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突破后,研发团队随即对发动机涡轮叶片进行重新设计,摒弃第一代战机发动机的实心叶片结构,采用空心叶片设计——叶片内部预留散热通道,既减少了叶片重量(较实心叶片减轻20%),又能通过内部气流快速散热,大幅提升涡轮叶片的热效率与使用寿命;同时,改进发动机的燃料喷射系统,采用高压喷射技术,将燃料雾化后精准喷射至燃烧室,让燃料与空气充分混合燃烧,燃料利用率提升15%,进一步增强发动机推力。经过近两年的反复调试与优化,1948年初,兴南首款自主研发的WS-2型航空发动机在仰城航空基地的测试平台上完成首次试车。
试车当天,测试车间内挤满了研发人员与军方代表,当发动机启动的瞬间,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测试平台轻微震动,仪表盘上的推力数值不断攀升,最终稳定在80千牛(约8163公斤),远超预期的75千牛,推力较第一代“天山-1型”提升近3.5倍,足以轻松支撑战斗机实现超音速飞行。测试数据显示,WS-2型发动机推重比达5.8,处于当时世界领先水平,且稳定性优异,可连续全负荷运转400小时以上,满足实战部署需求。测试成功的那一刻,研发团队的成员们相拥而泣,两年多的日夜坚守、无数次的失败与调整,终于换来了核心技术的突破,超音速飞行的门槛被正式跨越。
解决发动机推力难题后,机身气动布局不合理的问题随之凸显——初期研发团队沿用部分零式战机的气动设计思路,过于注重战机的低空机动性,却忽视了高速飞行时的稳定性,在模拟时速超过1000公里的测试中,机身出现明显抖动,甚至有失速失控的风险,根本无法满足超音速飞行的安全需求,气动布局优化成为亟待攻克的第二大难关。
这一任务被交给了年轻工程师王华磊,他今年30岁,留美归来后师从第一代战机气动设计专家,主攻航空气动设计领域,不仅有着扎实的理论基础,更具备敢于创新的思维,是兴南培养的二代研发骨干中的佼佼者。王华磊带领气动研发团队,查阅了上百份欧美先进战机的技术资料,深入研究美国F-86的后掠翼设计、苏联米格-15的机身流线型结构,同时结合第一代“猎鹰-1型”战斗机的气动数据,制定了多套气动布局方案,通过仰城航空基地的高速风洞试验,反复验证优化。
风洞试验是气动布局优化的核心环节,研发团队需要模拟不同速度、不同高度下的气流状态,精准捕捉机身各部位的压力分布、阻力系数等数据,进而调整机身线条。为获取最精准的气动数据,研发团队先后制作了12套不同比例的战机模型,进行了上千次风洞试验,每次试验后都根据数据反馈调整机身设计——将机身整体打磨成更流畅的流线型,减少头部与机身连接处的气流阻力;调整机翼后掠角,从第一代的25度优化至35度,进一步降低高速飞行时的空气阻力;增加机翼的展弦比,优化机翼弧度与翼型,提升高速飞行时的升力与稳定性;同时优化垂直尾翼与水平尾翼的尺寸比例,增强战机高速机动时的操控稳定性。仅风洞试验一项,便耗时半年之久,研发团队成员几乎每天都泡在风洞实验室,分析数据、调整方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气流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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