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特别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林凡早早来到办公室。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面前摊开着联盟各队的阵容名单和薪资报表，红蓝两色的标记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纸页。
昨晚的会议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乔丹退役带来的权力真空，加上停摆造成的混乱，正在创造出一个罕见的球员流动窗口。那些原本被各队牢牢握在手中的资产，现在都可能因为种种原因变得可获得。
七点整，布福德准时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RC，坐。”林凡没有抬头，手指依然在名单上移动，“我研究了一整晚。停摆期间，至少有三种类型的球员值得我们重点关注。”
布福德拿出笔记本，神情专注。
“第一类，”林凡用红笔圈出几个名字，“是因停摆而产生合同纠纷的实用型球员。比如超音速队的格雷格·福斯特，他的合同条款存在争议，球队可能愿意低价放人。”
“第二类，”蓝笔划过另一批名字，“是可能寻求海外机会的球员。欧洲联赛还在正常进行，一些急需稳定收入的球员可能会选择离开。”
“最重要的是第三类，”林凡放下笔，直视布福德，“那些被联盟低估的‘硬汉’，以及在海外的遗珠。在停摆的特殊时期，他们的价值被严重低估了。”
布福德快速记录着：“我明白了。你是想在别人还在为停摆焦头烂额时，我们已经开始为未来布局。”
“正是如此。”林凡站起身，走到窗前，“通知球探团队，一小时后开会。我要重新部署我们的侦察网络。”
上午八点，快船队的球探会议室内座无虚席。十几位球探从各地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困惑——在联盟停摆期间召集如此规模的球探会议，实在非同寻常。
林凡走进会议室，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各位，联盟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变局中。乔丹退役，停摆持续，这意味着什么？”他环视在场的球探，“意味着球员市场的价值体系正在重塑。而我们，要成为最先读懂新规则的人。”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林凡话语中的决心所感染。
“从今天起，我们的侦察重点要做三个调整。”林凡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显示出新的球探部署图。
“第一，成立‘特别情况小组’，专门跟踪因停摆陷入合同纠纷的球员。我要知道每个可能流动的球员的详细情况：他们的合同细节、与球队的关系、个人意愿。”
资深球探汤姆·詹金斯举手提问：“林先生，这种情况下接触球员是否合规？”
“我们只做信息收集，不进行违规接触。”林凡明确回答，“等到停摆结束，我们要比其他球队掌握更多信息。”
“第二，”林凡切换幻灯片，“重启海外侦察网络。特别是欧洲和澳大利亚联赛，那里可能藏着被NBA忽视的瑰宝。”
他特别指向几个名字：“立陶宛的萨鲁纳斯·贾斯科维休斯、西班牙的胡安·卡洛斯·纳瓦罗、法国的杰罗姆·莫伊索...这些球员都在国际赛场上证明过自己。”
年轻的球探迈克·布朗提出疑问：“但是林先生，海外球员的适应性问题一直存在...”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林凡再次切换幻灯片，“我们要寻找的是特定类型的球员：不看重数据，只看重赢球；不追求华丽，只追求实用。用我的话来说，就是‘硬汉’。”
他详细解释道：“我要的是那些愿意干脏活累活的球员，那些把防守视为荣耀的球员，那些在关键时刻敢于承担责任的球员。在停摆期间，这类球员的价值最容易被低估。”
布福德适时补充：“我们已经整理出一份初步名单，包括拉加·贝尔、埃里克·斯诺等球员。他们可能不是明星，但都是赢球的重要拼图。”
会议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林凡亲自部署了每个球探的具体任务，制定了详细的信息收集标准，还设立了每周两次的情报汇总机制。
散会后，林凡单独留下了汤姆·詹金斯。这位为快船工作多年的老球探，拥有着最丰富的人脉和经验。
“汤姆，我要你亲自负责一个特殊任务。”林凡递给老球探一个密封的信封，“这里面是几个需要特别关注的海外球员。我要你亲自去考察，而且要低调。”
詹金斯打开信封，快速浏览名单，眼中闪过惊讶：“这些球员...有些我甚至没听说过。”
“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你亲自出马。”林凡意味深长地说，“记住，我们要找的不是现在的最强者，而是最适合我们体系的人。”
中午，林凡在办公室简单用餐时，接到了科比意外的来电。
“老板，我听说球探部有大动作？”科比的声音中带着好奇。
林凡微笑，科比对球队事务的关注度总是超出预期：“我们在为未来做准备。停摆终会结束，我们要确保届时拥有最强的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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