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朝阳刚刚升起,将金色的光芒洒在洛阳城高耸的城墙之上。然而这宁静的清晨,很快就被战争的阴云所笼罩。
就在洛阳战云密布之时,陇西战场已见分晓。张辽站在仍在冒烟的山谷前,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士兵们清理战场。遍地焦尸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幸存的西凉兵在哀嚎中接受着最后的处决。
“文远将军,此战歼敌一万六千,韩遂仅率不足四千残部逃脱。”副将禀报道。
贾诩缓步走来,衣袂在秋风中飘动:“文远可即刻东进,陇西之事交予老夫便可。”
张辽点头:“有劳文和先生。我这就率一万狼骑驰援殿下,兵贵神速。”
次日黎明,张辽率领并州狼骑踏上了东进之路。与此同时,贾诩下令在陇西招募新兵,将郡兵扩充至万人,确保西线稳固。
就在张辽东进的同时,徐晃率领六千斧骑兵悄无声息地抵达函谷关下。望着险峻的关隘,徐晃对副将道:“函谷关天险,强攻难下,唯有智取。”
他命士兵换上缴获的西凉军衣甲,打起董卓军的旗帜,亲自来到关前叫门:“关上听着,我等是太师派来的援军,速开城门!”
守将胡轸在城头张望,见确实是西凉军装束,但仍存疑虑:“既是太师援军,可有凭证?”
徐晃举起一枚从战死的西凉将领身上搜出的令牌:“此乃太师亲授令牌,军情紧急,若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胡轸认得那令牌确是真品,又见“援军”仅六千人,不似有诈,终于下令打开城门。
城门刚开,徐晃一马当先冲入关内,大斧直取胡轸:“并州徐晃在此,纳命来!”
胡轸大惊失色,慌忙举刀相迎。战不三合,被徐晃一斧劈于马下。关内守军见状,纷纷弃械投降。
徐晃收编四千降卒,对众人道:“董卓祸乱朝纲,太子殿下奉天讨逆。尔等皆是大汉将士,何不弃暗投明,共诛国贼?”
降军见徐晃威武,又早闻太子贤名,齐声高呼:“愿效忠殿下!”
至此,徐晃以一万兵力镇守函谷关,彻底切断了董卓的西退之路。
与此同时,洛阳城下的战事正酣。北岸,刘辩大军营寨连绵数十里,旌旗蔽空。经过连日整顿,各军已完成部署。中军大帐前,刘辩一身戎装,望着对岸那座巍峨都城,目光冷峻。
“殿下,各部已准备就绪。”郭嘉轻声道,“新到的麴义先登死士斗志昂扬,周泰的禁卫军也已整训完毕。徐晃将军已夺取函谷关,张辽将军正在东进途中。”
刘辩微微颔首:“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战鼓雷鸣。北岸突然推出五十架造型奇特的投石车,这些由系统科技改良的武器,拥有更长的力臂和更坚固的支架,可发射 25 公斤石弹至 2800 米外,在晨光中投下狰狞的影子。
“放!”
工程营统领一声令下,机括响动,五十块重达二十五公斤的巨石呼啸着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飞向洛阳城墙。
“那是什么?”城头守军惊恐地望着天空中的黑点。
下一刻,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全城。巨石狠狠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一段女墙应声坍塌,守军惨叫着从城头坠落。
“再放!”
第二轮齐射接踵而至。这一次,部分巨石越过城墙,砸入城内,民居倒塌,烟尘四起,洛阳城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董卓在城楼上看得目瞪口呆,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这...这是什么妖法?”
李儒面色凝重:“太师,这不是妖法,是投石车。只是...从未见过射程如此之远,威力如此之大的投石车。”
就在投石车持续轰击的同时,刘辩大军开始了试探性攻城。高顺率领陷阵营率先渡河,重甲步兵顶着箭雨,如移动的铁壁般向城墙推进,后排冲车同步推进。
“放箭!放箭!”城头守将声嘶力竭地呐喊。
箭雨倾泻而下,但在陷阵营坚固的盾牌和重甲面前收效甚微。与此同时,北岸的弓弩手开始还击,压制城头守军。
“云梯,上前!”太史慈挥戟大喝。
数百架云梯被推向城墙,士兵们如蚂蚁般向上攀爬。城头守军拼命推倒云梯,倾倒滚油,放下擂木,战场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场攻城战从清晨持续到正午,刘辩军虽然未能破城,但投石车的持续轰击已经在城墙上打开数处缺口,守军士气大挫。
午时,中军大帐内,诸将正在总结战况。
“投石车效果显着,”戏志才指着地图上的城墙标记,“照此下去,不出三日,必能在城墙上打开足够宽的缺口。”
郭嘉却摇了摇头,慵懒地靠在案几上:“强攻固然可行,但伤亡太大。而且...”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马腾的三万援军不日即到,若是在我军攻城正酣时突然杀到,后果不堪设想。”
刘辩皱眉:“奉孝的意思是?”
“围点打援。”郭嘉站起身,走到地图前,“表面上继续攻城,做出急于破城的姿态。暗地里,在洛阳以西的崤山古道设伏。那里地势险要,是马腾援军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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