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两个明显是营养不良的小豆丁，原本一肚子质问的云雪凝，瞬间就泄了气。
跟着她来的三人，见到这个场景，不由得面面相觑。
“掌门，您回来啦！”
熟悉的声音响起，得到掌门令召唤的白玉娘，抱着女儿瞬间传送过来。
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小男孩，她面露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
“我临走前，不是留了灵石吗？”云雪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她的视线落在那口还在冒着焦糊味的瓦罐上。
白玉娘顺着看过去，松了口气：“这是因为小言天生有缺，在身体补回来之前，只能用这草药续命，并非故意苛待。”
“至于您给的那笔钱，属下不知您对宗门后续的规划，不敢擅自动用。”
言语诚恳，态度恭敬，滴水不漏，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云雪凝静静地看着她，直到白玉娘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才一抬手，一把藤椅出现在身后，她直接坐了上去。
“我确实是无意间接了你们的掌门印信。”
她的声音很平，却让在场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无论你们当初做的什么打算，才让这个掌门印信落在了我的手里。
但现在，它既然已经在我的手里，并且天道也认了，那它就是我的。”
“我从来不认为一碗普通面就能换来一个得到天道认证的宗门。”
她的声音不重，却一字一顿，敲在白玉娘的心上。
“所以，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言。
我也不绕弯子，这门派于我有用，还是不可能再还到你们手中了。
但我毕竟占了你们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我总要付出些什么才公平。”
“但你若是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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