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当孤狼陈斌看清病床上小女孩那张脸的瞬间，他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
那是他的女儿！他视若性命的女儿！
还有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疯了一样开始在审讯椅上挣扎，钢铁打造的镣铐被他挣得“哐哐”作响，双眼血红，像一头困兽！
-
“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你冲我来！你他妈有本事冲我来啊！！！”
他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安静。”
秦川冰冷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的将手机屏幕转向陈斌，语气平静。
“你看，你女儿的心率很不稳定。”
“那个照顾她的医生，姓李，是赵家安排的人。医术嘛，还过得去，但算不上顶尖。”
“至于那个给她注射的护士……哦，她的老家，好像刚刚因为拆迁，跟赵家旗下的地产公司，发生过一点小摩擦。”
秦川的话，让陈斌如坠冰窟！
他听懂了。
他彻底听懂了！
他的妻女，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活在赵家的掌控和威胁之下！他所谓的为家族效忠，不过是一场被精心设计的、用亲人生命做抵押的骗局！
而他自己，就是那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从陈斌的喉咙里发出。
他的骄傲，他的忠诚，他的信仰，在这一刻，被秦川用最残酷的方式，碾得粉碎！
“给你两个选择。”
秦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一，继续你的忠诚。我会让赵家的人知道，你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你猜，他们为了灭口，会对你的妻女做什么？或许，只是一次小小的医疗事故，一次微不足道的药物过敏？”
-
“不……求求你……不要……”陈斌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秦川没有理他，继续用那平静又冰冷的声音说道。
“二，把你所知道的，关于赵家，关于‘暗影卫队’，关于他们豢养私兵、境外暗杀、官商勾结的所有脏事，一字不漏的，全都吐出来。”
他看着陈斌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缓缓说出了最后的条件。
“只要你肯合作，我可以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内，顶尖的心脏外科专家团队，会出现在你女儿的病房。手术成功率，百分之九十九。”
“并且，我还可以给你们一家三口，一个新的身份，一笔足够你们挥霍一辈子的钱，让你们在任何一个你们想去的国家，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
秦川看着他，最后问了一句：
“天堂，还是地狱，你选。”
陈斌瘫在审讯椅上，像一滩烂泥。
他看着手机屏幕里，女儿那张苍白的小脸，终于，这个铁打的汉子，发出了压抑多年的呜咽。
他选择了……天堂。
……
一个小时后。
地下指挥中心。
陈默和他手下的技术团队，看着屏幕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口供录像和文件，所有人都惊呆了。
赵家豢养私兵的数量和装备精良程度！
他们在海外通过开设赌场、贩卖军火进行洗钱的惊人金额！
他们甚至……在几次看似意外的政治事件中，扮演了暗杀角色！
每一条罪证，都足以让这个京城的庞然大物，地动山摇！
“老板……这……这哪是什么投名状啊，”陈默看着最后整理出来的那份文件，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在发颤，“这东西……能把整个赵家都给掀了！”
秦川没有说话。
他只是平静的将那份被陈默团队精心处理，抹去了所有关于自己、关于盘龙资本、关于孤狼女儿，却保留了所有指向赵家核心罪证的加密U盘，从打印机上取了下来。
然后，他叫来了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自己的心腹秘书柳眉。
柳眉今晚似乎也精心打扮过，一身黑色的OL套裙，将她那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的双腿上裹着一层黑丝，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神里充满了对秦川的崇拜。
“柳眉，”秦川将那枚小小的U盘，放到了她那双柔软的手里，声音平静，“辛苦你一趟，立刻启程。我要你亲自把这个……连夜送到省里陈岩副省长的手上。”
“记住，是亲手交给他。”
柳眉接过那枚U盘，感觉手心里沉甸甸的。她知道，这枚小小的东西，将决定无数人的命运。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川一眼，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老板！”
“我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柳眉踩着高跟鞋离去的背影，秦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当陈岩，那位在东海省经营多年的政坛老手，亲眼看到这份来自京城的“投名状”时，整个东海省，乃至京城，都将因他……而再次震动！
而这，只是他反击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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