紧搂住他,生怕他一走了之。雪茹,我已经结婚了。”
林新成轻叹一声,试着推开她。什么?”
陈雪茹一时恍惚,松开后又抓住他的手,“她是谁?待你好吗?”
想到是自己亲手推开了他,怨不得别人。
林新成坐到沙发边,陈雪茹赶忙倒茶。她叫秦淮茹,乡下女人,不会别的,但很顾家,我过得不错。”
他抬头,眼里满是歉意,“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若是往常,陈雪茹早冷脸赶人了。
可这次不同,错在她自己。
见他愧疚的样子,她反而更自责。我来是想说清楚,希望你往后幸福,放下我吧。
这些年,我们都活得累。”
他伸手想摸她的头发,又收了回去。
陈雪茹心里酸楚,她何尝不想他?怎可能轻易放下?
“你们……有孩子了吗?”
她强压情绪问道。没有。”
“感情如何?”
她暗喜,没孩子就有机会。
不过是个乡下姑娘,抢回来便是。凑合过吧。”
他说完,要了瓶白酒猛灌。
陈雪茹看呆了,忽又反应过来——
“凑合过?那岂不是……”
她的心思活络起来。
林新成偷瞄她一眼,悄悄收起算计。
这酒对他不算什么。新成,我想好了。”
陈雪茹突然扑进他怀里。
他轻轻推拒:“别这样,我有妻子了。”
“我不在乎!”
她仰起脸,“只要你心里当我是正妻就行,名分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
“秦淮茹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们有感情,我给你生个儿子,好不好?”
陈雪茹说完,立刻坐起身,凑近他轻吻了几下。
林新成起初还有些推拒,渐渐便不再阻拦,随后甚至反客为主。
古人云:食色性也。
又云:事不宜迟!
一小时后。
沙发上。
陈雪茹收拾干净,替他整理好衣服,倚靠在他怀中,指尖轻轻在他胸前画着圈。
她想通了,既然秦淮茹要从她身边夺走她最爱的人,那她至少得先争回一半。新成,以后我都听你的,也不会和秦淮茹计较什么,我心里只有你。”
“嗯……”
林新成搂着她。再给我拿瓶酒来。”
“别喝了,都是我的错。”
陈雪茹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忧虑,以为他因周旋于两人之间而懊恼。
男人心中烦闷时,总爱借酒消愁。
她的男人不抽烟,所以不高兴时,只爱喝酒。快去,不是说了以后归我管吗?”
林新成故作不悦,陈雪茹连忙起身去取酒。
陈雪茹拿来白酒,在他身旁坐下。对了,如今我管着家里的丝绸店,手头宽裕,你想不想把你舅舅的丝绸店重新开起来?”
她柔声询问,只要他点头,她便能出钱替他盘下对面的铺子,重振家业。舅舅的店啊……”
林新成抿了口酒,摇头拒绝。
他不愿在开放前沾上商人的身份,以免在特殊时期惹来麻烦。好,那我养你。”
陈雪茹温顺地说道,不再强求他。雪茹,想不想把丝绸店的生意做大?”
林新成问道,随后指了指后院的方向。你是说,把后院也改造成店面?”
陈雪茹疑惑。嗯。”
他点头,这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目的是揪出潜伏的敌特。不行,后院住着个怪人,深居简出,从不与人来往,恐怕很难谈妥。”
她靠在他怀里摇头。要不我把对面那间铺子租下来?就是你舅舅之前转手的那家。”
陈雪茹提议道。全都租下。”
林新成笑道。
他决心要抓出敌特立功,有了这层身份,在街道便能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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