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及:“关于大历史观和实学,之前只是略知一二,便觉宏大无比;但深入了解后,始知先前所见只是冰山一角。”
朱标对陈勇的才华深感钦佩,笑容满面地碰杯:“陈兄,你的才华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陈勇则回应:“你的话真让我有点不适应。”
朱标认真地说:“绝非戏言,我是真心的。”
接着他透露:“我可能会带我的孩子来,让他拜你为师。”
他对陈勇的教育能力充满信心:“有陈兄你这位名师教导,我对孩子的未来毫无担忧。”
陈勇表示随时欢迎。
朱标开玩笑道:“你教课时喜欢动手,别真把我孩子打哭了。”
陈勇大笑,朱标接着说:“谁不是从挨打过来的呢?我家弟弟抽屁股都不疼。”
他引述俗语:“小树不抽不直溜。”
两人相视而笑。
朱标不慎将酒洒在衣服上,陈勇递上抹布。
朱标擦拭时想起一事,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个。”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陈勇写的专利书籍:“陈兄,之前说的十家牌法尚有可循之例。
但关于这本专利书,经过白守敬之事,我明白应该推广以保护实学发展。
但我不得其法,陈兄能否给我解惑?”
陈勇接过书籍,又递出另一本最近完善的书籍给朱标,开始详细解释。
“聊斋定专利法大纲”
下册,朱标接过书本翻阅起来,上面所描述的专利法大纲详尽细致。
分为他认为有了这本书,关于专利的问题无需在朝堂上争论,只需按照书中的内容实践,遇到问题时再适时调整。
他打算带回家深入研究。
陈勇点头同意,朱标以酒佐书,更加兴致勃勃。
此时,欧阳韶和韩宜可来访。
他们刚处理完寺庙的事宜,放松心情来陈勇处闲谈。
陈勇见他们到来便提出“刚好四人都在,我有一好物可共享消遣。”
引起众人好奇。
陈勇从箱子中取出一个麻将,在石桌上铺展开来并解释规则。
他介绍麻将的组成及玩法,众人兴致勃勃地开始玩起麻将。
陈勇一边摆放麻将一边详细解释规则,持续了二十分钟。
“明白了吗?”
他询问。
“大概了解了。”
韩宜可三人点头。
陈勇笑着说:“玩一下就会彻底明白了。
小赌怡情,娱乐一下就可以了。”
欧阳韶表示反对:“这不行,我们要学会之后再论输赢。”
陈勇无所谓地答应:“成,随你们。”
之前他无聊时就会玩麻将,但因为宁知雨和商小伶只有两人,傅白雪又在锦衣卫工作,总是缺一人。
今天终于能好好享受游戏了。
“来来来,我做庄。”
陈勇兴致勃勃地开始。
起初,韩宜可觉得这个游戏无趣,但玩了几把后,他开始沉浸其中。
他和朱标等人因为身处官场,对麻将的领悟速度比普通人更快。
当朱标急于摸牌时,韩宜可拦住他,自己成功胡牌。
朱标惊讶地查看牌局,发现韩宜和的牌是两刻两顺单吊红中。
“你还真胡了。”
朱标感叹道,“运气太好了!”
韩宜可笑着回应:“承让。”
然后催促再来一局。
他们沉迷于麻将,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昏暗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朱标评价说:“欧阳说的对,这麻将果然有陈兄的风格。
刚开始可能觉得普通,但越玩越沉迷,就像美酒一样,越品越有滋味。”
此时,宁知雨走过来提醒他们饭菜已准备好,邀请他们享用后再离开。
饥饿的肚子开始咕咕叫,韩宜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肚子。
朱标瞥见时钟指向八点,急忙道:“我得走了。”
因担心宫门落锁,他加快了步伐。
欧阳韶韩宜了解他的顾虑,挥手告别。
朱标成功在宫门落锁前返回东宫。
他让陈洪准备食物,并考教朱雄英三人的功课。
之后询问今日是否有新的奏折,得知没有后便准备休息。
然而他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感觉缺少了什么,就像猫抓一样。
半小时后,他起身走到门口,仰望星空。
陈洪走过来询问,他提议找些暹罗上贡的象牙打造两副麻将。
朱标详细描述了麻将的玩法,并让陈洪照做。
之后他躺在床上,脑中回忆今日玩牌的精彩瞬间,渐渐入睡。
与此同时,刑部衙门的一名衙役在深夜来到天牢深处,探望被关押的慧明和尚和惠然和尚。
尽管慧明想说什么,但因掌嘴导致口齿不清。
惠然询问衙役深夜来此的目的,衙役示意他们安静。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务必如实回答。”
“你还记得当初与了然禅师辩论的那个少年的模样吗?”
惠然有些愣住,而慧明则双眼放光,急切地点头示意:“那个少年……就是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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