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城的仓库前,厚重的帆布被士兵们合力掀开,露出底下泛着冷光的钢铁洪流。
十五架崭新的P47战机并排停放,机翼下的航弹闪着黑亮的光,螺旋桨在晨光里微微转动,带起细碎的风。
沈玉薇戴着白手套,指尖划过战机的机身上的编号,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军长真是大手笔!”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缓缓驶出仓库的虎式坦克,履带碾过冻土的“咯吱”声震得地面发颤,这一百辆坦克加上原来的,咱们的装甲团能直接从锦州开到沈阳!
吴邪站在仓库门口,看着系统界面上的积分数字——虽然兑换这批装备几乎掏空了大半储备,但看着眼前的钢铁集群,心里踏实了不少。
让地勤兵抓紧给新战机挂弹,他对沈玉薇说,下午就去沈阳外围侦查,把日军的防空阵地标出来。
仓库另一侧,士兵们正忙着搬运弹药箱。
崭新的步枪、机枪子弹箱堆成小山,木箱上的字样还没被磨掉。
一个老兵抱着一挺刚拆箱的重机枪,手指在冰冷的枪管上摩挲:“这玩意儿比缴获的鬼子货顺手多了,后坐力小,射速还快!”
吴邪走到作战地图前,上面用红笔标出了三条进攻路线:西路军由张浩率领,主攻阜新,打通通往通辽的公路;东路军交给雷战的特种大队配合抗联,沿鸭绿江沿岸推进,牵制日军的注意力;而他自己,则亲率第一师主力和装甲团,直扑沈阳。
阜新的日军是独立混成旅团,战斗力一般,吴邪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张猛你带两个装甲营过去,三天内必须拿下,断了沈阳日军的西退路线。”
张浩啪地立正,军靴在冻土上磕出脆响:“保证完成任务!不过军长,沈阳可是关东军的老巢,您带一个师过去,要不要再加派些兵力?”
“不用。”吴邪摇摇头,指着地图上的沈阳城防图,日军收缩后,沈阳的兵力看似不少,但大多是补充兵,真正能打的只有第十九师团。咱们的装甲团撕开缺口,第一师跟进去扩大战果,速战速决。”
他顿了顿,看向雷战:“你们东路军不用恋战,多打游击,炸桥梁、扒铁路,让日军以为咱们要从东边合围,牵制住他们的兵力就行。”
雷战正低头检查新配备的狙击步枪,闻言抬眼:“放心吧军长,保证让鬼子东奔西跑,顾不上沈阳。”
下午时分,三路大军陆续出发。
西路军的装甲车队像一条黑色长龙,在雪原上拉出滚滚烟尘。
张浩坐在领头的指挥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阜新方向,手指在地图上的日军旅团部位置重重一点:“先端掉他们的指挥部,让这群鬼子群龙无首!”
东路的密林中,雷战带着特种大队和抗联战士正快速穿行。
他们穿着白色伪装服,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几乎听不到声响。
抗联的王勇在前面带路,手里的砍刀劈开挡路的树枝:“前面就是鬼子的巡逻队常走的路线,咱们在这儿设个埋伏?”
雷战点点头,示意队员们分散隐蔽。
狙击步枪的枪口悄悄探出雪堆,瞄准镜里很快出现了十几个日军的身影,他们扛着枪,缩着脖子,正沿着林间小道慢慢走来。
“打!”
随着雷战的低喝,枪声在林间骤然响起。
日军巡逻队还没反应过来,就倒下了大半,剩下的慌忙找掩护,却被从侧翼包抄的抗联战士用手榴弹一锅端。
硝烟散去后,雪地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散落的枪支。
而此时的中路军,已经抵达沈阳外围的苏家屯。
吴邪站在一辆虎式坦克上,望远镜里能看见日军的铁丝网和地堡,灰色的炮楼在雪原上格外显眼。
让炮兵团先轰一轮,他对身边的参谋说,把外围的地堡清干净。
二十门重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越过坦克群,精准地落在日军的地堡群里。
火光冲天而起,地堡的碎片混着积雪飞溅,铁丝网被气浪掀飞,露出后面慌乱的日军士兵。
“装甲团,推进!”
二十五辆虎式坦克轰鸣着冲上前,履带碾过铁丝网和地雷区——系统兑换的扫雷装置在前,地雷刚爆炸就被清除,根本挡不住坦克的步伐。
日军的九七式坦克试图反击,却被虎式坦克的主炮轻松击穿,炮塔像玩具一样被掀飞。
第一师的士兵们跟在坦克后面冲锋,步枪上的刺刀闪着寒光。
一个年轻的士兵踩着日军的尸体爬上地堡,拔掉上面的太阳旗,插上新一军的军旗。
旗帜在硝烟中展开,虽然被弹片划破了几个口子,却依旧挺得笔直。
沈阳城内的关东军司令部里,梅津美治郎正对着电话怒吼。
窗外传来的炮声越来越近,参谋们跑进跑出,脸上满是惊慌。
“第十九师团怎么回事?!不是让他们守住苏家屯吗?!”他将电话听筒狠狠砸在桌上,抓起指挥刀就往外走。
笠原幸雄连忙拉住他:“师团长阁下,现在出去太危险!支那人的坦克已经突破外围防线,咱们还是撤到长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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