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训练场边的休息区,卡宝突然指着正在训练的东,奶声奶气地说:“樊叔叔好厉害!我长大了也要像樊叔叔一样!”东插着腰假装生气:“叫我女朋友叫猫猫姐姐,叫我就樊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卡宝做着鬼脸跑走,然后煞有介事地摆出打球的姿势,小身子晃来晃去,球拍都快拿不稳了,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妹妹也跟着有样学样,踮着脚尖挥舞着玩具球拍,结果一不小心坐在了地上,却不哭不闹,自己又咕噜一下爬起来,拍了拍小屁股继续玩。
为了让孩子们玩得更开心,我和昕嫂带着他们来到训练场旁的小花园。卡宝发现了一片小水塘,我把带着得华夫饼打开跟他一起喂鱼,鱼朝我们游过来,卡宝和妹妹开心的拍手笑。
我们还蹲在花丛边,专心致志地观察小蚂蚁搬家,时不时用小树枝戳一戳,妹妹还跟蚂蚁说起了悄悄话:“小蚂蚁,你们要加油呀!”
玩累了,我们在长椅上休息。卡宝突然说要表演节目,站在长椅上一本正经地唱起了幼儿园学的儿歌,妹妹也不甘示弱,跟着哥哥一起唱,虽然歌词唱得断断续续,调也跑得厉害,但那认真的模样,把我们的心都萌化了。昕嫂掏出手机,笑着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还打趣说:“以后把这些视频留着,等他们长大了看看,得多有意思。”
夕阳把训练场的影子拉得老长,东抱着球拍站在铁丝网边,目光穿过飘落的梧桐叶,直直落在远处小花园里。我蹲在花丛边,正帮妹妹把雏菊别在发间,卡宝举着蒲公英扑过来,嚷着要一起吹散,我们三人笑作一团的模样比春日暖阳还要灿烂。
东看着这一幕,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眼前突然浮现出未来的画面——清晨厨房里我系着围裙煎蛋,两个奶娃娃踮脚够着餐桌要抱抱;傍晚散步时哥哥妹妹的小手被他和我牵着,踩碎满地金黄的落叶。
“想什么呢?”昕哥不知何时走到身边,顺着东的视线望过去,笑着捶了捶他肩膀,“羡慕啊?抓紧!跟弟妹抓紧生两个,就不用眼巴巴看我家这俩小活宝了。”
东温柔的笑着,但笑着笑着笑容僵在嘴角,耳畔突然响起我妈临别时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叮嘱。那些藏在温柔话语里的担忧,此刻像细密的银针扎进心里。他想起自己在机场郑重许下的承诺,想起阿姨说“不到结婚那天变数太多”时,我背对着他们和爸爸念叨猫咪的身影。
“是啊……得抓紧。”东垂下眼睫,盯着球鞋上沾着的泥土,声音比往日低沉许多。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肩头,他伸手接住,又任它轻飘飘落回地面。远处传来我呼唤他的声音,带着欢快的尾音,他抬头望去,我正抱着妹妹朝这边挥手,卡宝拽着昕嫂小跑,夕阳给你们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东深吸一口气,把所有思绪都藏进笑容里,朝着你大步走去。承诺要像守护赛场上的每一分一样,守护这份关于未来的约定——在合适的时间,用最郑重的方式,给你一个圆满的答案。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训练也接近尾声。卡宝和妹妹依依不舍地跟我们道别,卡宝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猫猫姐姐,下次还要一起玩!”看着他们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我转头看向还在收拾球拍的东,心里满是温暖。这样平凡又美好的日常,大概就是最幸福的模样吧。
回家的路灯在暮色里次第亮起,我牵着东的手蹦蹦跳跳走在人行道上,鞋尖踢着路边的树叶。“卡宝喂金鱼时差点掉池塘里,吓的我和彦姐一跳,妹妹追着蝴蝶摔进草坪却举着沾着叶子的雏菊笑着站起来,哈哈哈”,我牵着东的手在吧啦吧啦的说着今天带卡宝和妹妹的趣事,东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听着听着笑出声,指腹蹭过我手腕时带着训练后薄茧的温热。
“卡宝说要当樊叔叔的徒弟,”我仰头望着他被路灯拉长的侧影,鼻尖还萦绕着训练场里淡淡的橡胶味,“结果卡宝挥球拍时差点把自己转晕,你看见没?樊叔叔,哈哈哈”
东低低地笑,喉结在暮色里滚动:“看见啦,卡宝挥拍子像在抡锄头。”不知不觉,说话间到了小区门口。
玄关的灯光映出我踮脚的影子,发梢扫过他下巴时,我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我踮起脚在东耳边轻声说:“我们…也要两个孩子吧?像卡宝和妹妹那样,哥哥保护妹妹,妹妹揪哥哥耳朵,我们周末就带他们去公园,他们在前面跑,我们牵着手在后面散步~”
东的眼睛弯成月牙,指腹蹭过我发烫的耳垂:“好,生个足球队都行,听你的~”
进到家里关上门,我突然环住他脖子,鼻尖贴着他汗湿的训练服领口:“那我要~现在就生,现在就要。”
他的吻落下来,掌心扣在我腰后往上推,却在呼吸变烫时猛地顿住。指尖捏着我手腕移开,他额头抵着我额头喘气,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训练累了,休息一下…晚上先。”我懵懵地看着他转身去倒水,玻璃杯底磕在吧台发出清脆的响,水珠顺着他后颈流进衣领,打湿了一片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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