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回应。
牧炎再次深刻体会了,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么感觉,更是再次体会了南宫泽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畜牲行为。
蹭蹭蹭蹭蹭!
再蹭把你埋了!
当然了,牧炎也只敢在心里咆哮,人却是一动不敢动,就怕南宫泽睡不好。
南宫泽生物钟总是准时的令人发指,可身体的疲惫让他拒绝在此刻起床。
早餐想吃玉米,手摸了半天想摸过手机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是摸手机呢还是摸我呢?”牧炎觉得他刚睡着不过几秒,南宫泽就又开始了他的流氓行为,语气满是无奈又窝火。
南宫泽手顿了顿,抬头半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南宫陌房间里。
他往侧边爬了爬,上半身横着压在牧炎胸膛,在床沿摸到了牧炎的手机,看了一眼,还早,又把手机扔到一边。
牧炎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的时候,沉沉的呼出鼻息:“你让我睡会儿,我困得要死。”
南宫泽听他声音不对劲,就问:“你不会是刚睡着吧?”
“嗯。”牧炎应了一声。
“失眠了?”
南宫泽瞬间清醒了,立马从他身上翻下来坐起身,紧张地摸了摸他心脏的位置问:“是心脏不舒服,还是哪里……”
牧炎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不是,是隔壁那俩不当人的赔钱缺德货折腾一晚上,吵得我没睡着。”
南宫泽看着墙愣了一会儿,又扭头看着牧炎:“他们俩……折腾一晚上?”
顿了顿,惊讶道:“万林那腿不是……”
“他是左腿截肢截了半截儿,又不是所有腿都断了。”牧炎叹气提醒。
南宫泽笑了一下,趴在他身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你不会,听了一晚上吧?”
“不然呢。”牧炎捏了捏南宫泽的脸,郁闷的很,“你睡觉还不安分,到处乱摸乱蹭。”
“那……你……”南宫泽愣了愣,满意笑嘻嘻地说“……还好吗……”
“我能好的了吗?”牧炎用膝盖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炎哥,你有点惨啊。”南宫泽说。
牧炎叹气:“老子昨晚都想学匡衡凿壁偷袭,学司马光砸墙报复……”
“没文化,”南宫泽乐了,亲了亲他的唇角,“匡衡凿壁是偷光,司马光砸的是缸,不是墙。”
“我既不想偷光,也不想砸缸,那会儿我只想打死他俩。”牧炎双手把南宫泽搂进怀里,“再陪我睡会儿,睡醒再说。”
“那我得先去拿手机把机票退了,万一睡过头了。”南宫泽打着商量。
“你买的几点?”牧炎问。
南宫泽答:“晚上十点,正好回国吃个饭,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丝滑的倒时差睡觉了。”
“来得及。”牧炎掀开被子把他裹进被子里,南宫泽没再动,又陪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吵吵闹闹的,有电视声,说话声,风声和鸟叫声。
南宫泽坐着伸了个懒腰,牧炎瞪着天花板养了好一会儿的神。
手机铃声响了,牧炎摸过手机看了一眼,万林打来了,接通按了免提扔到一边。
“你俩还起不起了?”万林开门见山,“赶紧吃饭了。”
“你吃饭还要老子喂吗?”牧炎斜视手机上跳动的通话时间,“没我能饿着你是吧?”
“是啊。”万林说。
“你们吃,我再眯会儿。”牧炎说着又闭上眼睛。
“眯什么眯?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万林不耐烦地催促,“你再不起来我砸门去了。”
牧炎此刻无比后悔昨天晚上没去砸万林的门。
“你来砸一个试试?”南宫泽捞起手机吼了一声,“要不是你俩昨晚不要脸吵他一晚上,他能困成这样吗?”
“他听墙角失眠还怪我咯?”万林眉头皱了一下,不甘示弱吼了回去:“我家舟舟忙了一上午做了一大桌子菜,你俩就算困成狗也得给老子起来尝尝咸淡。”
万林挂了电话,南宫泽看了一眼时间把手机撂在床上:“我靠,这就中午了。”
他扭头看着牧炎:“炎哥,你困得话再睡会儿,我有点饿了。”
“不睡了,睡醒了。”牧炎坐起来,“去洗漱。”
南宫泽去洗漱的时候,牧炎进来了,南宫泽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同频刷牙,漱口,洗脸,擦了嘴。
南宫泽要出去找衣服的时候,牧炎提前关了门,把他拉回来压在了浴室门上,不等南宫泽反应就直接吻了上去。
“快吃饭了,你这是……”南宫泽按住腰上牧炎要扯他浴巾的手。
“阿泽,有首歌,你听过吗?”牧炎紧紧贴着他。
“什么歌?”南宫泽低笑,舔舐他的唇。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牧炎笑着低声哼唱。
牙膏的薄荷香气在两人鼻尖放肆萦绕。
“没听过,我只听过采蘑菇的小伙子。”南宫泽笑着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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