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要翻新房屋无可厚非,可这藏宝图就得另藏它处,这可愁坏了废物,现在取图危险甚大,要想万无一失,那就得让黄婆不翻盖房屋,可是不翻盖新房,王春父母那里又该如何解释?
可这事岂可找人商议,废物一人呆在屋里想了一天,黄婆见他闷闷不乐,愁眉不展,水米不进,便问道:“小姐为何不开心?”
他只是摇头不说话,黄婆坐在他旁边劝道说:“小姐,有啥事道与干娘听,看我老婆子能为你拿个主意不?”
就这一瞬间,他来了心机,说道:“干娘,依我看你那两间茅草屋即便翻了新,可地方依然窄小,不如卖给我与三个哥哥居住,干娘再另买地重盖个宽敞明亮的大宅,岂不更好。”
黄婆笑道:“小姐,这倒是好,可干娘手头拮据,哪有银子盖那大宅,东街那王鹏家倒是有一个宅子要出卖,我与顺子合计着想买下,可人家要价五百两文银,叫老妇上哪去弄?无奈何亦只好将就翻盖这破宅了。”
废物一听乐了,正好,那两个恶婆娘刚刚送来了五百两银子,正好派上用场,于是道:“干娘,这银子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去找大人与夏家二公子借借,再在那柜上拿两个,把那宅子买下,好让王春姐姐也好好乐乐。”
黄婆一听,乐不可支,去找顺子去了。
悦心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待李延昊来时,悦心对他说:“废物想与大人借二百两银子用用,待废物筹够银子便还与大人。”
李延昊问道:“要银子何用?”
废物坦荡道:“顺子哥要娶王春,王春他爹嫌干娘那宅子又小又破,不乐,东街王鹏家有所宅子正好要卖,废物想买下来送与干娘作为新婚贺礼,也不枉干娘疼我一回。”
李延昊闻他此言甚是欣慰,“许也,此事心儿就不必操心了,爷差人去办。”废物再次松了一口气。
半个月后,黄婆乔迁新居,废物与三个哥哥又去道贺了一番,天都擦黑了,四人才离开黄婆新居。
走到一个巷口,出来十几个人架着废物就走,丁坤三个拼命厮杀,终究技不如人,被人家打得东倒西歪,败下阵来。
暗中保护废物的郑清与四猫,打死六人,从他几人手里夺回了废物,可是没抓住活口,不知是哪路人马。
李延昊与黄贤柏初步判断很有可是黑三爷的人,其中亦不排除柳、姚两姓之为,若是成家发与李梦含,岂会不知李延昊的为人,岂能如此草率行事。
通过这次的劫难,处在阽危之域的废物再次醒悟,自己亦就是依仗李延昊足智多谋,兵多将广,人强马壮,若是不然,自己都不知要死几百回了。哀哉,这晚他又足足想了一夜,在爹爹的嘱咐上点铁成金,周而不比,确保万无一失。
亦就在这日,何夫人与李府小厮许贵的奸情败露,被姚、柳二位夫人捉奸在床,两个夫人捉到这对奸夫淫妇喜出望外,乐不可支,令人去叫李延昊回府。
李延昊听小厮来报,三夫人春光漏泄,被两位夫人捉奸在床,不禁蹙眉,暗骂,蠢也,终究没逃脱这两个女人的眼睛。随之眸瞳里惊过一抹阴寒之色,何尚霆,这可怨不得我李延昊了。
他回来后,让人把何氏跟小厮许贵押了上来,二人瘫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命,姚、柳两位夫人春风得意,在一边讥讽道:“爷倒是想饶了你这对奸夫淫妇,可天理不容,这李府岂可容得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出现。”
李延昊冷哼一声,令人把何氏关进柴房,又令把许贵吊在树上,抽五十鞭。前面几鞭许贵还要求饶,渐渐没了声音,晕过去了,李延昊令先关押起来,待后处置。
他让两个夫人回屋,差人去何府叫来何尚霆,把何氏与李府小厮通奸被捉奸在床,以及何氏与表哥的奸情,何氏生的这女儿是何氏与表哥的私生子之事一一道给了何侍郎。
闻言,何大人气得脸色苍白,手打哆嗦,直冒冷汗,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原来,这何大人完全不知女儿这些丑事,平日里因公务繁忙,又加之妻妾成群,整日里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哪有空闲管儿女的这些事儿。
此时礼部侍郎何大人被李延昊问得羞红满面,局蹐不安,可证据摆在面前他又无从反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暗怨贾姨娘这贱人,回去非打死他不可,如何管教出这败坏门风、羞辱家门的女儿,让他沦为世人的笑柄。
李延昊见他这般狼狈不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窃喜,问道:“何大人,请你为延昊拿个主意,依你之见,该如何定夺。”
比他官小一级的何大人扑通给跪下了,战战兢兢地说:“下官该死,生养出这样一个耻辱家门的逆女,下官如何面对祖宗。求李大人开恩,网开一面,莫把这丑事张扬出去。这贱女任凭大人处置,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李延昊颔首道:“我休书一封,尔把女儿领回,另择一门夫君再嫁,或者送去庙里青灯古佛伴随一生,吾皆不干预,何大人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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