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光明正大的感觉和上一次的谨慎小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唯一共同点,就是心情都是亢奋的,激动的,还有压抑不住想要呐喊尖叫的雀跃。
甚至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真正的情绪显露人前的他,竟一边挫折胳膊上的泡沫,一边还哼起了欢快的儿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刷了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水声停了,歌声还在继续,不清不楚从浴室溢出来。
南宫泽正好结束游戏,听见那歌声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涣散的视线盯着手机屏幕,脑海里浮现出牧炎牧三岁状态的样子。
牧三岁的脸上总是挂着不好意思的笑,眉宇间藏着稚气,别别扭扭像个小孩一样痴顽,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却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原来再厉害的人,被爱包裹时也会变成爱装模作样的 “小朋友”,而这份独属于牧炎的可爱,是南宫泽往后岁月里最珍贵的宝藏。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牧炎一边穿衣服,一边无意识地哼着曲。
挤了牙膏刷牙的时候,他听见南宫泽在外面接着唱,轻快的声音满是戏谑:“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你,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牧炎这一刻感觉特别开心快乐,他吐了一口泡沫,走过去拉开了门,从里面歪着探出头来,看着南宫泽故作不服气地用牙刷指着他:“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南宫泽从鼻腔里哼出来一连串愉悦的笑声,嘴角扬起的弧度大了些,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灵活操作:“牧三岁,空调温度可以吗?要不要调高点?你不是怕冷吗?”
“狗崽子,不需要。”牧炎又退回去继续刷牙,含糊不清的回,“我现在强壮的很。”
“啧——”南宫泽眉头皱了一下,语气虽嫌弃,嘴角的笑却没消失,警告威胁:“不准叫我狗崽子,再叫让你睡地毯。”
睡觉的时候,牧炎和南宫泽并排躺在床上,感觉倒是和上次一模一样,就怕两个人有点什么动静,招来了家里人。
南宫泽平躺着,手不安分地去扯牧炎的睡衣:“把衣服脱了。”
“不脱,冷。”牧炎按住他解自己睡衣扣子的那只手,偏头看着他:“穿着衣服睡舒服。”
南宫泽也偏头看他,挣扎着被牧炎按住的手,手指从两个扣子的缝隙钻进去,刮着他胸膛:“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牧炎用力抓着他的手。
本来就心存邪念,六根不净,南宫泽还不安分,完全是在给他的邪念增添养分。
“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南宫泽两只手去扯牧炎的睡衣,“衣服脱了睡,两个人挨着,皮肤滑滑的,才更舒服。”
“你是想挨着睡还是想干点别的?”牧炎眯着眼睛,双手用力地抓着南宫泽的魔爪远离自己的睡衣:“你伤还没好呢,安分点。”
南宫泽被牧炎擒住的手还用力的往牧炎那边伸,用一种特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我本来很安分,并且心无杂念,但是你一躺在我身边吧,我很难六根清净。”
牧炎无奈地看着他叹气:“那我换个房间睡。”
“那不行。”南宫泽拒绝,“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在你更睡不着吧?”牧炎挑了挑眉,满眼看穿对方内心的通透。
南宫泽想翻身。
牧炎立马撑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去平躺:“注意你的腿,伤口还没完全好呢。”
南宫泽眉头皱起有点不耐烦,下唇却微微嘟起,嘴角撇出委屈:“我要亲亲,要抱抱,要摸摸,要……”
“闭嘴!”牧炎一听就知道后面除了虎狼之词没有什么好词,立马打断他。
南宫泽装委屈一把好手,演技又实在精湛,眼神从委屈到伤心欲绝仅用了一秒:“我年纪轻轻就……”
“又来?”牧炎猛地坐起身,眉尾扬起,满脸惊讶带着微恼,“以后不准再说这个。”
“那你让我亲,让我摸,让我抱。”南宫泽又恢复如常,开始耍赖,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牧炎和他脸对脸看了半晌,总感觉今天南宫泽那点心思不得逞,南宫泽能想尽各种办法达到目的。
他松开了南宫泽的手,认命地躺下。
还没有说你只能发乎情,止于礼,南宫泽一只手撑着床,一只脚也抵床,悬空翻了个身,片刻间双手就撑在牧炎身侧。
牧炎还没从他反应和速度的震惊中回神,南宫泽就以做俯卧撑的姿势俯下身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往上撑起了身体。
“你……”牧炎注视着他,刚开口,南宫泽又俯卧撑下压,又亲了他一口。
一口,两口,三口,四口,五口……
“你是做俯卧撑呢,还是拿我当奶嘴吸呢?”牧炎有些哭笑不得,双手搭在他腰上,手指在他滑嫩的肌肤上缓缓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断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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