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孙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赤旗。” 纪沧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郑海龙果然搞出了大动静。”
车刚驶入营地范围,几名持枪的战士立刻围了上来。他们穿着短袖衬衫和亚麻裤,腰间别着莫辛纳甘步枪,看到 “白虎” 车身上的标志后,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队长!” 收到消息的郑海龙一早就等在了营地门口。他穿着无袖皮衣,露出结实的肌肉,额角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
纪沧海停下车,推开车门,温热的空气瞬间灌入车内。他深吸一口气,发现郑海龙的身影已从人群中大步走来。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但眼中却多了一丝久别重逢的喜悦。
“队长!” 郑海龙上前,用力拍了拍纪沧海的肩膀,“终于等到你了。”
纪沧海笑了笑,拍打了下他坚实的臂膀:“看来你这边伙食不错。”
“这边就是肉多,蔬菜少的可怜,队长你可得批个单子让老孟给我空投点蔬菜过来啊!”郑海龙不忘趁机打秋风。
“嗯,回头你给李雨菲打申请就行,带我看看你的营地。”纪沧海扫了眼站岗执勤的卫兵,他们高昂着头颅,倾斜45度仰角的行着注目礼,倒是别有一番感受。
看到纪沧海观察卫兵的注目礼,郑海龙猜到了他的感受,“哈哈,这是列夫同志的要求,他说昂着头能体现出不屈的精神和对胜利的自信。”
“你这是当甩手掌柜的了?”纪沧海无语的看着郑海龙,我发现你们现在是一个比一个懒啊。
“哪有啊,我现在是团长,管战斗,列夫同志是政委,管非战斗,这是分工明确嘛。”郑海龙拉过身后的列文,“我现在主要训练的是特战队,普通士兵的训练都交给列夫同志了,之前转化的敌军俘虏现在都已经是合格的战士了。”
正说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白衬衫,卷起的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鼻梁高挺,眼神深邃,正是托洛茨基。他好奇地打量着纪沧海,用略带口音的中文说道:“这位就是纪沧海同志吧?久仰大名。”
纪沧海忙伸出手,热情的和他握在一起:“托洛茨基同志,你的汉语说的真棒,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托洛茨基紧紧握住他的手,笑道:“我们是同志,不必客气。欢迎你们来到贝加尔湖赤龙军团营地。”
“上车说,带你们看看我们的营地。” 郑海龙把托洛茨基安排到副驾驶座位上,和张成山他们挤到了后排。
纪沧海驾驶着 “白虎” 缓缓驶入营地,车轮在压实的草地上碾出清晰的纹路。孙晓透过车窗打量着四周,战术目镜不断捕捉着营地细节 —— 整齐排列的帆布帐篷、冒着炊烟的露天厨房、远处正在操练的方队,一切都井然有序得不像个临时营地。
“海龙哥,之前会议上你不是说只有三百人吗?” 孙晓突然指向东北角,“我这扫描到 2381 人了,还有,那些是什么?” 她的目镜放大画面,显示出几排架在草地上的奇怪装置。
“我们把营地周边的 4 个监狱都收编了,还救了不少铁路上的汉人劳工,这几个月营地规模扩大很多。” 郑海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至于你说的那些啊,那是托洛茨基同志设计的‘冻土炮台’,用晒干的黏土管做炮筒,装填碎铁片和黑火药。” 他拍了拍身旁托洛茨基的肩膀,“这家伙居然用数学公式算出了最佳抛射角度。”
托洛茨基有些腼腆地推了推眼镜:“只是些基础物理应用。倒是郑同志发明的‘草原雷’更实用 —— 把炸药封在蜡壳里,埋进土里三天都不会受潮。”
纪沧海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些就地取材的武器。忽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见二十多名战士列队跑来,他们穿着用亚麻布和缴获军装改制的制服,肩上清一色扛着莫辛纳甘步枪,最令人惊讶的是 —— 每个人的右腿裤管都整齐地卷起,露出形状各异的伤疤。
“这是......” 纪沧海挑眉。
“我的‘碎膝者’部队。” 郑海龙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全是当初打碎膝盖后接受完改造,被我给治好的俘虏,现在跑得比驯鹿还快。”
托洛茨基补充道:“他们自愿组成敢死队,说是要‘用敌人的子弹偿还欠下的膝盖债’。”
正说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跑了过来。“报告!三连在湖东侧发现沙俄侦察队!”
郑海龙点点头:“按第三预案处理。” 转头对纪沧海解释:“瓦西里,前赤塔监狱看守长,现在是我们最好的爆破教官。”
纪沧海驾车来到操场,透过车窗,他看到战士们正在训练场上热火朝天地训练。他们身着奇异的迷彩服,整齐列队站军姿。
还有一部分沿着一条布满障碍的跑道飞奔。有人攀爬高墙,动作敏捷有力;有人匍匐穿过铁丝网,身体紧贴地面,泥水溅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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