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带着一丝幽兰般的芬芳,和常年与灵药打交道所沾染的独特清雅药香,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喷吐在叶天的胸前衣襟上。
“是琉璃有眼不识泰山,愚蠢无知,冲撞了公子。”
“公子要如何惩罚,琉璃……都心甘情愿地认了。”
说着,她竟然主动伸出那双保养得极好、白皙纤长、如同精雕玉琢般的纤纤玉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紧张和期待而产生的轻微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抓住了叶天的一片玄色衣角。指尖仿佛无意地,微微触碰到了他衣料下坚实的手臂。
那双曾经掌控着熊熊地火、炼制出无数让元婴修士都趋之若鹜的珍贵丹药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一种示弱的、卑微的、讨好的姿态,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衣角,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祈求主人原谅的小猫。
叶天看着她这番表演,从强行压下屈辱的挣扎,到认命般的臣服,再到此刻刻意展现的风情与媚态,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愈发明显。
有意思。
这个女人,果然比她那个清高孤傲、宁折不弯的师妹苏清蝉,要聪明得多,也……识趣得多,更有意思得多。
苏清蝉是需要慢慢雕琢、打破心防的璞玉,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
而眼前这个柳琉璃,却是一个深谙世故、懂得审时度势、甚至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利用自身优势来换取生存和更好未来的绝世尤物。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味。
柳琉璃见叶天没有推开自己,反而嘴角带笑,眼神中的玩味加深,她的胆子顿时变得更大了,心中窃喜,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声音愈发娇柔甜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崇拜和自我剖析。
“公子……方才说得对。”
“在这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修真界,本就是最赤裸裸的天道至理。规则,从来都是由强者书写。”
“琉璃……先前还自视甚高,真是可笑至极。说到底,不过是一介仰仗公子这般强者鼻息才能存活的弱女子罢了。”
“能成为公子这样的强者的‘东西’,或许……不是耻辱,反而是琉璃几世修来的福分和机缘呢。”
“既然反抗不了天命,也反抗不了公子……”
“那琉璃……为何不试着……好好享受呢?”
这句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自嘲般的认命,却又蕴含着无尽媚意与决绝的话语,在寂静的丹房内,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轻轻回荡,泛起层层暧昧的涟漪。
叶天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愈发深邃,如同夜幕下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捉摸不透,却又心旌摇曳。
他俯视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抛弃所有尊严与骄傲,将自己最诱人、最脆弱、也最致命一面完全展露出来的女人。她像一朵彻底绽放的、带着剧毒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曼陀罗,等待着强者的采摘。
不得不说。
这柳琉璃,确实是个聪明到了极点,也现实到了极点的绝世尤物。
她深谙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更懂得如何在绝境中为自己争取最大化的利益。她很清楚,在眼前这个男人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形式的反抗与故作清高,都只会加速自己的灭亡,甚至可能死得毫无价值。
与其那样毫无意义地香消玉殒,不如赌上一切,赌这个男人会对她这具皮囊,对她这玄丹道体,对她这份主动臣服的识趣,产生一丝兴趣。
显然,从眼前的结果来看,她这把,赌对了!
“你比你那个师妹,要识趣得多。”
叶天淡淡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却像是一道来自九天之上的神谕,冰冷而绝对,宣判了柳琉璃从此以后的命运归属。
听到这句话,柳琉璃那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的心弦,终于彻彻底底地松弛了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劫后余生的狂喜,混合着一种被强者征服的奇异羞耻与兴奋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淹没了她的脑海。
她的娇躯,因为极致的情绪波动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件价值连城的紫色炼药师长裙,此刻似乎都遮掩不住她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灼热温度。
那张本就美艳不可方物、足以令百花失色的俏脸,此刻更是泛起了动人心魄的、如同晚霞般醉人的潮红。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水雾朦胧,烟波流转,几乎要化成一汪能将人溺毙的春水。红唇微张,呵气如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人深入的芬芳。
“能得到公子这般评价……”
“是……是琉璃几世修来的荣幸。”
她的声音,愈发软糯甜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一丝心甘情愿的卑微,却又奇异地交织出一种源自骨子里的、对强者依附的致命诱惑。她非常清楚自己的价值所在——这副万中无一的玄丹道体,这具她耗费无数心血锻炼保养、堪称人间极品的火爆身段,以及她掌控丹琉阁所带来的庞大资源和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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