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酒店的宴会厅仿佛一个永不落幕的旋涡,而江辰就是旋涡的中心。
尽管他内心只想尽快脱身,但“内地首富”、“过亿美元资产”的光环,以及李远东那番夸张的介绍。
让他成为了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寻求合作的富豪、打探虚实的掮客,还是渴望攀附的名媛——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一杯接一杯的香槟、威士忌被递到面前,祝酒词花样翻新。
江辰起初还能凭借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抵挡,但架不住人多势众,饶是他体质过人,也渐渐感到酒精带来的晕眩和燥热。
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失态了。
无奈之下,他悄然运转起体内那股奇异的能量。
当又一波敬酒的人群围拢过来时,他借着举杯的动作,意念微动。
“分解。”
涌入喉间的辛辣液体,在进入胃部之前,便被无形的力量悄然化解了大半的酒精成分,只余下些许液体和味道。
一股微弱的暖流(分解酒精产生的少许生物能量?)融入身体,反而让他精神微微一振。
靠着这不能宣之于口的“作弊”手段,江辰在酒海中始终保持着核心的清醒,眼神清明,应对得体,这让一些企图灌醉他套话或制造暧昧机会的人暗暗吃惊。
然而,觥筹交错仿佛没有尽头。
江辰厌倦了这种虚伪的应酬和无休止的试探。
眼看午夜将至,他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在一次众人举杯时,他刻意让肢体动作显出几分迟滞,眼神也适时地朦胧起来,说话节奏放缓,偶尔还“不小心”踉跄一下。
“抱歉……诸位,今日不胜酒力,实在……失陪了。”
他扶着额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含糊,向李远东和周围人致歉。
李远东虽然意犹未尽,但见江辰似乎真的醉了,也不好再强留,连忙招呼侍者搀扶:“快快,送我兄弟回房休息!阿辰,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聊!”
在侍者的帮助下,江辰“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喧嚣的宴会厅。
电梯上行,周遭安静下来,他眼中的醉意迅速消退,只剩下一片疲惫的清明。
回到套房,他挥退侍者,反锁房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应付这种场面,比在西伯利亚跟克格勃周旋还要心累。
他脱掉外套,松开领带,走到落地窗前。
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依旧璀璨,但在他眼中却显得有些虚幻和浮躁。
他需要冷静思考接下来的步骤,如何避开这些无谓的关注,专注于对市场的观察和判断。
或许是精神松懈下来,或许是连日奔波加上今晚的应酬确实消耗不小,更或许是体内那股能量在持续分解酒精后也需要“休息”,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
江辰本想洗个澡清醒一下,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窗外流光溢彩的灯火渐渐模糊,他竟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甚至没来得及设置任何警戒。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江辰感觉到异常的动静。
常年养成的警觉让他即使在深度睡眠中也保留了一丝潜意识。
他仿佛听到极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开门声(也许是万能房卡,也许是其他手段),然后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娇媚的低笑和压抑的兴奋交谈。
“嘘……真的在这里……”
“哇,睡着了的样子也挺帅……”
“快点啦,机会难得……”
三种不同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悄然靠近。
江辰的意识在努力挣脱睡意的束缚,但身体却因深度睡眠和可能的药物残留(宴会上某些加了料的酒?)而异常沉重。
紧接着,他感觉到床垫凹陷,温软馥郁的躯体带着滚烫的温度贴了上来,细腻的手指开始笨拙而又大胆地解他的睡衣纽扣,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和脸颊。
“唔……”江辰闷哼一声,试图挣扎起身,但四肢乏力,头脑混沌。
黑暗中,视觉受限,但触觉和嗅觉被放大。
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丰满柔软的压迫,像雨点般落下,带着不顾一切的索取意味。
耳边是痴痴的娇笑和模糊的呓语,分辨不清是谁。
酒精、疲惫、突如其来的香烟袭击,让江辰的理智防线出现了短暂的溃散。
原始的生理反应在被轻易撩拨起来,淹没了残余的警惕。
他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身体被热情而 ,笨拙地探索和占据……
黑暗中,喘息声、床垫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上演着一场荒诞的演绎。
欲望的洪流暂时冲垮了堤坝,将清醒的谋划和冷静的观察都抛到了脑后。
这一刻,没有内地首富,没有资本博弈,只有最原始的纠缠和本能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渐平息。浓烈的香水味混杂在空气中。
江辰感到极度的疲惫和一种空虚的满足感,身体像是被掏空,但大脑却在极度刺激后开始恢复一丝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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