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心里这样想着,都去看户部尚书李尚书,你不反对反对?
李尚书不负众望的上前道:“回皇上,国库没有钱,今年才过了一半,不能乱花钱,何况今年天气异常炎热,恐有干旱,国库的钱不能随意动用。”
景元帝瞥他一眼,抠门的老头,“嗯,朕知道,这钱就从朕的私库里出吧。”
李尚书眼睛一亮,皇上的私库有这么多钱吗?能不能支援一下国库?
皇上这么大方,也不知道皇上的私库有多少钱,皇庄有那么挣钱吗?不可能,种地能有多少收入,莫非皇上也偷偷做了什么生意?
景元帝一眼就看出他内心的小揪揪,哼,想的美,示意一旁的李公公退朝。
李公公上前一步大喊:“退朝。”
李尚书的眼睛一暗,皇上真抠门,这大元都是你家的,你的钱拿给家里用又怎么了?哼,回头想想最近还有哪些地方要花钱的,来找皇上哭诉一下?
众臣退出去,皇上示意李公公让南阳王去御书房一下。李公公小跑着上前叫住南阳王,“王爷,皇上在御书房等您。”
其他大臣看到,就在心里蛐蛐,也不知道皇上找南阳王干嘛,两兄弟不知道又要干啥缺德事。
南阳王到了御书房,景元帝让他坐下,让太监上茶。
南阳王拱手,“臣谢皇上。”坐下喝茶也不吭声。
景元帝看着他淡定的样子撇嘴,“南阳王,你看苏家丫头昨日说的各府上的丫环太多了,浪费女子,占着茅坑不拉屎,这话有没有道理?”
南阳王放下茶杯,“回皇上,臣觉得很有道理。”一国之君怎可如此粗鲁。
景元帝哈哈大笑,“恩,你赞同就好,朕今天在朝堂上也没有多说,毕竟这都是各家府里的事。不过若是有人带头放出一批丫环,我想大家就都明白朕的意思了。”
南阳王,“......”兄弟都是拿来身先士卒的吗?每次都坑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的父王当年是有多瞎才会认为皇上敦厚。
云雾山深处的老南阳王突然打个喷嚏,疑惑望天,喃喃自语,“莫非要下雨?哎,这深山里就是这点不好,一早一晚的太冷了。”
“皇上说的有理,臣愿意做个表率,臣回府后就让王妃安排一下,到了年纪又愿意去边关的,就安排她们出府,卖身契也免费还给她们。”
景元帝满意的点头,这个堂兄每次都是这么善解人意,“朕听说你们家的东郊马场近来赚了不少钱啊,现在还在持续着,这样下来,几个月赚的钱有往年三四年的总和了吧。”
南阳王立马接口道:“臣想了想,臣府上的丫环,愿意去边关的,臣再送每人二十五两银子作为陪嫁。”反正就几千两银子而已。
“哈哈哈,南阳王大善,行了,你去忙吧。”
“臣告退。”
早朝过后,皇上大赞苏云轻昨日言论的事情传了出来,各家羡慕有之,痛恨有之。
皇后本来还在宫中骂苏云轻,生气她在寿宴之前骂她跟太子的事情,本来还想着找个机会把她召进宫训一顿,谁知皇上就在朝堂上夸奖她,简直可恨。
丞相府里,秦玉雪也揪着帕子一脸愤愤,她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心里竟然会惦记苏云轻,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只恨苏云轻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恨不得划花了才好。
李明佳却在沾沾自喜,还好苏云轻识相,没有答应太子,这太子侧妃的位置可是自己的。又想到苏云轻的脸,恨恨地想,什么时候毁容了才好。
几个人纯粹是气傻了吧,苏云轻现在已经跟萧景枫定亲了好吧,她们还气个啥。
不管怎么样,这边蔡大人派了通政司副使孙大人去联系京城其它的几个书局帮忙印刷邸报,要抓紧时间呀,三天后要发行邸报的,这一下子加印十万份,累死个人了。
孙大人外出办事的路上被苏云轻拦下了马车,她拱手道:“小女子苏云轻,孙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孙大人听到她自报家门后,下了马车,站在马车旁,看着她心想,给我们找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又是要干嘛?
“苏小姐请讲。”
“小女听说了朝堂上的事情,小女子不才,也想尽一份力,麻烦大人到时候在邸报上注明一下,边关的将士,谁娶了这些远赴边关的女子,我苏云轻愿意给每位将士二十两银子以为他们成亲所用。”
孙大人一惊,心里默算了一下银两,乖乖,一百多万两呀。“苏小姐此言当真?苏小姐为何如此舍得?”
苏云轻呵呵一笑,“此事因我而起,边关的将士常年刀口舔血,平时的那点军饷肯定都吃吃喝喝了。此时突然要娶亲,手下没有一点积蓄,岂不尴尬,也对不住远赴边关的女子,我想了想,既然如此,就送佛送到西吧,略尽绵薄之力。”
还能为什么,被皇上坑了呗,皇上的暗卫首领刚才来找过自己了,说自己既然把桥搭了,就要保证桥的质量。哼,抠门的皇上,嫁妆都出了,聘礼不能一起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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