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媚,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兽,轻、轻点......她忽然想起王婶塞的小册子上写女子初夜必痛,吓得往后缩了缩,
沈砚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底翻涌的浪潮稍稍平息了些。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哑得厉害:怕吗?
阿短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不怕,是你的话......不怕。她的轻轻挽上他的手腕,轻轻晃了晃,像在撒娇,又像在安抚。
沈砚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压抑了三百年的喟叹。他俯身将她圈在怀里,掌心贴着她后颈的软肉——那里是柯基最敏感的地方,三百年前他总爱在这里挠痒,逗得小毛团满地打滚。我会很轻。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来,相信我。
可神的克制,在面对心心念念三百年的珍宝时,终究是会溃堤的。
当他的指尖触到她尾椎处时,阿短突然地一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那不是疼,是陌生的酸胀感混着一丝尖锐的痛,像当年被卡在石缝里的慌张,又像灵力第一次暴走时的无措。她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炸开,像朵受惊的蒲公英,却被沈砚轻轻按住:别怕,是灵力在共鸣。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指尖的神力缓缓注入她的经脉,像温水漫过青石。可当那股力量与她体内的神血相撞时,阿短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沈砚的手背上,烫得他心脏一紧。
沈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爪子似的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把那片玄色布料揉出深深的褶皱,疼......
沈砚吻去她眼角的泪,那泪珠咸涩,混着功德金光的暖意,像三百年前她偷喝仙酿时掉的酒珠,却更让他心疼。乖,忍一忍。他的吻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过了这阵就好了,嗯?
可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当阿短的尾巴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当她的呼吸带着奶香喷在他颈窝,当那枚桃花胎记在他眼前轻轻起伏——三百年的等待、三百年的隐忍,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燎原的野火。
他的吻变得深沉而急切,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手抚过她泛着金光的脊背时,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引得阿短又是一声呜咽,眼泪掉得更凶了。骗人......你说不疼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雨打湿的小兽在呜咽,我要变回去......变柯基......
沈砚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鼻尖挂着的泪珠,看着她攥着他衣襟的指尖泛白,心头那股汹涌的渴望突然被愧疚淹没。他放缓动作,低头吻她的眼泪,一个接一个,吻得虔诚又温柔,像在赎罪。
对不起。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是我不好......阿短,看着我。
阿短抽噎着睁眼,看见他眼底翻涌的自责,心里的委屈突然就散了大半。她抬手,笨拙地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他紧绷的下颌线:也、也不是很疼......她小声辩解,尾巴尖却偷偷勾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像在撒娇,就是、就是有点涨......
沈砚被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逗笑,眼底的焦灼渐渐化作温柔的潮汐。他重新低下头,吻变得小心翼翼,像在对待观星台最易碎的琉璃盏。指尖的灵力放缓,一点点引导着她体内的神力与自己交融,像两汪终于汇流的清泉,温柔地漫过河床。
可神血与神力的共鸣,终究不是凡人的情爱能比拟的。当那股温暖的力量彻底涌遍四肢百骸时,阿短还是没忍住,眼泪又涌了上来。沈砚......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撒娇,又像在求饶,我不行了......
沈砚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那里还沾着片银杏叶,不知何时被揉得皱巴巴的。快好了,乖。他的声音里带着诱哄,指尖轻轻挠了挠她后颈的软肉——这是三百年前让她乖乖听话的秘诀,如今依旧管用。阿短果然瑟缩了一下,呜咽声变成了细碎的哼哼,像只被挠痒的小柯基。
帐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阿短渐渐放松下来,开始笨拙地回应他,尾巴尖时不时扫过他的脊背,带起一阵战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沈砚体内那股磅礴的神力,像观星台的深海,却在靠近她时变得温柔,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她,生怕弄伤了她。
天快亮时,烛火终于渐渐暗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阿短累得睁不开眼,只能软软地靠在沈砚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沈砚替她掖好被角,看着她锁骨处那枚桃花胎记,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粉,忽然想起观星台的桃花,明年该开得更艳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短,我爱你。
不是三百年的责任,不是契约的牵绊,是沈砚爱阿短,从三百年前那个偷喝仙酿的雪夜,到此刻红烛彻夜的清晨,永生永世,永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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