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没有让云妍回避,但是云妍也明显被吓到了,但是眼里却是冒着光。
孟获的力气好大,好厉害。
孟获看向阿敏等人,紧了紧拳头,最后视线落在了阿梅身上。
“我以为上次你们看见我动了手,应该不会再来招惹我了才是。”
孟获说完之后直接上前拽住阿敏的头发狠狠的压在亭子的柱子上,狠狠的揍。
其他人见阿敏被揍,上前试图抓住孟获。
孟获才三岁,个小,她们年纪都大,自然长得也高,比孟获高一个头。
但是没有一个能压的住孟获的。
明明抓住了孟获的手,孟获往后一甩,人连滚带爬的飞出一阵远。
最后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得到善终的。
拳拳到肉中夹杂着孟获的小声的嘶吼。
时不时还有血溅出来,洒在孟获的衣衫上。
“我让你恃强凌弱。”
“我让你推她。”
“她是我的人,是你这种人能动的?”
“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你还瞪我,你再瞪一个试试?”
“还瞪!”
“还有你,你躲什么,你以为你就能逃得了?”
……
一声又一声的哭嚎响彻云霄,盖过了隔壁院的怨声哀嚎。
当然也引来了不少人。
都在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亭子内的饭菜撒在亭子内,脏乱得不行。
更可怕的是石桌压着一个人,还有一双已经和肉体分离的双腿。
靠着亭子的柱子旁边有三个小血人,还有一个鲨疯了的孟获。
孟获满身满脸的血,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笑的桀桀作响,笑的旁的人在艳阳天的大中午生生打了个冷颤。
夫人们闻讯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
血迹四溅的亭子。
饭菜混着血的地面。
两死一伤一残的战绩。
杀红了眼的孟获。
安静干净的云妍。
几个夫子见状,有的看了之后忍不住转过身将刚吃进去的午饭都吐了出来。
这简直,太恶心了。
尤其是那被石桌砸断了的双腿,交接处那双腿一节一节的,还有血流了满地……
光是闻着味道都受不了。
场面很快就被夫子们给控制住了。
几个夫人看着现场,让那承受能力不行的夫子去向东家禀报。
其他人都给轰到房屋去了。
孟获也停下了手中的拳头,眼中全是凌厉的血色,但是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清明。
仿佛刚才鲨疯了的人不是她一般。
一般人在杀了人之后会陷入一种极端的情绪之中,很少有人会很快的走出来,更何况是个三岁多的孩子。
站起来还没有桌子高的孩子。
但是孟获就做到了。
孟获甩了甩手中的血迹,看向几个夫子,笑着说:“有事吗?各位夫子?”
孟获说的云淡风轻的,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手中甩的似乎不是血,而是水一般。
几个夫子看了都有一些怵。
他们只负责教学一些技艺,但是不代表他们能接受手底下的学生能如此残暴。
四个人。
都是前院的学生,是有价值的学生。
现在断了腿的那个不知道死了没有,没死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还有一个已经断了气。
其他两个还奄奄一息,满身的血。
孟获手中还攥了一个盘子的碎片,当着几个夫子的面在身上擦了擦,然后看了眼地上的几个人,眼神很冷也很淡,仿佛是看死人一般。
确实也没错,里面就是有一个死人。
孟获云淡风轻的将手中的沾着血的盘子脆片扔在了几个夫子面前:“喏,这是凶器。”
语气依旧淡淡的,说的云淡风轻。
倒是几个夫子见着忍不住抖了抖,这真是个三岁的孩子吗?
假以时日,会变成杀人狂魔他们都丝毫不会感到意外。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那个石桌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突然就倒在了那个女孩的身上。
石桌起码五百多斤,就算是成年的男子也不可能搬得动。
“你叫什么名字。”
孟获老老实实的:“阿朱。”
穿的干净不染尘埃,与一滩血迹和混乱的现场形成鲜明对比的云妍走到了孟获的旁边。
“我叫阿霖。”
而后伸出手拉住了孟获那双沾满血迹的手。
云妍比孟获大半岁,但是是个早产儿先天不足,长得并不高,就比孟获高出了一个冒。
孟获有些怔怔,云妍不怕啊,但是不怕归不怕,但是脏啊,孟获下意识的挣脱开。
迎来了云妍疑惑的眼神:“你为什么甩开我。”
孟获对上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没辙,只能主动拉上那只沾了些许血迹的小手。
“你们俩跟我走。”
不远处的阿芸看到这一幕,捂住了嘴,赶紧去找周夫子。
周夫子最欢喜阿朱了,肯定会帮阿朱的。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朱会动手,但是阿朱不是那种轻易动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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