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灵泉进阶,淬体健魄
假药风波平息后,百草堂的名声愈发稳固,顾云裳也终于得以抽出些许空闲,潜心钻研医术,同时照料那汪藏在药圃暗室的灵泉。自生母手记中得知灵泉能解奇毒、润药材后,她便时常取灵泉水入药,救治“毒人”病患时,更是少不了灵泉水的助力,却从未细究过灵泉水对自身的影响。
这日深夜,顾云裳处理完最后一份药材账目,习惯性地前往药圃暗室,想取些灵泉水,为次日要炼制的解毒丹做准备。暗室之中,月光透过通风的石窗洒下,映照得那汪灵泉泛着细碎的银光,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的灵泉水似乎比往常更加澄澈,水面上还萦绕着一层极淡的白雾,凑近便能嗅到一股清冽的草木清香,比以往浓郁了几分。
顾云裳心中诧异,伸手舀起一勺灵泉水。指尖触及泉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并非往日的微凉,反倒像是带着一丝生命力,顺着经脉缓缓流淌,途经之处,连日来因忙碌而酸涩的筋骨竟渐渐舒展,疲惫感也消散了大半。
“这灵泉……似乎有了变化。”顾云裳喃喃自语,将一勺灵泉水饮下。泉水入喉,暖意瞬间涌向四肢百骸,丹田处竟隐隐泛起一丝微弱的气流,顺着经脉循环往复,平日里因施针、配药而略显滞涩的手腕,此刻也变得灵活了许多。
她忽然想起,往日为萧夜白调理身体时,也曾悄悄在他的汤药中加入过少量灵泉水。萧夜白常年习武,身上留有旧伤,内力运转时常会有滞涩之感,服用加了灵泉水的汤药后,他曾提过几次,旧伤隐痛减轻,内力运转也顺畅了些,当时她只当是药材的功效,如今想来,怕是灵泉水的功劳。
为了证实猜想,顾云裳次日特意取了两瓶灵泉水,前往夜王府。彼时萧夜方正坐在书房处理奏折,见她前来,立刻放下手中的笔,眼底染上几分暖意:“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百草堂不忙了?”
“忙完了手头的事,给你带了点东西。”顾云裳将两瓶灵泉水递给他,“这是药圃暗室的灵泉水,我昨日发现它似乎有了变化,不仅能入药解毒,或许还能强化体魄、滋养经脉,你试试,每日饮一小杯,看看旧伤和内力有没有更明显的改善。”
萧夜白接过瓷瓶,拔开塞子,一股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他饮下一小杯,与顾云裳昨日的感受相似,温热的暖意瞬间蔓延全身,平日里运转内力时卡在丹田处的滞涩感,竟真的减轻了几分,肩颈处因常年伏案处理政务留下的酸痛,也渐渐舒缓开来。
“果然不同寻常。”萧夜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往日饮它,只觉清甜解渴,今日饮下,竟有这般奇效。看来这灵泉,是随着你医术精进,或是多次用于解毒救人,才渐渐进阶,生出了淬体健魄的功效。”
顾云裳点点头,心中豁然开朗:“想来是这样。往日灵泉水多用于滋养药材、辅助解毒,用量不大,且未触及核心功效。前几日救治那些中了假药之毒的百姓,还有之前破解‘毒人丹’之毒时,用了不少灵泉水,或许是积累了足够的‘功德’,才让灵泉进阶,解锁了淬体的能力。”
自那日后,两人便每日饮用灵泉水,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顾云裳发现,自己的视力和听力愈发敏锐,施针时手法更加精准,即便熬夜配药、长时间行医,也不再像往日那般疲惫,身体素质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就连之前因追查毒宗线索,被毒宗弟子暗算留下的轻微内伤,也在灵泉水的滋养下,渐渐痊愈,经脉也变得更加宽阔,无形中提升了她自保的能力。
萧夜白的变化则更为明显。他常年征战留下的旧伤,隐痛渐渐消失,内力运转愈发流畅,原本卡在瓶颈许久的武功,竟有了松动的迹象。那日在王府演武场练剑,他一剑劈出,剑气比往日凌厉了数倍,收剑时竟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力在经脉中循环往复,毫无滞涩,仿佛打通了此前一直堵塞的经脉节点。
“这灵泉的功效,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一日,萧夜白练完剑,顾云裳正坐在一旁为他擦拭剑身,他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赞叹,“往日我需花费一个时辰才能顺畅运转的内力,如今半柱香便可完成,且内力比以往更加浑厚,若是再与毒宗高手交手,即便对方擅长用毒,我也能凭借更强的体魄和内力,与之周旋更久。”
顾云裳看着他眼底的光彩,心中满是欣喜:“这真是意外之喜。灵泉进阶,不仅能让我们自身变得更强,日后炼制解毒药、疗伤药时,加入灵泉水,药效也能更上一层楼,对付毒宗余孽,也多了一份底气。”
往后几日,顾云裳除了打理百草堂、追查毒宗线索,便会抽出时间,研究灵泉进阶后的其他功效。她发现,进阶后的灵泉水,不仅能淬体健魄、辅助入药,还能加速药材的生长,药圃中那些珍稀药材,浇灌了灵泉水后,生长速度比以往快了一倍,且药效更加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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