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西南天门山寨聚义厅,宋子健正啃着烤玉米研究新业务,突然,王二麻子举着张皱巴巴的订单冲进来:“宋大王!有人下单要送活鳄鱼到瑷珲,说是要镇宅!”
谭荣堂差点把玉米棒子插进鼻孔:“鳄鱼?这冰天雪地哪来的鳄鱼?”
“看重点,重点懂吗,镇宅,” 谭荣堂磕打了一下战术靴穿上,闻了闻手,“去,送条绑了铁皮的鲶鱼,铁皮上刻个南天门镇守,不比鳄鱼好使。”
“你靠不靠谱啊~”宋子健无语的看着他,嗦了一口玉米棒子。
谭荣堂拿着旁边的苹果啃了一口,“当年我在某少少上买了本书,人家给我送的是A4纸打印版,所以嘛,意思到了就行。”
三天后,瑷珲某富商家。
“这就是你们说的鳄鱼?!” 富商指着浴缸里套着鳄鱼皮套的鲶鱼 —— 那鱼正用尾巴啪啪抽水花。
快递员刘三炮面不改色的指着鲶鱼:“客官,这是西伯利亚鳄鲶,能在冰层下潜伏三个月。您看这牙 ——” 他掰开鱼嘴,露出粘上去的图钉,“纯手工镶钻,咬合力堪比东北虎!”
鲶鱼突然甩尾,一捧水甩到了富商裤裆上。
“哎哟卧槽!”
“您看,多活泼!” 刘三炮拔腿就跑,背后传来富商的咆哮:“我要投诉!!”
当晚,投诉信传到山寨。
谭荣堂无语的看向宋子健,“非得套鳄鱼外壳,人家要的是南天门的牌子,被投诉了吧。”
“看重点,重点懂吗”说着宋子健大笔一挥,改成五星好评:“客户情绪饱满,互动性强,建议开发鳄鱼按摩服务。”
翌日山寨聚义厅。
“贱贱!你这无人机拍的什么玩意儿?!”
谭荣堂被战术目镜中突然出现的画面下了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来个后空翻。他瞪着全息投影里那张歪歪斜斜的照片——画面里宋子健那张大脸占了四分之三的屏幕,剩下四分之一勉强能看见山寨的屋檐角,还他娘的是虚焦的。
“哎哟喂,堂堂你急什么?”宋子健蹲在太师椅上晃悠,那头染得跟玉米穗似的黄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手里操控的无人机还在空中转着圈,活像只喝高了的马蜂。“哥这是在测试新装的人脸追踪功能,你懂个锤子!”
谭荣堂气得直翻白眼,抓起腰间的酒葫芦就往无人机泼去。琥珀色的蜂蜜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浇在旋翼上。无人机顿时发出“吱——”的警报声,在半空中抽风似的转了三圈,“啪”地糊在了宋子健脸上。
“卧槽!老子的脸!”宋子健手忙脚乱地扒拉开无人机,脸上赫然印着个十字形的红印子,活像被盖了个“验讫”章。
“该!让你嘚瑟!”谭荣堂一边骂一边心疼地看着洒了一地的蜂蜜酒。这可是他偷偷用山寨库存的野蜂蜜酿的,足足攒了俩月。
宋子健顶着无人机红印,突然掏出铜镜惊呼:“好你个小堂堂!把老子这张帅脸印成二维码了!”说着把脸凑到谭荣堂跟前:“快扫扫看是不是山寨公众号!”
“我拿吉尔扫啊!”谭荣堂无语的一把推开‘二维码’。
宋子健揉着脸,突然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堂堂,你说咱们这西南天门要是上市,估值能有多少?”
“南天门!”谭荣堂一脚踹翻了脚边的腌菜坛子,酸水“哗啦”溅在新刻的南天门匾额上。他急得直接撩起衣襟去擦:“你个文盲!天庭哪来的西南天门?好好的风水全让你败光了!”
坛子滚到台阶边沿,“咣当”一声摔得粉碎。正在这时,王二麻子连滚带爬地冲了上来,差点被碎陶片扎着屁股。
“大大大...大王!”王二麻子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松岭子那边的快递队被劫了!”
宋子健一个激灵,刚拿开的无人机又“啪”地糊回脸上。他手忙脚乱地扒拉开,顶着满脸红印子问:“啥玩意儿?还真有人敢劫老子的快递?谁跟的队?”
“是刘三炮!”王二麻子抹了把汗,“那小子机灵,看见劫道的二话不说,拽着雇主就跑回来了!”
谭荣堂手里的酒葫芦“咣当”掉地上摔了个粉碎。琥珀色的酒液在青砖地上漫开,映出两张兴奋的扭曲面庞,活像两只小恶魔。
“人才啊!”谭荣堂一拍大腿,“我就说刘三炮这小子是个人物!这波怎么也得给他升个二线仓管员,走走走,看看去!”
两人风风火火冲到山寨口,远远就看见十几个商队伙计歪七扭八地瘫在道上,活像被抽了骨头的蛇。刘三炮正跟个穿绸缎马褂的胖商人比划着什么,见两位大王来了,立刻小跑过来,脸上还带着一股炫耀劲,就差举着个‘夸我,夸我’的牌子了。
“宋大王!”刘三炮眉飞色舞地汇报,“小的按您吩咐的,见着劫道的就喊我是南天门的,大王派我来巡山,东北凡敢动刀兵者,皆斩!然后撒丫子就跑!”
“哈哈哈哈!”宋子健捋着并不存在的长须,得意得鼻孔都要朝天了,“听听!这才叫霸气!比堂堂那文绉绉的勿谓言之不预强到姥姥家去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