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的雪地里,诸葛川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震得眉梢的冰棱簌簌掉落。他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低声咒骂:这鬼天气,要不是为了剁几个小鬼子,缩在屋里喝两杯酒涮个肉,那才叫生活!
身旁的王铁柱正蹲着往枪栓上浇尿,蒸腾的热气在寒风中格外显眼。金佐镇看得瞠目结舌:王哥,你这是...
别学这损招! 诸葛川一巴掌拍在王铁柱后脑勺,待会儿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打什么鬼子!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传来细微的震动。赵卫国一个踉跄栽进雪堆,吐出嘴里的雪沫:队长!铁甲车要过来了!
诸葛川一个利落的翻身,顺手把金佐镇按低:给你首功的机会,你可别不中用,等车轮压到第七根道钉就...
“哐当哐当”,涵洞里突然传来闷响,金佐镇整个人都绷直了,双手紧握着起爆器:诸葛队长!我能行...
起爆! 诸葛川一声令下,二十名战士同时伏低身子。
“轰 ——!!” 爆炸声震得大地颤抖,列车的车厢在瞬间被撕成了碎片,金属的扭曲声和玻璃的破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毁灭的画面。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浓烟如同黑色的巨浪,从爆炸点滚滚而出,遮蔽了月光。
赵卫国顶着满头冰渣跃出掩体:看我的! 他抡圆胳膊掷出火雷,“轰” 的一声巨响,橘红色的火焰瞬间腾起,几个试图冲出火车的鬼子配合地展示了火雷的效果,打了一波广告。
老赵! 王铁柱笑得直不起腰,花多钱雇的戏子啊?
“列文这个老抠,我一直想试试这火雷的手感,就是不给咱,还得是诸葛队长!”赵卫国调笑道。
诸葛川抄起枪,枪托重重敲在赵卫国钢盔上:别笑了!速度收割,我们一会儿还得赶场呢! 说着扯开棉袄,露出绑在腰间的各种手雷,柱子,可劲儿地扔!
王铁柱两眼一眯:诸葛大哥,这可是你说的。 说话间,边侧滚着冲了下去。
抢人头也得注意安全! 诸葛川抬腿迈出战壕,冲下山坡,用炸弹和鬼子说话!
诸葛川几人冲到一个车厢旁,车门已被爆炸的冲击力挤得变了形,紧紧关闭着。他不停换着地方,用手中的枪托猛砸车门,发出 “砰砰” 的巨响,鬼子的子弹紧跟着声音从车厢内射出,试图攻击外面的众人,却跟不上诸葛川诡异的走位,车厢内恐慌的情绪进一步蔓延。
陈宏生则双手紧紧握住一根粗壮的铁棍,拼尽全力撬动车门,砰咔!一声,车门终于被撬开了一条缝隙。
与此同时,身后的王铁柱眼疾手快,迅速拔掉高爆手雷的拉环,顺着缝隙扔了进去。同时他大喊一声:“卧倒!” 众人迅速扑倒在地,用手臂护住头部。
“轰!” 车厢内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声,车厢剧烈摇晃,一股强大的气浪扑面而来,卷起了地上的尘土和碎渣。
金佐镇突然痛呼一声,原来是个被炸出来的鬼子从雪中窜出,刺刀划破了他的棉裤。诸葛川眼疾手快,抄起平底锅 地砸在鬼子钢盔上,三级头都扛不住这一下重击,鬼子眼见不活了。
小金, 诸葛川看着鬼子只是刺破了棉裤,轻微的擦到了他的皮,松了一口气挑眉笑道,回头谢谢你王叔这身肥大的棉衣吧,要不然你也不会 金蝉脱壳 了。
不远处,马克沁机枪的怒吼震得那些还算完整的车厢一阵颤抖。韩勇边换弹匣边喊:诸葛队长!你确定孟队长还会给咱足够的弹药是吧!
你可劲儿地造吧!老赵! 诸葛川带着几人继续清理其他车厢,你孟师傅管够!
赵卫国麻利地解下特种铝热手雷,却皱起眉头:为什么火雷还分两种,颜色外观都不一样...
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诸葛川不再理会众人,如法炮制地撬开另一节车厢,赵卫国将特种铝热手雷扔了进去,随后他明白了为什么颜色不一样。
高温如汹涌热浪,从车厢内疯狂涌出,即便战士们四散逃离了一段距离,也能明显感受到那股炽热,皮肤被烤得生疼,凄厉的惨叫声在车厢内此起彼伏。
硝烟中钻出个满脸焦黑的鬼子军官,举着手枪胡乱射击。诸葛川冷笑:记住了吗,橘红色是加了扩爆层的,冲击力刚刚的,你看那鬼子震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说着解下腰间平底锅, 地甩出,稳准狠地拍到对方脸上。
小金! 诸葛川高声喊道,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金佐镇拍了拍划伤的大腿,一咬牙挺起刺刀冲了过去,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 滑到鬼子军官跟前。一米五的鬼子军官VS一米五的朝鲜儿童团,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愣住了。
八嘎!鬼子军官不讲武德,违规使用热武器,在他即将扣动扳机时,却听到 几声清脆的声响,手枪被击飞,手却完好无损。
诸葛川吹了吹枪口,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去你的! 金佐镇一刺刀捅去,刀尖却卡在了对方皮带扣上。两人在雪地里扭打成一团,活像两个斗殴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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