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开的太快了,后面没人了好吧,这还比啥赛啊,你还准备套圈啊。”张成山无情的吐槽道。
“去,扔前车盖里去。”纪沧海停车后递给孙晓一个烟雾弹,她蹦跳着跑到车前扔了进去。
“晓晓,拉开了扔进去……”纪沧海把头埋进方向盘不想说话。
随着龟兔赛跑兔子开始睡觉,一群乌龟慢悠悠的爬了过来,也怪纪沧海选的路段有些尴尬,“太行八陉”之一关沟。
孙晓扒拉着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奶茶,看着目镜系统库里的尴尬偶像剧,“队长,还要等多久啊。”
“差不多了,等他们能看到咱们的尾气就走。”纪沧海用手使劲捂了一下嘴,硬憋下差点绷不住的笑,感觉肺部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难受,咬咬牙继续盯着无人机监控传来的比赛画面。
意大利 Itala 的木质轮辐每颠一下,后座那些珐琅彩咖啡壶就蹦得比兔子还高。博盖塞亲王活像马戏团抛球艺人,徒劳地用手帕兜着乱飞的银质糖罐 —— 直到某个颠簸把整盒鱼子酱罐头甩出车窗,在荷兰 Spyker 的挡风玻璃上炸出团腥咸的烟花。
“见鬼!我的豪达奶酪!”Spyker 车手高达尔刚嚎完,副驾就抄起备用轮胎扳手猛砸仪表盘。被鱼子酱糊住的雨刮器正疯狂抽搐,活像条搁浅的比目鱼。他们谁都没注意左侧车门正随着颠簸缓缓下滑,直到整扇铁皮 “哐当” 砸在碎石路上。
“去,快去捡回来,我可没有多余的钱再去加个车门!” 已经身无分文的高达尔停下车,冲着副手大吼,“还有我的豪达奶酪!”
“接着!” 副驾把捡回的奶酪扔给高达尔,用绳子把车门捆绑在车上。高达尔刚想喊上车出发,就看见后视镜里两坨铁皮罐头正玩着死亡华尔兹:小日子的奥尔德斯轿车用保险杠勾住了俄罗斯人的波罗的海号,两车并排卡在狭窄的山道上。金属摩擦的尖啸声里,混杂着斯拉夫语和日语的脏话对喷,吓得他直接启动了汽车。
副驾在后面玩命的追,还不停的喊着:“燕子!燕子!燕子!”
(PS:Jantje--小约翰,荷兰人常用昵称,谐音燕子)
山道上爆出刺耳的金属哀鸣,小日子奥尔德斯轿车的黄铜保险杠与俄罗斯波罗的海号的铸铁轮毂死死咬合。两车并排卡在仅容四轮通过的隘口,车门在岩壁上刮出连绵的火花,像用烧红的铁笔在石壁上刻下扭曲的阴阳符。
“苏卡不列!” 俄罗斯领航员从车窗探出熊腰,沾满机油的扳手砸在奥尔德斯的木质轮辐上。飞溅的木刺扎进小日子精心打蜡的小胡子,戴圆框眼镜的小日子车手立刻回敬一记 “巴嘎雅路”,反手将里程表盘连根拔起 —— 带弹簧的铜质指针在空中划出弧线,正戳中俄国人引以为傲的鹰钩鼻。
“咔嚓!” 奥尔德斯的右前门被凸起的玄武岩齐根削断,车门像断翅的蝴蝶坠入深谷。小日子机械师却突然扯开防风镜欢呼:“板载!重量轻了 18 公斤!” 他竟撕开衬衫露出 “神风” 纹身,将备用汽油哗啦啦倒进油箱。
俄国车手见状,青筋暴起的拳头直接锤向自家车门铰链。波罗的海号本就松动的铸铁门轰然脱落,把后方捡漏的比利时 Minerva 车队砸得方向盘乱转。“乌拉!” 他呲着镶金门牙比出倒拇指,两排大黄牙间还卡着早上啃的黑列巴碎屑。
“八嘎!” 小日子领航员抡起沙丁鱼罐头砸向对方车窗,俄国壮汉反手甩出半瓶伏特加。酒瓶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正中小日子驾驶舱。
“让路!小鬼子!” 俄国车手伊诺维奇半个身子探出车窗,被机油染黑的羊皮手套攥着扳手,狠狠砸向小日子车的铜制散热器。滚烫的散热片瞬间在扳手上烙出焦痕,腾起的白烟糊住了副驾驶小野的圆框眼镜。
《泰晤士报》记者珀西?福格的三脚架卡在后面的法国车真皮座椅缝里,镁光灯药粉撒了满脸。这个英国佬顶着烧焦的鬓角,仍坚持把格拉菲相机对准前方的对撞车辆:“劳驾!伊诺维奇先生!能把扳手举高些吗!”—— 他试图让俄国车手摆出 “西伯利亚伐木工” 造型,全然不顾对方正用扳手猛砸小日子车油箱。
“八嘎,老毛子!” 宫本一郎充血的眼球几乎要瞪破防风镜,他突然猛打方向盘,让奥尔德斯的右前轮碾上波罗的海号的门踏板。两车底盘发出垂死的金属呻吟,小日子车的橡木车门 “咔嚓” 裂开道缝 —— 宫本竟借着这个支点,用穿着分趾布袜的脚猛踹俄国车的传动轴。
“反作用力!反作用力!” 领航员山田突然尖叫着扯开安全带,在颠簸中扑向对方车辆。他染着机油的手指死死扣住波罗的海号的后备箱皮带扣,整个人像猿猴般挂在两车间晃荡。瓦西里见状猛踩油门,铸铁活塞在气缸里发出爆鸣,却让山田借力完成了危险的杂技,他蜷身蹬在俄国车尾,借着反冲力把自己弹回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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