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模拟世界中骗走他五千万的蝼蚁,在现实里却为他贡献了十六个亿。
这笔买卖……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真是划算得令人愉悦。
陈昊天这颗来自过去的小石子,就这样被轻轻抹去,未在现实中激起半分涟漪。
张凡心情颇佳——不仅修正了模拟中的屈辱,还顺手为游戏账户充入了一笔巨款,现在他的现金流已经膨胀到一个令人瞠目的数字。
可他依然感到一丝无趣。
折磨陈昊天的过程太短暂了,这个骗子太过脆弱,根本承受不住他积累了八十年的医学知识。索然无味。
曼谷的午后,阳光炙烤着这座欲望之都。位于湄南河畔的顶级奢华酒店套房内,却是一片与外界喧嚣隔绝的冷寂。
张凡半躺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俯瞰着脚下浑浊而汹涌的河水。
几天前,陈昊天就是被灌入特制的水泥柱,由叶倾寰和武凰霄亲自监督,沉入了这条河某处最深、最隐秘的河道。世间再无此人痕迹。
复仇的快感早已消散,如同杯中冰块融化殆尽,只剩下索然无味的清水。
他开始享受曼谷的奢靡。
他包下最贵的餐厅,品尝需要提前数月预定的分子料理;购入限量版的跑车,在深夜的街头飙出骇人的速度。
他甚至一时兴起,买下了一艘停泊在皇家码头的中型游艇,只因为看它顺眼。
然而,这些凡俗极致的享受,如同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触及他内心深处的倦怠。
他的无聊,很快转移到了身边仅有的两个女人身上。
叶倾寰和武凰霄,这两位曾经在各自领域呼风唤雨的女王,如今彻底沦为了张凡排遣寂寞的工具。
两个女人又羞又恼,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恐惧。
她们试过一切方法,暗中联系家族、收买杀手、甚至试图在张凡的食物中下毒,但所有的反抗在张凡那近乎预知的能力和恐怖的武力面前,都成了可笑的徒劳。
每一次失败,都会招致更令人崩溃的惩罚。
她们逐渐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们连死亡的权力都被剥夺,她们只是他无聊时用以解闷的玩物,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
“无聊……”张凡将杯中价值不菲的威士忌随手泼在地毯上,看着酒液缓缓渗入:“这座城市,和那些人,一样无趣。”
他站起身,准备回房。
就在这时,酒店管家恭敬地送来了一个烫金的信封。
信封里是一张邀请函,风格粗犷而神秘,黑色的底纹上,用暗红色的墨水勾勒出八角笼的轮廓,上面只有简单的地点和时间,以及一个滴血的拳印标志。
“地下拳赛?死亡笼斗?”张凡挑了挑眉,随手将邀请函扔在桌上。
这种东西,在他经历的无数次模拟中早已见识过,无非是野蛮、血腥与金钱的混合物。
武凰霄恰好端着水果走进来,瞥见那张邀请函,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光芒。
她受够了这种毫无尊严的囚鸟生活,内心深处那点烈性从未真正熄灭。
她看着张凡那副对一切都提不起劲的样子,一个危险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放下果盘,故意用带着一丝挑衅,却又小心翼翼掩饰的语气说道:“主人,听说今晚这场是曼谷地下拳坛三年一度的‘魔王争霸’,汇聚了东南亚最顶尖的格斗高手,甚至有一些从非洲和西伯利亚来的怪物,规则无限制,直到一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或死亡。”
张凡淡淡地“嗯”了一声,不为所动。
武凰霄咬了咬牙,继续试探道:“主人您武功盖世,天下无敌,这种小场面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只是……不知道这些亡命徒的野路子,在您眼中能撑过几秒?”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奉承,但细微的语调变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煽动。
张凡终于转过头,看向武凰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如何听不出这女人那点小心思?无非是想借刀杀人,或者期待他在拳赛中遇到麻烦。
他伸出手,捏住武凰霄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小凤凰,你想看我出手?还是想看我被人打死?”
武凰霄心脏猛地一缩,强作镇定:“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觉得,这些蝼蚁不是主人的对手。”
“呵呵。”张凡松开手,拿起那张邀请函,指尖在那滴血的拳印上摩挲着:“无趣与否,去看看就知道了。毕竟……”
他的眼神投向窗外渐渐降临的夜幕,一丝久违的兴奋光芒在眼底闪烁。
“无敌,确实是件很寂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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