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霓虹灯下,杨文和李宾正从一家小酒吧推门而出,笑声洒了一路。最近两人修炼有成,心境豁然,日子过得轻松惬意。今晚他们喝得微醺,聊着修行中的奇遇与未来的憧憬,车轮碾过寂静的街道,朝着校园的方向缓缓驶去。
然而命运总在不经意间转折。当车子驶入贫民区一个幽暗的弯道时,一道黑影忽然从巷口闪出!杨文瞳孔一缩,本能猛踩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停稳后,四周却一片死寂,仿佛刚才那一瞬只是幻觉。
“什么人?”李宾推开车门,声音里带着警惕。
两人小心翼翼走近,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蜷坐在地,怀里紧紧搂着一位腹部高隆、面色惨白的孕妇——正是李梅。她的呼吸微弱,唇色发青,额上渗出细密冷汗。而那父亲浑身颤抖,眼中布满血丝,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杨文心头一紧,立刻蹲下身扶住男子肩膀:“大叔,您别怕,我们送她去医院!”
话音未落,那男人突然嚎啕大哭,泪水混着尘土滑下面颊。“拦了这么久……没人停啊……我女儿要生了……她撑不住了啊……”他的声音撕心裂肺,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老兽,在这冷漠的夜里发出最后的哀鸣。
杨文没有犹豫,转身对李宾低吼:“快!把她抬上车!”
二人小心翼翼将李梅平放在后座,动作轻柔得如同捧起一缕月光。杨文发动引擎,警笛般的鸣笛划破长夜,车子如离弦之箭射向市中心医院。车内气氛凝重,唯有李宾不断低声安慰那位父亲:“坚持住,马上就到了,一定会平安的。
夜色如墨,城市的灯火在疾驰的车窗外飞速倒退,杨文紧握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车速始终未曾跌下一百公里,引擎低吼着划破寂静,仿佛连时间都在为他们让路。风从半开的车窗灌入,吹乱了李宾额前的碎发,也吹不散两人眉宇间那抹凝重。
十几分钟的狂奔后,车子稳稳停在市中心医院急诊门口。没有片刻迟疑,杨文与李宾跳下车,毫不犹豫地协助医护人员将昏迷的李梅抬上担架,一路护送至手术室门前。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眼神坚定,像守护战友般守在通道旁,仿佛只要他们站着,希望就不会倒下。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走廊灯光惨白。一位中年男子蜷缩在长椅上,双手交叠颤抖,眼中布满血丝——那是李梅的父亲。杨文和李宾默默坐在他两侧,轻声安慰,话语不多,却如暖流渗入冰封的心。
不久,手术室门轻启,一名护士快步走出,目光扫过三人:“谁是产妇的家属?”
“我是!我是她爸!”男人猛地站起,声音嘶哑。
护士皱眉,语气带着责备:“你们做家长的怎么当的?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根本不能承受分娩风险!这种大事,丈夫呢?必须有人签字,还有押金马上要交,不然没法进行下一步治疗。”
男人脸色瞬间灰败,嘴唇哆嗦着,忽然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您先救我女儿……钱我明天一定补上,我真的现在拿不出来啊……”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护士脸上掠过一丝嫌恶,正欲开口,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
“你这是什么态度?”杨文上前一步,眼神冷峻如霜,“人命关天的时候,你们还在计较一张押金单?救死扶伤是你们的职责,不是谈条件的理由。”
他话音未落,已从怀中取出一张金光熠熠的卡片,递给身旁的李宾:“老二,去把费用结了,顺便压三十万进去。药用最好的,设备挑顶级的,我要她活下来,毫发无损。”
李宾接过单据,没接那张金卡,只淡淡一笑:“你这张卡太扎眼,我用自己的。”说罢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护士怔住了。她本想反驳,却被眼前两人的气场所震慑。杨文站在那里,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尽是久居高位的从容;而李宾虽言语不多,却自带一股官宦世家的凛然威严。她终究低下头,默然退开。
片刻后,李宾归来,手中拿着缴费凭证。杨文接过,轻轻递到李梅父亲手中:“伯父,收好,钱够了,您放心。”
老人颤抖着接过单子,泪水终于决堤。他再次跪下,额头几乎触地:“你们……真是活菩萨啊!这份恩情,我父女来世做牛做马也还不清……”
“别这样!”杨文与李宾同时扶起他,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谁遇见都不会袖手旁观,您不必言谢。”
就在此时,护士又递来一份签字文件:“还得找产妇丈夫来签术前同意书,否则手术不能继续。”
老人闻言,身子一僵,神情复杂地低下头,久久未语。
杨文察觉异样,轻声问:“伯父,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但凡我们能帮,绝不推辞。”
老人抬起头,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其实……孩子的父亲……叫龙无名,是……是qh大学的学生……”
刹那间,杨文与李宾对视一眼,心头如遭雷击。
龙无名?那个曾经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老三?那个消失多年、杳无音信的兄弟?而李梅怀中的孩子……竟可能是他的骨肉?
李宾缓缓点头,目光深邃。杨文沉默片刻,掏出手机,指尖在拨号界面停顿一秒,最终按下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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