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飞机平稳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
秦复川先一步起身,替容妤取下头顶的行李箱,又弯腰将装着团团的航空箱拎在手里。
容妤跟在他身后,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长发被风拂起几缕,衬得那张本就精致的脸愈发楚楚动人。
刚走出到达口,就见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快步迎上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到秦复川时立刻颔首:“秦总,我是路董的特助张启明,奉命来接您。”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扫过秦复川身侧的容妤,瞬间定住了。
女人正微微仰着脸,听秦复川低声说着什么,眼尾那点自然上翘的弧度像含着水光。明明穿着最简单的裙子,站在人潮涌动的机场里,却像幅被精心装裱过的画,硬生生把周遭的喧嚣都衬成了模糊的背景。
张启明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见过的名媛美人不计其数,此刻却忍不住失神。
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乖怯里透着惊心动魄的美,让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扰了。
“张特助?”秦复川的声音冷了下来。
张启明猛地回神,赶紧低下头:“抱歉秦总。路董特意交代,今晚在云顶阁设了接风宴,让您务必早点过去。”
容妤被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弄得有些局促,躲在了秦复川身后。
秦复川揽住她的腰,语气平淡地对张启明说:“知道了,走吧。”
走向停车场的路上,负责拎行李的年轻助理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眼,正好对上容妤转过来的目光。
那双水润的杏眼带着点茫然的怯意,像受惊的小鹿,看得他心头一跳,慌忙转回去,耳根悄悄红了。
坐进车里,容妤才松了口气,小声问秦复川:“那个张特助……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秦复川低头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掠过一丝暗色,语气却依旧温和:“因为我太太太漂亮了。”
容妤被他逗得笑了,脸颊泛起薄红,心里那点不安也淡了些。
她扭头看向窗外,京城的街景飞速倒退,高楼林立,车水马龙,陌生又繁华。
车子驶入一条种满银杏树的林荫道,最终停在一栋气派的别墅前。
张启明恭敬地打开车门:“秦总,太太,这是路董为您二位准备的临时住处,后续您若有其他想法,随时可以调换。”
容妤跟着秦复川走进别墅,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挑高的客厅里挂着水晶吊灯,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比他们在宁城的家大了不止一倍。
团团被从猫包里放出来,好奇地在地板上踱着步子,尾巴高高翘起。
容妤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参观,年轻助理拎着行李进来,正好撞见容妤蹲下身,对着金渐层轻声说:“团团你看,这里有地毯,以后你可以在上面打滚啦。”
她的声音带着点宁城口音的尾调,听得人心都酥了几分。
秦复川忽然从身后轻轻蒙住她的眼睛,声音带着笑意:“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容妤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手背:“是团团的新猫爬架?”
“不对。”他松开手,指向沙发中央。
那里放着个白色的盒子,熟悉的橘色丝带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容妤愣了愣,快步走过去打开盒子,呼吸瞬间屏住了。
铂金外壳泛着冷润的光,中央那颗梨型八克拉钻石在灯光下转着圈儿闪,周围环绕着两千颗碎钻,晃得她眨了好几下眼。
她当然认得这只田中银座铂金包,爱马仕杂志的内页彩图她翻了不下十遍,知道这一千多万,是秦复川在宁城做副总两年的收入,而且有价无市,一看就动用了很多关系。
“我的天……”她指尖轻轻戳了戳冰凉的铂金外壳,猛地转过身扑进秦复川怀里,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挂,声音又软又娇,“你什么时候偷偷准备的呀?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给我惊喜了?”
秦复川托着她的腰免得她摔下去,低笑:“早就知道你喜欢,调令下来那天我就托朋友去订了。”
“那你还故意逗我!”她在他肩头轻轻咬了口,不算疼,倒像小猫撒娇似的,“这么贵的东西,你居然真的买了……老公,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公主宠呀?”
“不然呢?”他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我的太太,本来就是公主。”
容妤被哄得眉开眼笑,从他怀里挣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包抱在怀里,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回头冲他歪头笑,眼里的光比钻石还亮。
“你说,我背着它去参加晚上的宴会,会不会太扎眼呀?万一有人盯着看,我会不好意思的。”
秦复川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耳垂:“扎眼才好,正好让他们看看,我秦复川的太太,配得上这世间所有好东西。”
张启明在玄关看着,暗暗咋舌。
路董让人调查过,秦复川并不是什么家底深厚的富二代,而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最是精打细算。
可如今,这个把每一分钱都算在刀刃上的男人,竟眼睛不眨地把这么多钱砸在一只包上,这份宠法,他见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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