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并未察觉宝言的心思,耷拉着脑袋回到CID,全然不见早晨的意气风发。
别泄气啊任!这才第一次呢!女人都爱记仇,哪有那么容易哄好,你多试几次,医生准能原谅你!
sir一看任这副模样,不用问也明白怎么回事,赶紧过来打气。
当真?
此刻的任完全失了平日的冷静,听sir这么说,眼里顿时燃起希望。
当然,加把劲!
灌完这碗心灵鸡汤,任立刻重振旗鼓。
次日,任又溜班跑去法医部找宝言。这回他没买花——太贵了,直接空着手就去了。
宝言,我又来啦!
任堆着笑脸走进宝言办公室。
你很闲吗?上班时间总往这儿跑?
见到任时宝言心里其实挺高兴,只是脸上不显,语气也硬邦邦的。
任笑容凝固,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接话。
呆立片刻,他才蹭到宝言身边低声下气道:别这样嘛宝言,要骂就痛快骂我一顿,你这样我更难受!
谁要骂你!宝言被他说得莫名其妙。
都这么多天了,你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我懂的......
你懂什么呀?真懂怎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宝言翻了个白眼。
那你在想什么?
自己猜!
宝言说完就埋头处理文件。任也不再出声,静静站在一旁注视她工作的样子。
那挽起的发髻,丰盈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肌肤**,看得任恨不得一把搂住。但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只得压下旖念......
嗒嗒嗒嗒
办公室里只剩键盘敲击声。
接着她又唰唰写了几行字,突然起身拿着文件往外走,修长的**高跟鞋**踩得咔咔响,全程没看任一眼。
任进退两难地站在原地纠结。
没过多久宝言就空着手回来了,关上门直视他:刚有个急案要验尸报告。
“想喝点什么?”
“一杯水就好。”
宝言主动开口,任顿时露出笑容。
“给。”
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多谢。”
接过水杯时,他的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宝言神色如常,并未躲闪。
倒完水,她坐回椅子,摘下写东西时戴的眼镜,目光落在任身上。
“宝言,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任放下空杯子,犹豫着开口。
“有话直说,这儿就我们俩,支支吾吾做什么?”
宝言干脆道。
“孩子的事……当我没提过,我们和好吧?”
见她这么直接,任也不再迟疑,说出憋了几日的话。
“我们什么时候不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宝言古怪地瞥他一眼,这男人未免太能胡思乱想。
回想他这几天的模样,她暗自好笑。
“我……”
任刚要解释,突然反应过来,急忙拉住她的手:“你的意思是,我们一直好好的?”
“不然呢?你还盼着不好?”
宝言眼波流转,轻嗔一句。
“不是不是!我以为你因为孩子的事生气了……原来是我多心!”
任连连摇头,欣喜地将她拥入怀中。
“你突然提孩子,我确实吓了一跳。你的病还没好呢……那晚我态度可能急了点。”
宝言靠在他肩头,语气柔和下来。
“怪我太冒失,明明情况特殊还说那种话。”
任自责道。
“别这样。我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等你身体好些再说。孩子总得父母一起陪着长大才好。”
宝言轻声安慰,道出心中所想。
“好,好!”
任笑得合不拢嘴。
“瞧你这傻样。”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表情,宝言笑着拧了下他的腰。
宝言,我觉得现在可以适应在你这里过夜了,多练习几次就好!今晚我就留下来吧?任信口开河地说道。
你确定没问题了?宝言抬起头,疑惑地打量着他。
今晚试试不就知道了!任胸有成竹地回答。
这个问题困扰任很久了。警校时期他都能和室友同住,怎么到了宝言这里反而睡不着?难道是精力太旺盛?
为此他想出个主意:今晚要奋战到精疲力竭,再加上从李心儿那里弄来的药物,不信这样还睡不着!
真的假的?宝言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要是我今晚表现正常,你以后就别吃避孕药了?任信心满满,话里话外仍惦记着要孩子的事。
看你表现吧。宝言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答道。
宝言,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危机解除后,任又开始蠢蠢欲动,隔着职业套裙揉捏她的翘臀。
德行!宝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眼神对任毫无威慑力。他一把抱起坐在椅子上的宝言,
至于穿着套裙如何完成这个姿势——全靠任娴熟地将裙摆撩起才得以实现。
......
140 求助李心儿
站在紫荆花园小区门口,任摸着口袋里的密封袋犹豫不决:要不要找法证部化验这根毛发的DNA?可曹警官就在法证部。万一被追问毛发来源,总不能坦白是自己 ** 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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