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张大爷他们也不会同意,否则何必费劲让他当这个区长?不过,秦京茹的话提醒了他,是该回去把未交代的事情处理清楚。
另一边,刘海中正闷头喝酒,眼神黯淡。
刚才买酒回来时,他撞见王主任提着礼物进张浩然家,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以前张浩然官职不小,但没人送礼,如今连居委会主任都上门巴结,肯定是又升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许秀居然成了轧钢厂厂长,才二十四岁就当上正职,背后没张浩然推波助澜才怪!
自己呢?混了半辈子还是个七级钳工,连易中海都比不上。
要是当初没被刘岚坑,跟着李副厂长往上爬,现在也不至于……想到这里,他狠狠灌了一口酒,满心嫉妒与悔恨。
刘海中终于当上了正厂长。
副厂长的位置本该是他的囊中之物,怎么会被许秀横插一脚?他越想越气,心里那股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就在他盘算着该怎么翻身的时候,屋门突然被推开。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有说有笑地领着刘大妈走进来。
上次带母亲离开时,有些东西落在了院子里,今天本是回来收拾的。
谁知一开门,就撞见刘海中坐在屋里。
三人条件反射般愣了一下,心里一紧,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反正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拿了东西就走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进屋收拾自己的物件。
刘大妈则看了刘海中一眼,开口问道:“出来啦?”
刘海中冷着脸,压根不想搭理她,只顾闷头喝酒。
刘大妈叹了口气,又劝道:“老刘,既然出来了,就重新开始吧,别再折腾那些没用的了。”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刘海中。
他“啪”
地摔碎酒杯,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指着刘大妈吼道:“你给我闭嘴!再啰嗦小心我抽你!”
刘大妈被吓得连连后退,刘光天和刘光福听到动静,立刻冲出来护住母亲,厉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刘海中借着酒劲,见两个儿子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更是怒不可遏,抄起碗筷就砸过去。
刘光福迅速挡在母亲前面,刘光天则拽着她往外走,根本不想跟这个醉鬼纠缠。
刘海中哪肯罢休?追出门去,冲着三人大喊:“站住!”
结果脚下一绊,一屁股跌坐在地,模样狼狈又可笑。
可那三人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酒精上头的刘海中彻底失去理智,抓起墙角铲雪的铁锹,踉踉跄跄扑向刘光福,抡起铁锹就要砸下。
刘光福早有防备,反手抓住铁锹,一把将他掀翻在地。
院里的动静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个个站在门口看热闹。
张浩然也出来了,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冷笑一声。
有点意思。
不过他没打算插手——一来刘海中醉醺醺的,根本不是两兄弟的对手;二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虽说刘大妈已经跟他离婚,但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为好。
至于其他邻居,巴不得刘海中再闹出点什么事,最好又被关回去,省得祸害院子。
刘光福把铁锹往地上一扔,冷冷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刘海中,转身带着母亲和哥哥离开了院子。
刘海中瘫坐在地,冷冰冰的目光扫过他。听着,声线里透着决绝,咱们早就两清了。
少在这儿耍无赖。她抱起双臂,再闹别怪我不留情面!说完拽起刘光天和老太太就往院门外走。
地面积雪映着刘海中浑浊的泪光,他忽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回来!都给我滚回来!嘶吼声在四合院上空盘旋,分不清是悔恨还是纯粹的宣泄。
阴云压得更低了,雪花开始簌簌坠落。
刘海中在雪地里打滚痛哭,可围观的邻居们都冷眼旁观。
在大家看来,这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连张浩然都这么认为。
但凡他对家人好些,何至于此?
看腻了闹剧的人群陆续散去,谁乐意大雪天看个老光棍鬼哭狼嚎。
这时门洞下闪过一道身影,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张浩然挑眉暗叹:今儿个院子可真够精彩的。
最震惊的莫过于傻柱。
那个披着雪花走进来的,竟是他亲妹妹何雨水!上次这疯丫头持刀伤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原以为要在局子里蹲个三五年,哪料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回...回来了?傻柱笑得比哭还难看。
何雨水却嫣然一笑:是啊,很意外?这话噎得傻柱哑口无言。
秦淮茹表面镇定,心里早敲起了鼓。
那晚差点被挠花脸的痛楚记忆瞬间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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