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依靠特战潜入,直接替换鬼子首脑,由上至下李代桃僵的宋子健和谭荣堂,阴差阳错的替换了整个基隆,还直接搞成了红色基地,毕竟这一时期的二鬼子比未来少了太多,以他们俩的行事风格,直接各种意外搞上,但凡有点苗头的都本族消消乐了。
虽然残忍了一些,但是这一时期毕竟还没开展疑罪从无工作,幸亏朱云飞那屯的监控设备足够多,每个加入演绎团队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基隆的群演、观众都发放了带监控的良民卡,极大的降低了误杀的可能,那些没有付诸口头和行动的伪二鬼子,看着一个个自己的偶像欧巴全家整户的消失或意外灭族,也明白了什么,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基隆的成功,如同一颗充满生机的种子,在湾湾北部肥沃而又饱受蹂躏的土地上悄然生根发芽,越来越多途径基隆的小鬼子以全新的灵魂状态行走在这片大地上,演技上的唯一瑕疵,是他们所过之处,日裔的清酒屋和小商小贩经常莫名其妙的因通敌而全族消消乐。
“堂堂,你有没有发现我现在有点儒将的风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宋子健看着手底下不断增加的士兵,飞速扩展的版图,有点玩策略游戏的感觉。
“屁的个运筹帷幄,你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运气好而已,”谭荣堂吐掉塞到牙缝里的芒果纤维,吐槽道:“要不是纯技术碾压,就你捣鼓的这破事,早就暴露了。”
“哎,什么样的局面在我手中都能翻云覆雨,这种智谋满格的孤独,你不懂得。”宋子健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听我的,只要他阅读理解满分,那就都是对他的赞扬。
“我可去你的吧,下面怎么办,直接搞台北?”谭荣堂看着近在咫尺的湾湾总督府搓了搓手。
“不急,基隆精神可以推广一下,让派出去的人,发动和依靠群众,让群众参与到守卫家园中,坚持鬼子不出村,就地替换的原则。”宋子健对着湾湾全岛地图,难得地表现出谨慎,“台北是大餐,周围的宜兰、新竹、桃园这些地方,是前菜。吃大餐不能急,噎着就吃不了多少了,咱得一道一道的细品!”
“恩,治大国如吃自助。”谭荣堂对此深表赞同:“上来逮着啤酒不放,毛都没吃就饱了,还得是先楦肉,喝酸奶才吃得多。”
“毛线,先喝汤,吃点鱼啊海鲜的,然后吃肉,才能吃的多!”宋子健感觉自己的专业领域被侵犯了,反击道。
“吆吆,贱贱还挺传统呢!这是吃饭先喝汤,老来不受伤吗?”核战爆发后他们才组队到一起,还真就没一起吃过自助,这真是一场无法验证的对决。
“比格披萨,会员卡我一年吃出四张来!我可是一周两顿自助的男人!自助界的权威!”宋子健开始回忆自己的辉煌过往。
“什么叫一年吃出四张来……”这触及到谭荣堂的知识盲区了。
宋子健轻蔑的一笑,“一张身份证一年充值一次一千元送生日免单一次。”
“你也够抠的……生日免单?”
“充值当天就是我生日,作为一个自助王者,能吃、节俭、省钱是基本素质。”
“等这波回去我开个自助餐厅,咱俩PK一下。”
“让你中午不吃饭,你也不行。”
“我们在聊什么来着?”
“怎么才能吃得多啊。”
谭荣堂啪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儒将!我让你儒将!”
宋子健反手一个过肩摔,“我去,是你先自助、啤酒、烤肉的,怪我撒!”
谭荣堂被宋子健一个过肩摔放倒,却也没急着起来,反而就势躺平,望着办公室的吊顶,幽幽叹道:“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多好啊,那个一天到晚为了吃什么而活的日子,也挺好的。”
宋子健沉默地看了他两秒,一屁股坐到他身旁,嫌弃地把从他屁股后摸出来的手摔到谭荣堂胸口:“怎么突然伤春悲秋起来了?咱俩可是队里的硬汉代言人啊!”
“搞笑担当吧……”谭荣堂有气无力地纠正。
“反正苦情戏没咱俩份!”宋子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能让普通人吐血,“聊点开心的!心情不好就多杀几个小鬼子!妈的,老子有个绝妙的主意!”
谭荣堂侧过头,狐疑地看着他脸上那种熟悉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先说好,太缺德的我不干。”
“屁的缺德!老子堂堂正正的人民公仆!”宋子健兴奋地比划着,“你说咱俩,各带一支精锐小队!你往西线,走桃园、新竹、苗栗方向,我往东线,走宜兰、花莲、台东方向!一路向南,推过去!看谁先推到南端,看谁沿途‘替换’掉的鬼子多!怎么样?刺激不?”
谭荣堂眨眨眼,迅速在脑中模拟了一下路线和可行性,东西两线环境不同,东线多山临海,鬼子据点相对分散但环境艰苦,西线地势平坦,城镇较多,鬼子兵力也更集中,难度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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