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装男人又站了起来,袖口钢笔随着动作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金属光。“那我们也不能纵容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这句话刚出口,议事厅气压骤然降低,仿佛有人抽走了所有氧气。老司令“哐”地站起身,军靴踏在钛合金地板上发出铿锵回响,他指着投影屏上我的全息影像——那影像此刻正悬浮在一片虚拟星云之中,背后有无数跃迁引擎的尾焰闪烁。“可能有些信息,你们这些书呆子还不知道,”他声如洪钟,震得投影屏上的粒子特效泛起涟漪,“罗宁已经拥有天基武器。山本大厦就是被那个武器定点清除的,核心结构都气化成了基本粒子!而且他已经拥有星际旅行的能力!”老司令每说一个字,唾沫星子便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晶体,折射着议事厅的灯光,如同漫天星尘坠落。中山装男人听到“天基武器”四个字,喉结剧烈滚动,一屁股坐回沙发上,皮质座椅发出沉闷的叹息。
老司令又开口,声音裹挟着战场硝烟的记忆:“我劝你赶快给他道个歉。你们还想把他抓起来——就他现在的性格和能力,不说嘎掉你们,但恶心一下你们他还是能轻松做到的!”他的军装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犹如刀刃出鞘。
龙帝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这声叹息在议事厅里回荡,仿佛带着整个国家的重量。他伸手关闭了全息投影,整个议事厅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只有应急指示灯在角落幽幽闪烁,如同深海中的磷火。“已经回不到以前了,”他重新打开顶灯,灯光刺破黑暗的瞬间,仿佛撕开了一道时空裂隙,“从现在开始把他当作M国王子来对待吧。你们不是很会舔西方的脚丫子吗?从现在开始去舔他吧,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恢复技术合作。”他的声音此刻变得异常平静,却带着金属淬火般的冷硬。
整整一个月,龙国官方都没有对我有任何回应和动作,老司令也只是象征性的打来几个问候电话借口询问她亲孙女的情况,我则是笑着说“老司令,要不你来给我当海军司令,下个月我的航母也要下水了,只要海上漂的都是你的,你想打谁就打谁,我绝不拦着,哈哈哈哈”“滚,你个臭小子,把我孙女骗走就算了,现在主义都打到爷爷我身上了,你咋不上天!”老司令的怒骂声震得话筒微微发烫,我却咧嘴笑了,露出虎牙上的银光。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滇红的热气氤氲在眼前,茶香与窗外海腥味在鼻腔里缠斗,竟品出一丝硝烟般的呛辣。
我望向窗外,远处军港的塔吊在阴云下如钢铁巨人,而自己办公桌上那艘即将下水的航母模型,甲板上停满的5代无人战机正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我笑着回应:“切,我又不是不能上天,前几天还带你孙女去了趟月球。”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银亮的闪电,映得模型舰岛上的雷达天线恍若一柄出鞘的利剑。老司令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仿佛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像极了旧式柴油机舰的汽缸轰鸣。终于,老人长长叹出一口气,带着笑骂:“行行行,你牛逼,我服你了还不行,等我退下来了,就去找你养老。”电话挂断的忙音在办公室里回荡,我放下茶杯,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恍如白驹过隙,这日,我的15万吨级无人航母“幽灵”号终于下水。海面泛着铅灰色的光泽,仿佛一块被揉皱的锡箔纸,阴沉的天空积压着厚重的云层,空气里弥漫着金属与海盐混合的咸涩气息。船坞闸门开启的刹那,幽蓝色的海水如液态玻璃般涌入,泡沫翻涌的浪潮中,“幽灵”号那流线型舰体缓缓浮起,舰身镀着的纳米涂层折射出冷冽的银光,恍若一艘从深渊中苏醒的机械巨兽。
小林早已按我的指令部署完毕,全球互联网的神经中枢被悄然掐断。刹那间,所有屏幕陷入诡异的寂静——手机、电脑、广告大屏,无论身处何地的观测者,瞳孔中皆被同一幅画面占据。视频里,挂着M国金龙大旗的航母劈开深蓝海浪,航速表指针疯狂飙升至50节,甲板上那架科幻造型的飞机被电磁弹射器轰然推出,机身迸发出幽紫的能量脉冲。飞行器升空的瞬间,空气被撕扯出刺耳的尖啸,音爆产生的冲击波如透明海啸般横扫海面,五马赫的速度令云层撕裂成絮状碎片。那飞机近乎贴着海面疾驰,超低空掠过米国国旗飘扬的查尔斯号航母时,音爆的次声波化作无形巨锤,将舰桥玻璃尽数震碎,飞溅的玻璃渣如水晶暴雨般洒落,在阳光下折射出末日般的碎光。
更令人脊背发凉的是,航母上的防空系统全程沉寂,雷达屏幕死寂如墓,导弹发射井未有一丝颤动。这意味着那架神秘飞机如同幽灵般穿透了所有探测网,若这是实战,那艘航母早已沦为漂浮的金属棺材,内部人员甚至来不及按下警报按钮。
视频戛然而止,互联网如解冻的河流重新流淌。但全球人类陷入癫狂,街头巷尾的惊呼声汇成无形的声浪:“这是什么鬼?拍电影吗?!”有人揉搓着发烫的屏幕,指尖残留着电子灼伤的刺痛;有人瘫坐在沙发上,鼻腔里充斥着虚拟画面残留的金属腥气;还有人对着骤然恢复正常的新闻频道嘶吼,嗓音撕破了云层积压的闷雷。而我站在“幽灵”号的指挥舱内,望着舷窗外沸腾的海面,指尖轻触操控台,纳米涂层舰身随我的呼吸泛起涟漪,仿佛这艘机械巨兽正与我共享胜利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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