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硬的压不住何雨柱,干脆搬出“情分”打感情牌,语气刻意放软:“柱子,我不是要偏帮谁。你是大厨,手里油水本就比旁人足些。
贾家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紧巴,你多担待点!棒梗年纪小,闹两句脾气而已,你一个长辈,认个错这事就了了,别让街坊看笑话。”
这话明着是劝,实则是暗指何雨柱该“接济”贾家,还把棒梗的错轻轻揭过。
何雨柱当即冷笑着打断,语气里满是讥讽:“一大爷,您这话就偏心偏到骨子里了!我是大厨,但我的钱也是凭手艺挣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些年我帮贾家还少吗?
家里有口好吃的先想着他们,自己省吃俭用,结果呢?省出了胃病!
医生让我三餐按时吃,还得吃点养胃的好东西,我这才咬咬牙买了只鸡炖汤补补,连这口养命的肉,都要被按上‘抢孩子的’罪名?”
他声音陡然提高,引得周围街坊纷纷点头——谁都知道何雨柱以前对贾家有多掏心又掏兜,连自己娶媳妇的钱都贴了进去,至今还是光棍。
这事放平时,当事人你情我愿的他们也只能私底下蛐蛐,今个儿这傻柱倒有了几分觉醒的模样,让他们颇感意外。
易中海脸色沉了沉,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自己没儿没女,以后还指望秦淮茹和棒梗养老,自然要护着贾家。可他嘴上不能明说,只能硬撑着:“咱们大院是模范四合院,邻里互助是美德,柱子你爹跟白寡妇跑了,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没少照顾你们兄妹俩,想着多教导你,没成想惹了你埋怨!”
“我让你给贾家道歉也是想维护邻里和谐,你手艺好,棒梗年龄小嘴馋想吃块鸡肉,你给弄一小碗尝尝也就行了,何必上纲上线的。”
何雨柱不得不佩服易中海这个老登,三言两语的就让院里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何雨柱眼尖瞥见二大爷刘海中往这边走——他清楚,刘海中是个官迷,早就想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
何雨柱当即提高声调,带了点“委屈”朝刘海中喊:“二大爷!您可算来了!您得为我做主啊!棒梗踹我家门、骂我,现在一大爷不分青红皂白,逼着我给棒梗道歉,哪有这个道理!我这胃病还没好,连口养命的肉都吃不安生!”
刘海中一听何雨柱让他做主,立马扯开嗓子问:“老易!这到底怎么回事?柱子还生着病呢,你怎么逼他道歉?”
易中海没心思跟何雨柱掰扯,直接对着刘海中给何雨柱定罪:“老刘,这事简单!就是何雨柱跟个孩子计较,连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他手里不缺那点肉,让给贾家孩子怎么了?太让我失望了!我提议,现在就开全院大会,好好说说他这事儿!”他想用“一大爷”的权势,压得何雨柱没法反驳。
一旁的棒梗见易中海帮自己,顿时得意起来,嚣张地冲何雨柱喊:“傻柱!你这狗东西等着!扫一个月厕所吧!到时候小爷非把屎尿弄你一地不可!哈哈!”
这没教养的笑声,让周围街坊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们95号四合院离公共厕所最近,要真如棒梗如说道使坏,那遭殃的还不得是他们。
秦淮茹见状怕惹了众怒,赶紧伸手去拉棒梗。
可没等她把人拉走,何雨柱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啪”地递到刘海中手里:“二大爷,您看!这是我今早去东单菜市场买鸡肉的收据!医生特意叮嘱这肉得自己吃,养胃!
我刚吃完,棒梗就来踹我家门,说我偷了他家的肉!一大爷过来不问缘由,就逼我道歉,后来知道错怪我了又说我是大厨该让着贾家,现在还要开大会罚我扫厕所,有这道理嘛!
这厕所我反正不会扫的,不然就让街道办王主任来评评理,我难道吃点好的还有罪了!”
说到这儿,何雨柱转头看向秦淮茹,语气冷得像冰:“贾家嫂子,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男人吗?你儿子棒梗是我儿子吗?问我要肉吃要的这么理直气壮,好像是我欠了他的?”
贾张氏一下怒了,“你这该死的傻柱,秦淮茹是我家东旭的媳妇,棒梗也是东旭的儿子,就算他死了也不是你这光棍汉能惦记的!”
秦淮茹脸色有些难看,嘴角僵硬地扯了扯,只能硬着头皮说:“柱子,咱们只是邻居,棒梗是拿你当他傻叔这才跟你要吃的。”
看热闹的大院邻居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这棒梗可是院里出了名的,谁家有好吃的他都会去趴窗头或者趁人不注意偷点,只不过何雨柱这里他拿得理直气壮。
也就是原身那大傻柱惯的,不然这种半大小子打几顿就老实了,哪会这么无法无天。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易中海有些生气了,他好不容易才让整个大院在他的管理下服服贴贴,傻柱今天这么一闹怕是有不少人会生出别样的心思来。
尤其是许大茂,仗着是放映员,兜里有几个钱,总是不听话,有傻柱这个打手在才翻不起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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