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路边钵仔糕的甜香突然勾得我停下脚步。透明玻璃罐里,红豆、椰丝、抹茶色的糕体在灯光下晃啊晃。东笑着戳了戳我后腰:“不是说为了吃宵夜消食吗?樊太太这眼神——”
“可是一个三块,两个五块,十块钱五个耶!”我扒着摊位边沿咽口水,摊主阿姨立刻乘胜追击:“小妹眼光好,刚好剩五个口味,一样来一个?”
东掏出钱包时故意叹气:“某位小朋友的肚子怕是要变成钵仔糕仓库了。”可话音未落,已经扫码付款,转头又冲我眨眨眼,“不过——樊太太的胃,我负责填满。”然后把装着钵仔糕的袋子递到我手里。
我咬着钵仔糕,瞥见前方街道转角处围了一圈人,彩色的光晕不断闪烁。好奇地拉着东挤进去,原来是街头艺人在表演魔术。魔术师穿着缀满亮片的燕尾服,手一抖,白鸽子便扑棱棱从礼帽里飞出来,引得周围小朋友连连惊呼。
东被我拽到最前排,还没站稳,魔术师突然走到我们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无名指上的熊猫戒指:“这位漂亮小姐,愿意帮个忙吗?”我下意识看向东,他朝我点点头,眼神里满是鼓励。
魔术师递给我一张空白卡片,让我在上面写下一个愿望。我歪头想了想,快速写下几个字递给他。只见魔术师将卡片揉成团,轻轻一吹,纸团竟变成了一朵粉色的玫瑰。他把玫瑰递给东,示意他检查。
东接过玫瑰,指尖突然顿住。他小心翼翼地从花瓣里抽出一张纸条,展开的瞬间,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上面赫然写着“和樊振东一直一直在一起”。周围响起阵阵掌声,魔术师对着我们竖起大拇指:“这是我今天见过最甜蜜的愿望!”
我们漫无目的的逛着东忽然用手肘撞了撞我:“哎樊太太,要是咱俩摆摊,卖什么能暴富?”
我舔掉指尖钵仔糕的椰丝,看着隔壁卖手工发簪的摊位突发奇想:“卖情侣戒指!就像我们刚才买的那种,再刻上‘樊先生专属’‘樊太太限定’——”话没说完就被东笑着揉乱头发:“那不如再加个服务项,现场喊麦“中国之壁樊振东”能打个折?”
“很有生意头脑嘛,东哥!哈哈哈”我笑到仰过头,忽然瞥见前方有人推着卡通车经过,粉紫相间的糖丝在风里晃成云朵。
“卖吧!超大号那种,举着走在街上多拉风。”东却挑眉指了指自己肚子:“你确定要让一个穿着‘减肥ing’卖甜食?”
“那卖运动周边!”我戳了戳他卫衣上的足球图案,“卖你设计的乒乓球拍挂件,刻上‘球不落地,永不放弃’之类的标语。”
东停在烤肠摊前,付款后举着烤肠转了个圈:“不如卖‘情侣互坑套装’——左边格子放整蛊玩具,右边格子摆道歉糖果,保证吵架情侣来了都得买。”
“听起来像给你准备的道歉和后悔药库存。”我故意板着脸,却被他塞进嘴里一块烤肠,烫得直吸气。
东笑着递来酸梅汤,指腹蹭过我嘴角:“那再加个附加服务,买套装送樊太太现场土味情话教学,怎么样?”
我们在卖发光头箍的摊位前停下,东忽然握住我戴戒指的手,在霓虹里晃出细碎的光:“其实我想卖——”他忽然凑近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卖我们的故事。把第一次约会的电影票根做成书签,吵架时写的道歉纸条印成明信片,还有……”
他指了指我无名指的熊猫戒指,“把今天买戒指的片段做成小剧场漫画,买就送一个拥抱。”
我仰头看他眼睛里跳动的灯影,忽然踮脚在他脸颊上飞快啄了一下:“那摊位名就叫‘樊咚的猫’,怎么样?白天卖和漫画,晚上支个小桌子给情侣写占卜签——比如‘樊太太的第六感永远正确’‘东哥的认错速度需提升’。”
东大笑起来,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路过的中学生对着我们吹口哨。
他忽然指着不远处空置的摊位空位:“要不现在就去租个摊位?我去买马克笔写招牌,你负责——”他低头看了眼我手里的钵仔糕盒子,“负责试吃样品,顺便用熊猫戒指招客?”
“成交!”我举起只剩椰丝底的盒子和他碰了碰,忽然看见夜市管理员朝这边走来,忙拽着他往反方向跑。
夜风卷着我们的笑声掠过各个摊位,东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无名指上的小戒指互相磕碰,像在提前敲响摆摊第一天的开市铃。
东抬手看了眼手表,路灯在他腕骨投下暖黄的弧光:“樊太太,现在可是宵夜黄金档——”话没说完就被我捂住嘴,我指着前方冒热气的烤串摊,故意用他文化衫上的标语怼回去:“人只活一次!减肥什么的……”
“明天再说。”东笑着接完我的话,指尖却忽然戳向我腰间软肉,“不过某位小朋友刚才吃了钵仔糕,现在又想往肚子里塞烤串——”
我立刻祭出撒娇必杀技,晃着他手腕看烤串上的油星子噼啪掉进炭火:“可是老板说今晚鸡翅买三送一耶!而且你看那个阿姨烤的茄子,蒜蓉都堆成小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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