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血煞弟子显然被他凶狠的气势震慑,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却被李罗海一拳砸在太阳穴上,整个人摔倒在地,再无动弹。
文面的长棍依旧舞得密不透风,但他已经开始感到手臂酸痛。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一旦露出破绽,就会被敌人趁虚而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长棍横扫而过,逼退了试图近身的几名血煞弟子。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发现越来越多的敌人已经倒下,但仍然有源源不断的攻势涌来。他咬紧牙关,心中默念:“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朱碧样的轻功依旧出色,但他的体力也在逐渐消耗。他的身影依旧如鬼魅般在敌阵中穿梭、但动作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流畅。
他的袖中飞出最后一枚银针,准确地刺入了一名血煞弟子的咽喉。他微微一皱眉,意识到自己的暗器已经用尽。
他迅速调整心态,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匕,准备近身搏斗。他的脚步轻盈,匕首在手中翻转,寒光闪烁,割开了几名敌人的喉咙。
李罗海的拳头上布满了伤痕,指节间的血肉模糊,但他的眼神依然燃烧着不屈的战意。
他猛地一个侧身,躲过了一名血煞弟子的刀锋,反手一拳砸在对方的胸口,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人踉跄后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倒下。
李罗海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沿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沾满血迹的地面上。
文面的长棍已经不再如开始时那般凌厉,但他的步伐依旧稳健。
他手中的长棍划过一道弧线,击退了两名试图逼近的血煞弟子。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臂膀也开始酸胀,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松懈。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血煞弟子的尸体,但仍有不少人在顽强抵抗。
他的眼神冷峻,心中暗暗计算着剩下的敌人数量。“快了……只要再撑一会儿……”
他低声自语,手中的长棍再次挥舞,逼退了几名敌人。
朱碧样的轻功依旧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体力和内力都已经接近极限。
他的袖中已经没有暗器,只能依靠手中的短匕近身搏斗。他的动作依旧灵活,匕首在他手中如同灵蛇,每一次出击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性命。——
……
独眼大师和鱼奥巅、禄德鸟,还有九江派掌门黄胜武,鳄鱼帮帮主树吉柴,和三派弟子,被血煞门几百名精英弟子困在山洞最后边的岔口。
山洞深处的石壁湿滑,滴答的水声在狭长的通道中回荡,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独眼大师站在人群中央,用那只没被包裹的眼睛扫视着四周。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稳住阵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别让他们逼进死角。”
鱼奥巅紧握手中的长剑,剑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的呼吸急促,额角的青筋暴起,眼中却是一片决然。“师父,我带人冲出去撕开一道口子!”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躁,脚步已经向前迈出半步。
“不可莽撞。”独眼大师伸手拦住他,眼神凝重如深潭。他的手背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对方的攻势密集,贸然出击只会陷入他们的圈套。”
另一边,黄胜武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乌云。他的手掌紧紧扣住腰间的刀柄,指关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我们已经被逼到绝境了,”他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再不动手,恐怕连反击的机会都没了。”
树吉柴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阴冷,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怕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鱼奥巅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死死盯着前方那一片黑暗中的阴影,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敌人从那里扑杀而出。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纹路,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师父,我们不能再等了!他们人多势众,拖下去只会对我们更不利!”
独眼大师没有立即回应,那只独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像是一团即将燃尽的火焰。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身后的洞穴深处。那里的石壁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荅藓,水滴顺着岩缝滑落,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禄德鸟突然皱起眉头,耳朵微微一动。“有脚步声!”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众人的呼吸瞬间凝滞,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远处,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轻响,像是无数把刀剑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紧接着,几道火把的光芒刺破了黑暗,映照出一百多名血煞门弟子狰狞的面孔。他们的眼神冰冷而无情,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仿佛已经将猎物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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