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弄醒你了?”我轻声问,语气里满是愧疚。
他摇摇头,嘴角慢慢扬起温柔的笑意,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有,我记得你刚才说想去买水果,走,给我的滴滴司机买水果去。”
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心里的心疼渐渐被甜蜜取代,忍不住笑了。他也笑了,我们互相看着,月光洒在彼此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光晕,车厢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甜蜜。这一刻,没有高强度的训练,没有繁琐的签证,没有遥远的距离,只有彼此陪伴的温暖,足以驱散所有的疲惫与不安。
从小区到水果店的路不算长,晚风带着11月初的清冽吹过,卷起地上几片枯黄的落叶。东牵着我的手,掌心温热干燥,牢牢裹着我的微凉的手。一阵风迎面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
他立刻察觉到我的寒意,松开牵手的手,转而伸臂将我紧紧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按在我的后背,带着安抚的力道。“冷了怎么不说?”他低头,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声音裹在风里,格外温柔。
我抿着嘴笑,顺势往他怀里缩得更紧,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安心感瞬间漫上来。我的手指悄悄钻进他的衣角,隔着薄薄的卫衣,轻轻抠着他的腰侧软肉,又忍不住捏了捏他肚子上那点小小的软肉——我总爱摸这里,不像肌肉那样硬邦邦,软乎乎的,摸着特别舒服,像揣了个暖乎乎的小抱枕。
“别闹,”他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却没推开我,反而搂得更紧了,“一会儿捏你脸。”
“就不,”我故意又捏了一下,“我就喜欢摸你的小肚肚,比抱枕还舒服。”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衣服传过来,暖得我心里发烫。路灯的光影在我们身上交替闪烁,拉长又缩短彼此的影子,我们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没有急着赶路,只是享受着这份被晚风包裹的温馨与浪漫,连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
走到街角,伴随着老爷爷的吆喝声:“捏面人咯!网红公仔、卡通形象,想要啥样捏啥样!”
我下意识停下脚步,眼睛一下子被摊位上琳琅满目的面人吸引住——五颜六色的面人摆得满满当当,拉布布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星星人顶着毛茸茸的脑袋,维尼熊捧着蜂蜜罐,一个个惟妙惟肖,可爱得紧。
东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立刻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想要?那咱也弄一个。”没等我回应,他就拉着我走到摊位前。
“老爷爷,麻烦您,我们想捏个面人。”东的声音温和。
老爷爷抬起头,笑着问:“想要个什么样的呀?是现成的这些,还是有自己想要的样子?”
东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你决定”的宠溺。我蹲下身,盯着摊位上的面人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掏出手机:“老爷爷,有图片也能做吗?”
“当然可以,你给我看看。”
我快速点开相册,找出一张今天存的图——那是东的球迷做的创意图,身子是奥特曼的造型,配色和上海队全运会队服一模一样,脑袋却P成了圆滚滚的熊猫,脖子上还挂着一枚金灿灿的金牌,寓意着东能在全运会上夺金。
“就做这个!”我指着图片,语气兴奋,“熊猫头、奥特曼身子,穿这个配色的衣服,还要挂着金牌!”
老爷爷眯着眼睛看了看图片,点点头:“没问题!这个有意思,现在就给你做。”
东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笑:“我还以为你会捏个我们俩的合照,没想到是这个。”
“现在是什么时候!大赛当前,儿女情长应当放下!”我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得做寓意好的事情,给你祈福,祝你全运会拿金牌!这叫‘舍小家为大家’,懂不懂?”
“哈哈哈,儿女情长?”东笑得直不起腰,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行,听你的,为了金牌,先放下儿女情长。”
老爷爷手脚麻利地揉着面团,红、蓝、紫、白四种颜色的面团在他手里翻飞,很快就勾勒出奥特曼的身体轮廓。我蹲在旁边看得认真,时不时补充:“老爷爷,熊猫的脸要圆一点,眼睛画大一点,可爱点!然后然后,熊猫脸上吗两个痣要记得点一下,在这两个位置。”我边说边在自己脸上比划着痣的位置。
“好嘞!”老爷爷笑着应下,指尖沾了点黑色面团,很快捏出熊猫圆溜溜的眼睛。
东笑着“还记得我的痣呢。”
“那是!!那可是你的防伪标痣,哈哈哈”
东也凑过来,指着面团说:“爷爷,能不能在金牌上刻个‘东’字?这样更有专属感。”
“可以啊!”老爷爷爽快答应,用细小的竹片在金色面团上轻轻刻了个“东”字,小巧精致。
我看着他,忍不住打趣:“樊先生,你这是想让面人也成为你的专属球迷啊?”
“那当然,”他挑眉,“毕竟这是给我祈福的金牌面人,必须得有我的专属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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