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张茂粮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夜之间，汉阳集团和乔万三的人，全部被平了。
没了将近两百人，
这什么概念，要是被曝光出去，恐怕会引起全国震动！
而这一切，可以基本确定，就是林北做的。
除了他，谁能有这个本事？
林北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丝毫不在意张茂粮的话：
“领导跟我说这话什么意思。”
“那我问你，现在南川省是不是干净了？”
“刘阳汉扎根几十年，还有远航建工的苏程，以及乔万三，这些毒瘤，这么多年来吸了多少血？”
“你们做了什么？”
王少江内心一惊，赶紧出声制止道：
“林北，怎么跟张书记说话呢。”
林北这话，完全是往张茂粮心上插刀子。
张茂粮没有生气，嘴角似笑非笑道：
“没事，你继续说。”
林北冷冷一笑，
“所以我这个卧底，替南川省拔出了这么多毒瘤，还有罪了？”
张茂粮收起了笑容：
“办事也得讲究手段吧？”
林北不屑一笑，
“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张茂粮皱了皱眉，接着又无奈的笑了笑，
他发现这个林北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果然不是普通高干家庭出身。
“你现在身份是卧底，但做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来说又背道而驰。”
张茂粮深深叹了口气：
“我想问问你，你现在底站在哪一边？”
林北放下茶杯，一脸严肃：
“我站在人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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